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询问魏强尸体的事情,苏英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她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打捞到,而且,也没有人敢去打捞了。”
“怎么回事?”我惊讶的问了句,“魏强家里这么有钱,应该能请个船队去打捞吧。”
苏英粉白的小手摸起杯子,喝了个白水,她说道:“前两天,接连死了三个打捞员了,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下去打捞尸体。钱再多也得要命不是。”
我点了点头。
苏英朝着我微微一笑,说道:“不说他了。宋笑,我很高兴你能叫我出来吃饭呢,你不知道,自从我退学接替了我哥的位置,坐起公司的总裁之后,我以前的同学都跟我疏远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都不大想理我了。现在追我的人,也都是一些海龟学生或者是官1二代、公司二代之类的人,说实话,感觉自己突然间就变的茫然了。”
我笑说:“你以前就是女神,现在变的更加高高在上了,你想啊,像我这样的穷学生,哪里还敢再继续追你?”
苏英眯着眼睛笑,随后说道:“幸好还有你,咱们维持现在的关系,挺好的。”
我点了点头,心中叹气,果然如此,苏英希望和我做个蓝颜,而不是想要和我谈恋爱,尽管我早就猜到这结果了,但是此时,真的从苏英嘴里听到这句话,心还是有点难受的。
苏英说道:“和那些男人吃饭,他们不是谈论股票,就是谈论房市,再或者就是聊车,真的挺无聊的。哦,对了,股票在两个月内会跌,你要是买了股票的话,可得小心点。”
我笑道:“我对那东西都不了解,哪里买股票呢,我跟你说,这次我去王芍家,又碰到了些怪事……”
我和苏英聊了下鬼怪的事情,苏英听的很开心,吃到一半的时候,苏英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之后,很抱歉的对我说:“宋笑,真是抱歉,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得回去了。改天我请你吃饭,补偿回来好不好。”
“那就回去吧。”我让苏英离开,我自己打车回学校。
路上的时候,总觉得有点堵得慌,不过我仔细一想,其实没什么好堵的,至少我现在和苏英成了好朋友,虽然不是男女朋友,但比以前也进步了很多不是。
所以,未来能发展成什么样就随他去吧,至少现在,想苏英的时候可以和她自由的聊天,也挺好的。
我正乱七八糟的想着,手机想了起来,是一条微信,我打开,是一张图片,图片上刘园穿着护士装,撅着小嘴,做亲亲的动作。
我笑了下,这女人又来挑逗我,真是够阴险的,上次她用往上下载的图片来骗我,这次又想做什么?
“怎么,又想骗我?”我回了一条。
“嘻嘻,宋笑,今晚来陪我好不好,我今天值夜班,而且,这办公室就我一个人哟。”刘园发来一条语音,说话很嗲。
我听的骨头都有点软了,回复道:“去了有什么福利嘛?”
那边刘园过了一会,发来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个红色的小裤裤。接着她又发来一条语音,“看,这就是福利哟,我把小裤裤脱了哦。”
我去,我没法忍了。苏英对我的态度,让我心里面一下子没了愧疚感,既然我现在还是单身**1丝,去意1淫下女护士总没错吧。
我抬头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师父,去附属医院,不去金陵医学院了。”
司机说了句好嘞,带着我就直接到了附属医院。
此时天都黑了,医院的医生护士大多都下班,只剩下一些年轻的大夫值夜班。不过,由于这是中医院,所以晚上的急诊不算多,在这个医院里值夜班还不算辛苦。
我直奔外科大楼,在胸外科第三护士值班室,找到了刘园。
刘园看到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吐了吐舌头,说道:“那个,宋笑,我是真的有点害怕,才让你过来的,你可不要误会哟。”
我挠了挠头,“我能有什么误会,我就是来陪你的。”
刘园笑了起来,突然间我们之间的气氛有点尴尬。
毕竟我们之前也就是一般的朋友,要不是在手术室那次刘园借我故意整那个病人,我们说不定都不会加微信好友。现在在微信上的时候,刘园可以表现的很淫1荡,可她毕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又不是真正的荡1妇。
我觉得气氛很尴尬,这时我急中生智,把我书包里的球球给抱了出来。
刘园一看到球球,立马就两眼放光,非要抱着球球玩。于是我们之间就有了共同话题,我们俩靠的很近,逗着球球说些笑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刘园的腿就紧紧的靠在了一起。
刘园穿着丝袜,外面是护士裙子。我咽了口唾沫,心中在想着她是不是真的把小内库给脱了。我的手放到了刘园的腿上,刘园动了一下,但是没有说我。
我就放心了。
我们在护士间说说笑笑,我的手很不老实的左碰碰、右碰碰。刘园就笑着说,你可别乱来,这里随时都有病人进来的。
我说没事。
刘园说必须有事啊,你都把我给弄的腿发软了,我怎么去给病人换药。
我们的关系迅速的升温起来。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刘园说困了,里面有张床,要去躺一会。
我说那一起去吧。
刘园说你可别乱来,我有男友的。
我说我不会乱来的,我是好人。
我们两个进了里面的小房间,房间里有一张病床。刘园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张床单扑在了上面,说道床单是我们值夜班必备的神器。
我有点急不可耐了,就去摸刘园的屁古。
突然,“咯吱”一声,接着是“吱呀呀”的那种开门声。
刘园吓的一下子跳了起来,躲在我身后,说道:“你听,有开门声。”
我也有些疑惑。
这时,值班室的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半夜十二点,在外科大楼处,的确有些恐怖。
我走出去,一把拉开门,门口没有人,只有一排蜡烛在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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