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今天说的真是老好了,听的我到现在身上都是热烘烘地。中?文?网w1w1w?.?8818zw.”
何长缨和他的亲兵头子鲁招妹,骑马并排走在前往紫竹林的路上,鲁招妹看着何长缨那是一脸的服气。
“说的不好,很多的东西都不能说透,更多的只是在瞎忽悠。”
何长缨嫌老给鲁招妹递烟麻烦,就抽出一支点上,剩下的直接扔给他:“很多的事情还远远没到能点透的时候,不过不着急,总得等先打跑了东洋倭寇,余下的再一步步的慢慢来。”
“打死他们,这一对臭不要脸的东洋间谍!”
何长缨骑着大洋马,在路上众人纷纷的注目下,刚刚拐过一个路口,耳朵里就听到一片叫骂声。
何长缨诧异的望去,只见在前方不远处的一家客栈的门口,黑压压的围满了人,纷纷愤怒的咒骂着。
坐在高高的马上,何长缨的视线很容易的就看到了在人群围起的一小块空地里,昨天那个让他怦然心跳的少女和一个矮个子青年,正被四个津门卫的‘混星子’们拉拉扯扯的欺负着。
那个矮个子的青年,左顾右支的试图挡住那四个‘混星子’拉扯那个少女,被那几个‘混星子’嘻嘻哈哈逗猴子一般,不时打上一拳,踹上一脚。
而那个极力躲闪的少女,长凌乱,两只袖子都被扯破,露出一对儿白生生的手臂。
“卧槽,东洋间谍啊!大人,我过去用马踏死他们。”
鲁招妹一听就一脸的激动。
“tm的,屁的东洋间谍!”
何长缨嘴里恼怒的骂了一句,两腿一夹,就驭驶着大洋马朝着人群冲去。
“是何爷,何爷来了,何爷来了。”
“哪个何爷?”
“拳打西洋鬼子的何爷,你都不知道?”
“都快闪开,让何爷来审这两个东洋间谍。”
人群里面有几个昨天去过总督衙门的看客,立即就认出来了这个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笔挺的西式军服,后面跟着背着长枪的军弁的军爷,正是昨天痛揍西洋鬼子,大扬我大清国威的何长缨,何爷。
于是纷纷兴奋的叫嚷着,让出一条路来。
“嗒,嗒,嗒——”
何长缨忍着心里的火气,驱马走进人群,立马停在那对男女的身边。
那个矮个子男子一身清国普通绅士的穿着,马褂长袍瓜皮小帽,衣服上全是脚印子,右脸颊一片乌紫,高高的肿起,嘴角带着血痕,仰着脸庞,目光愤怒而不逊的看着何长缨。
而那个叫夏小曼的女子,穿着一身嫩黄色的长裙,袖口被扯破了几道大口子,露出里面莹白如玉的纤细手臂。
那细腻的肌肤上,更是带着几道触目惊心的长长血痕,显然是拉扯中,被这四个‘混星子’用手指挠破的。
她只是微微抬着秀美的单眼皮,眼睛静静的望着何长缨,四分惊惧五分倔强里,还有着一丝淡淡的哀凉。
而那四个围着夏小曼动手动脚的‘混星子’,一个个都丝毫不知道丑,光天化日之下,挺着高高顶起的裤裆,眼睛里冒着淫光,嘴里淌着哈喇子,色眯眯的盯着夏小曼娇俏可人的身子骨,饿狼一般的瞅着。
心里都盘算着怎么才能赶开周围的看客,把这个葱儿嫩的小娘们儿扛到黑屋子里,慢慢的爽。
看到何长缨骑马冲了过来,这四个‘混星子’依然丝毫不畏惧,反而贱兮兮的泼皮脸上故意的露出一种傲然的神情。
在他们的逻辑里,老子们欺负的是东洋女间谍,就是当街扒了她的裙子,掰开她的大腿,日弄了她,也是为国争光。
你何大人还不能不叫一声‘好’字。
不然,你就是东洋汉奸,不爱国!
其中一个叫孙糍粑的胆大泼皮,直接跑到何长缨的面前,牛气哄哄的说:“大人,这事儿您在一边看热闹就得了,不敢劳驾您老出手。”
“你们诬陷人,凭什么说我们是间谍?”
那个叫夏小曼的女子,秀目毫不退缩的望着那个‘混星子’说道:“你们大清也是有官府,有王法的,你这是乱用私刑!”
“嘿,你这小娘皮的小嘴儿还挺倔强的,你说不是就不是?告诉你,老子在津门卫的窑子里骑了无数的东洋鸡婆,你们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们的菊花有没有有被男人捅过,啊——”
那个孙糍粑一嘴的下流话,看着夏小曼的脸蛋儿又气又羞的娇俏模样,伸手就要去拉她的小白手,冷不防就被何长缨就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大脸上面。
“何爷,我敬你是敢跟洋人叫板儿的汉子,才喊你一声何爷,不然你就是一个屁!”
何长缨的这一鞭子打得那是满街哗然,而脸上被抽出一道血印子的孙糍粑’,一时来了混劲儿,大声的嚷道:
“合着我们捉拿东洋间谍还不对了?何爷你是不是看着这个女间谍漂亮,被她迷了心窍,想,啊——”
这次是骑马立在一边的鲁招妹听怒了,右手倒握着勒贝尔步枪的枪管,狠狠一枪托就抡了下去,把孙糍粑砸的头破血流的扑倒在地上。
鲁招妹眼如铜铃般的怒睁着大吼:“你个满嘴吃大粪的无赖泼皮混子,敢这样说我们大人,你想死么?”
“官兵打人了,官兵打人了!啊,我的头破了,姓何的包庇东洋间谍,要杀人灭口啰!”
那个孙糍粑一摸自己满头都是血,横着心,扯着嗓门大吼起来。
正所谓‘混星子’混江湖,靠的就是这个压不折打不弯的脸面,余下那三个‘混星子’一看,也都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喊起来。
震的整条街的行人都蜂拥而来,目光怪异的看着何长缨,议论纷纷。
“你tm还叫,作死是不,跟爷叫豪横?”
“啪,啪,啪——”
何长缨跳下大马,拿着手里的马鞭,就对着这个躺在地上的孙糍粑死命的抽,结果那个孙糍粑反而叫的更欢了。
“舒坦,真特娘地舒坦,再来两下;你特娘吃奶的啊,一点劲儿都没有?”
“嗵!”“嗵!”
何长缨直接对着地上的孙糍粑’的身体,狠狠地跺了两脚。
“爽!小比崽子,今儿你只管打,爷要是叫一声饶,爷就是你孙子!”
那个孙糍粑激动的浑身颤抖,今儿这事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