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而这个时候的杜谦，心里愣了一下，其实说实话，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坦诚，如果要他坦诚的话，他真的很想告诉这个沙魔，他们两个人真的应该把脸皮撕下来，不要面子般的做到坦诚，可是这一点，好像现在的他真的很难做到，什么叫做坦诚？该如何说呢？
有的时候杜谦觉得，他跟沙魔在一起的时候，有的时候两个人却一句话都不说，真是分外的尴尬，可是有时候他却觉得，这个沙魔对他真的好，是真的对他好，那么多的人，只有这个沙魔成为了他的师傅，也只有这个沙魔愿意教他，愿意当他的师傅。
因为这个沙魔知道，他拜师的目的，也无非是为了紫嫣，更无非是要杀掉无心，给紫嫣报仇，其实这本来就是杜谦的私事，对于杜谦而言，事实就是如此的，况且他想得很明白，不管怎么说，对杜谦而言，这件事情都是他的私事。
不管怎么说，他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会落下，可是内心里却包含着无限的恐惧，甚至是深深的恐惧，因为他有的时候，实在是想不清，这个沙魔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教他功夫还是不教他功夫？
换一句话说，如果沙魔真的教他功夫，那么为什么对他总是带搭不理的，又或者说对他不是那么的上心，对他不是那么的言听计从，而现在的杜谦，所能感受到的事实就是，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这个沙魔是真的对他好，还是假的对他好。
说真的对他好吧，可是他修炼的时候，沙魔基本上没有帮过他丝毫，可是如果说对他不好吧，这个沙魔又时不时的陪在他的身边，不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吗？可是有时候他却觉得，或许就是这样的吧，或许陪伴就真的是最长情的告白。
可是有时候他又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让这个沙魔一直陪伴着他吧，再说啦！他总得抽出时间训练，又或者这个沙魔，总得付出点儿什么东西吧，所以他这般想着的时候，内心深处就觉得更加的惶恐，甚至有时候他会觉得，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能够想象到的，有很多很多的东西。
但有时候他又觉得，至少许多事情，他不该说的太过明显，因为有的事情说的太过明显，往往他会觉得很无趣，甚至是非常的无趣，再说了，他心目中就是这般想的，只不过直白的说出来，与不直白的说出来，总是有差别的。
有时候他真觉得，有些话总是要说到明面上才可以，因为有些话说到明面上的时候，才能让他觉得，他是非常在意这个沙魔的，又或者这个沙魔是非常在意他的，可是等到他们能真正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杜谦或许才会深深地觉得，有些事情是他必须要承受的。
又或者是这个沙魔必须要承受的，毕竟他跟这个杜谦，说实话，还真的是不太熟，可是就算很熟，也不代表他们会做到坦诚相见，不过这个时候的杜谦越来越能感觉到，甚至是真的可以感受道，如果要跟这个沙魔做到坦诚相见的话，或许还真是得需要时间。
“杜谦，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还有，以后回答我问题的时候，有一就说一，没有必要这样藏着噎着的，再说了，我以前教那么多徒弟的时候，还不见得会有这般乱糟糟的时刻，我是打心眼儿里愿意收你这个徒弟的，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确实是愿意收你这个徒弟的。”
“师傅，我知道你以前有很多徒弟，你的徒弟对你也是毕恭毕敬的，可是师傅，我更想说的是，你真的认为？我真的离不开你么？又或者你真的认为？我只能有你这一个师傅？你真的是那么想的么？”
而这个时候，杜谦的眼睛睁的犹如鸡蛋大，说实话，他这一次真的是要彻底的暴怒了，那他怎么可能不暴怒呢？又怎么可能不彻底的暴怒呢？有谁像他做徒弟这么惨吗？惨到每时每刻，他都必须听这个沙魔跟他说，他曾经有过很多很多的徒弟。
曾经有过非常非常多的徒弟，而他现在又是真的收了杜谦这个徒弟，说实话，谁又能做到真正的将心比心，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考虑问题，谁又能真的可以做到呢？又或者真的可以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去思考这些问题吗？
不知道为什么，杜谦是真的已经忍了很久了，因为现在的他，是真的不想再听见这个沙魔对他说，他曾经有过很多徒弟，他甚至好想，真的好想告诉这个沙魔，如果他真的有那么多徒弟，为什么不找一个徒弟去继承他的衣钵？
反是现在的杜谦成为了沙魔的徒弟，这代表着什么？以前发生的事真的不要再追究了，可是杜谦竟然能暴怒到这个程度，这就证明着这个沙魔是真的有些过分了。
而这个时候的沙魔看着杜谦，说实话他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这是真的，甚至更加多的，就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在他心目中，他也想得很明白了，他想着这个杜谦，或许是真正的暴怒了。
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杜谦会彻底的暴怒？忽然之间这个杜谦就好像炸锅了一般，让他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下一刻他又觉得，或许他跟这个杜谦之间，真的应该说一些话，又或许他跟这个杜谦之间，不应该说的太多。
又或许他们说的太多的时候，他不能理解杜谦所要表达的意思，可是看着这样的杜谦，他甚至已经想到，这个杜谦大概已经忍了他很久吧，而这个时候的沙魔，他也在想着，或许他该反省，可是他又想着，难道这么些日子，他变了么？
变得更加讨厌了么？他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有时候许多事情就好像确实如此，甚至在他心目中，他觉得许多事情，大概就是如此吧，可是现在的他，却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向这个杜谦先开口，说实话，他本来心里是真的打算要珍惜这个杜谦的，可是作为一个师傅，又同时又有他的威严，而他这般说的时候，实在是分外的尴尬，心里都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