除夕在大雪纷飞中悄然来临,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雪,终于在一年中的最后一天停了,整个客留镇都覆盖在一片白色之下,大街小巷从清晨就有人出门打扫,贴上红色的春联,门上都有着一副门神,更有的人家窗户上跳跃着各色的窗花。大人小孩都换上最好的衣服,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到处一片喜气洋洋。
客留镇今年有一个特别的新年,杏花楼全部免费,还有特别准备的团圆宴伴着祈福新年的舞曲,乡民们大部分都杏花楼了,李员外父女十天以来努力说服楚玉泽将免费改成高价,什么这是个大赚的机会,什么乘机抬高杏花楼的声誉等等各种自认为合理的手段,可是楚玉泽就是不为所动,一分钱没收。父女俩更加坚定了必须要把杏花楼弄到手,年初一就是要楚玉泽负责的日子了。
喝完乡民们的酒已经是子夜时刻了,那李家的家仆已经来了两次了,下次恐怕那李小姐又要来扫兴了,带着风莲转赴鸿门宴。
“楚贤侄啊,你和慧儿是不是该把婚事办了?”酒过三巡,李员外看楚玉泽已有三分醉,想胡乱中把这婚事定了。
“伯父,这个恐怕不合适吧。这种人生大事没有禀报父亲母亲,怎么可以草率办理?”
“贤侄说的有理,可是令尊令堂远在京城,不如就在李家先行完婚,他日你们一起回京城再做禀报。”
“先斩后奏吗?万万不可,楚家家教盛严,如若父母亲知道不告而娶的话必会以不孝处置,小生不能做出此等不孝令二老伤心之事。”
“那贤侄你说怎么办?”
“等下月回京请示父母亲再做决定。”
“对,一定要请示的。惠儿啊,来,斟酒。”
外面的爆竹声阵阵传来,眼前女子的目的越来越明显了,手里的酒杯干了又满,父女二人的眼睛越来越大,已经喝下去三斤极品花雕了,正常人一斤就已经醉了,眼前这人却依然谈笑风生,喝酒就像喝水一样,一丝的醉态都没有。李员外心里一动,借口方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加了药的烈酒拿了进来,酒坛打开,楚玉泽已然明白,正真的出来了,多年的训练已经能让身体有本能的变化,那坛酒里有着这个年代叫做春药的东西。
“贤侄真是好酒量啊。除夕夜就不要回杏花楼了,惠儿啊,你扶贤侄回房吧。”
“伯父,真是好酒啊。我就打扰了,有劳小姐了。”
“公子不必客气,请跟我来。”
“公子,公子,早知道你这么能喝早给你喝这个了,浪费这么久。这脸还真是好看呢,也不枉我费尽心机了。”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转身到屏风后将一身衣裙脱下,只着一件红色肚兜,一身春光尽显,满头的珠翠去掉,发丝垂落,脖子上是肚兜细细的一条带子,比一般女子都要大上好多的呼之欲出的两颗胸将窄小的肚兜撑的紧紧的,下身一条薄裤已经躺在了地上,昏黄的灯光照在脸上,看不真切那是害羞还是欣喜亦或是贪婪?
“药效应该差不多了,先把你衣服脱掉,这除夕之夜就是你我洞房之时,管你什么父母之命,到我手里就别想跑了。”
“啊,呃,水。”
“水?好,今天本小姐伺候你了。”
“啊,你醒来了?来,喝水。”倒水回来时床上的人已经靠着床柱坐起来了,一双眼睛似乎还是看不清楚,听到声音盯着了过来。
“你。过来。”伸手遍将人拉过去,一个半裸的女人就这样跌到了怀里。
“啊,公子,”
“好香,好软。你是准备给我的吗?”闭上眼睛轻嗅,一手向胸前捏着。
“公子,好坏。来,喝水。”娇嗲一声,将水杯送到嘴边。
“这水里不会也有药吧?”漫不经心一句话,怀里的人僵了一下,眼神闪烁,很快又恢复正常。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药啊?”
“听不懂吗?今天不是洞房吗?要不你穿这样是为什么?很热吗?”
“我。你。你怎么这么清醒?你没喝下去?”突然明白所有喝过药的人都会意识模糊,凭着本能找女人欢爱,这人的眼神可没有一点模糊,反而特别凌冽。
“药?你以为你们那点药会对我起作用吗?真是妄想。风莲”
“在。”
“你,你们要干什么?”看着风莲手里那个瓶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从来没看过楚玉泽这样深沉的脸,那冷笑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们李家用这种手段不是骗了好多人吗?你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了吧?你迷惑的男人不少呢。他们如今不都是你家的家奴吗?毕生的丑事被你抓在手里甘愿将家产奉上做你的玩物。”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我只是一介平民。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保你天天不缺男人。风莲,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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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弄点香艳的,可惜功夫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