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局!
祁珊冰不得不再给丁长林打电话,电话一通,她就对丁长林说道:“我给傻根打过电话,问他有什么条件,他傲上天了,说等他想好了再说。”
丁长林一听,叹了一口气说道:“祁姨,我自已和他谈谈吧,他之前认得亮雨,亮雨也认得他,可现在亮雨失忆了,更让他坚信那是亮雪。”
祁珊冰一听丁长林叹气,更加明白,说来说去,丁长林还是觉得他内疚于章家姐妹,取了翁思语,就觉得给了翁思语一切,反而更容易内疚于补偿不了的女人,这感觉祁珊冰理解,可翁思语只身缘在局中,她能理解得这些吗?何况她一根经地爱着丁长林,这三角关系,一直到现都没找到破局的计策,满以为失了忆的章亮雨就能断掉丁长林的念想,结果傻根又跳出来搅局,祁珊冰是真的觉得这三角关系,如同掉进煤灰里的豆腐,拍不得,打不得。
“好吧,你给傻根打电话问问情况也好,你自已的事情,还是自已去解决更好。
但是,长林,你是小语的丈夫,你时刻要记住这一点,你还有两个儿子靠着小语帮你养着。”祁珊冰点了丁长林一句后,就挂掉了电话,这话题总是老生常谈,找不到彻底解决的问题,祁珊冰的办法就是交给时间去淡化,可恨的傻根,又把丁长林对章家姐妹的**全部调动起来了。
丁长林这头还没打电话时,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是虞折的电话,丁长林本来不想接,想了想还是接了虞折的电话。
电话一通,丁长林直接说道:“把阮律师放了吧,沂泽局长的案子我要听法院宣判,他有没有罪,你最清楚!”
“长林,章亮雨也涉案了,听说她醒过来了是吗?”虞折根本不接丁长林的话,而是突然问起了章亮雨。
丁长林一怔,虞折和商丘禾联手应对突然事件的能力,丁长林是清楚,何况他们要坐实单沂泽的犯罪事实,有的是办法。现在单沂泽死了,怎么死的,成宇也讲不清楚,宋江河最清楚,可宋江河能承认什么呢?就算有监控也早会被他们掉了包,单沂泽的事情没拎清楚,虞折又打起了单亮雨的主意,让丁长林真想骂娘!
“虞折,你到底想干什么!”丁长林压想想骂娘的冲动,冲着虞折质问了一句!
“长林,王九斤和章亮雨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会不清楚吧?还有肖年军和沙小雪这些年把毒品运往靖安市,靠山又是谁!你也不会不清楚吧!
长林,都别装了好吧!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有些事需要心平气和地解决,你说呢?”虞折反而不急了,淡淡地接过丁长林的话说道,丁长林越急,证明他越紧张章亮雨!
“虞折,我没想到你们真敢把白的说成是黑的!你们真没底线!
你说吧,你想如何谈!”丁长林还是让了一步,虞折和傻根一定是联系上了,或者傻根就是故意拿下章亮雨来谈条件的。
“我们可以放章亮雨一马,但是单沂泽必须是死刑犯!而且立即执行!你滚出靖安市,不要对靖安市的任何事情指手划脚!
还有,交出成宇,我们可以放了阮前胜,让阮前胜滚出靖安市!”虞折理直气壮地说着,仿佛他才是正义的化身,而丁长林是邪恶的魔鬼,是丁长林搅乱了靖安市的一切,一切!
丁长林冷冷地接过虞折的话说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我们就走着瞧吧!”虞折说完,压掉了电话!他不相信丁长林不管章亮雨,丁长林和章家姐妹的那点事,尽管他没证据,可这世界上就没不透风的墙,一如他和潘秋桃的关系在靖安市是公开秘密一样。
丁长林见虞折挂掉了电话,气得骂起了脏话,伤口又在隐隐作痛!
丁长林给潘向离打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阿姨,亮雨在傻根手里,傻根把亮雨当成了亮雪,现在知道是亮雨后,联手国内和我谈条件,您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潘向离一听,哪里能不担心呢!
“长林,你答应他们的条件,把雨雨救出来,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不该回到美国来。
长林,我错了,你接受他们的条件,我房子已经卖掉了,我们离开美国,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国家,只要你救出安全和小雪,我们一家人绝不打搅你们的生活,好不好?”潘向离就差一点说求求丁长林了,她是不该这么大意,哪知道傻根动作会这么快,而且购买她的房子的人偏偏就是傻根呢?显然一切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就等着她带着章亮雨跳进他们的圈套之中。
丁长林一听渊向离这么说,心情无比地沉重,那样的条件他如何答应呢!
“阿姨,我一定会救亮雨的,您放心吧,我承诺的事情,不会食言的,您要照顾好自已,我这边还在想办法。”丁长林回应着潘向离,可他不敢说出虞折的条件,那个条件,丁长林断然不能接受,他已经对不起章沂泽,满以为虞折他们顶多抓住单沂泽抢了司机一事做文章,没想到虞折做得这么绝,而且毫无底线!
丁长林现在也后悔了,他应该让沙荣川把单沂泽借调到省里去工作,他应该安排好单沂泽的退路再辞职,他太高估了自已的影响力,也太低估了虞折和宋江河作恶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长林,不是想办法,而是你先答应他们的条件,让他们把雨雨送回来,她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会吓着她的。
另外,长林,如果雨雨被逼得恢复了记忆,你怎么办?她要孩子,你又怎么办!
尽管雨雨现在和方胜海离了婚,可你能娶她吗?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吗!
长林,我是错了,可是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傻根恨小雪,如果把仇恨加在了雨雨身上,后果我都不敢想的。”潘向离如此说着,话里话外都在逼丁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