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籁的记性非常不好,这是她的缺点,不过从来都没有对谁说过,更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一向都是默默的背诵自己的歌词一遍又一遍,生活中最多的时间,基本上都用在了这个上面。八★一中√文网w wくw★.く8 1√z√w★.くc o m
李大龙说白仙籁赚钱容易,实际上他那是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付出。白仙籁光是学习音乐,就用了十八年的时间,她今年二十一岁,几乎整个人生都用在了学习上面,以至于童年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又一个的梦魇。
很多人都以为白仙籁是个天才,实际上都想错了,她并不是一个天才,只是一个资质平平的女孩儿罢了。优越的家庭背景给了她平常孩子无法拥有的学习条件,但能够成就今天的事业,依靠的却是她一如既往的努力,以她的能力,就算是刨除那些炒作宣传的成分,也依旧有着成为歌坛天后的强潜质,区别在于时间的长短。
白仙籁默记歌词有些闹心了,就关了音乐,退出了歌碟,翻找了一下,也没有找到想听的歌儿。她最近的心情有些烦躁,感觉创作灵感好像已经枯竭,她又不喜欢别人创作的歌儿,照这样下去,新专辑就要准备到猴年马月了。
白仙籁来到兴隆岗,就是为了放松一下心情。这个城市里不但有她的亲人,更有她喜欢的青山绿水,空气要比大都市里新鲜无数倍,而且景色也无比的优美,有她喜欢的松江河,也有她喜欢起伏连绵的山峦。
白仙籁驱车来到兴隆岗图书馆里,她每次来到这里都会到这个图书馆里呆上几天,图书馆里有个非常古老的藏书室,那里面的书都是非常古老的典籍,她喜欢看那些有着历史厚重感的书籍,不是为了装深沉,而是她自小就被灌输学习这些,渐渐就变成了习惯和爱好,到现在已经成了生活中无法分割的一部分。
白仙籁的身段太迷人了,穿得又清纯性感,尤其是那粉红网球裙下面没有穿丝袜的修长,一条就可以让男人为之神秘,两条就能迷死人,若是她脱了衣服的话,估计鼻血可以轻易的汇聚成一条河!
白仙籁有些后悔自己贪图凉快舒适换上了这么短小的裙子,吸引这么多人的注意力,她一会儿恐怕又要无法安宁了,她讨厌给人打扰的感觉。
白仙籁来到图书馆的顶层,她有这里的借阅证,能够进入这个普通人根本就无法进入的地方。她刚进来不一会儿,就有一个青年人走进了藏书室,他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就朝角落里正翘着弹翘圆润小屁屁的美人走了过去。
郭伟绩觉得自己的运气非常好,以往都不错,今天尤其更好。他以前总是有机会碰到漂亮妞,曾经玩过的小妞儿很多,每个都水嫩嫩的可爱,但是和眼前这个小妞来说,还是存在一定的距离。
因为戴着眼镜的关系,郭伟绩还没有看清白仙籁的长相,但只要看看她的身段皮肤和尖俏下巴,他就能够判断出来这是个绝色大美女。
郭伟绩走到美人身后,举起了手,对准了那两瓣诱人的屁股就拍了下去,可是他的胳膊就拍不下去了,一只雪白纤长的手出现在了郭伟绩的眼前,张开又握住,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郭伟绩顿时就塌了鼻梁,血流如注,他没有机会看到是什么人动手,眼眶小腹就接二连三的受到重创,他晕了过去。
过了很久,郭伟绩睁开眼睛,现自己已经住进了医院,他的父亲市局的温副局推门走了进来,旁边是他的妈妈,妈妈的眼睛红肿不已,显然刚刚很厉害的哭过,父亲眉头紧皱,在他的印象里,只有遇到很棘手的事情时,父亲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儿子,你可醒了,呜呜。”母亲抱着郭伟绩呜呜痛哭,他想告诉妈妈不要哭了,可是他现自己根本无法说话,他想要给妈妈擦一擦眼泪,却现根本没办法做到,他的胳膊没有了,他的舌头,没有了!
郭伟绩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梦魇之中,他从父母的嘴里知道,昨晚他被现在公路旁边的车里,那时他的四肢都已经被切掉,舌头也给切掉了,命根子也没有了,他彻底成了一个废人。
郭伟绩给人弄成废人,其手段无比的残忍,这件案子成了兴隆岗近十年来最耸人听闻的案件,而则这个案子就生在了刚刚来到兴隆岗市局不久的温副局儿子身上,这个事情就有了更多的想象空间。
有人说郭伟绩身上生的惨案是因为受到了父亲的牵连,也有人说是因为郭伟绩以前做过的坏事儿太多了,或者是温副局做过的坏事太多了,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郭伟绩一案不但震惊了整个兴隆岗,更惊动了整个松江省,甚至还惊动了部里。如果郭伟绩是个普通人的话,能够惊动市局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能够惊动部里并不是因为案件性质多么的可怕恶劣,而是因为他父亲温副局有非常深厚的背景。
部里派下来一个工作组,松江省厅里配合,下面听调差遣的警察更多得没数,全力以赴查郭伟绩的案子。
这些都是生在几天以后的事情,郭伟绩案那天,白仙籁并没有给郭伟绩打扰到,那厮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就给她的保镖狠狠揍了一顿扔到了郊外。
白仙籁不晓得这些,她在藏书室里安静的看了两个小时的书,这个藏书室里就进来了一个人,她看了一眼愣住了,心想世界不会这么小吧,怎么这么短的时间里,又遇到这个臭流氓了呢!
叶白也是来这里看书的,以前他并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藏书室,刚刚海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无意间打了一个电话,听说了这个地方,于是就怀着好奇心来了。
本来这里是不允许一般人来的,可是叶白一说出海俊的名字,看门的老头立刻就放了行,他走进这里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看书的白仙籁,沿着第一排书架走过去,认真的翻看那些古籍,一直走到第三排的时候,他才终于找到了他想要寻找的古老地方志。
这本地方志比起以前他在下面看到的地方志来说,不但古老很多,还详尽了不知几许,叶白一翻开这本带着插图的古籍,眼睛就亮了起来。
叶白拿下这本书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看了起来,他最近喜欢看书的时候唱经,本来是用来克服烦躁的心情,现在却已经成了一种不能或缺的习惯。
叶白最喜欢唱的是地藏经,不是因为这经书的内容,而是因为这经书唱起来最好听,那种节奏听起来最涤荡人心,每次唱经的过程,他都不会觉得疲惫,反倒可以去除疲劳,恬淡心灵。
叶白一边看书一边唱经,隔着书架,那边就坐着白仙籁,她一开始觉得很讨厌,她不喜欢看书的时候被打扰。听了一会儿,她渐渐就迷上了那奇妙的韵律和那沧桑磁性的声音,她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音乐!
叶白看不完那本书,外面已经是夜阑人静,他拿着书跟老头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地方志离开。白仙籁过了十分钟才离开这里,看门的老头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真邪门,又不是旧社会,怎么还会有三妻四妾这种命相呢?也难怪,那个女的就是小妾的命,没准两个人就是一对儿呢,呵呵。”
老头自己笑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下懒腰,拿起桌子上的古董电话:“喂,老家伙,今天来的那个小伙子是你的什么人啊,难得你看中个人,怎么看中的还是个风流种子呢!”
“老子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当风流种子,找个风流种子的小友有什么不好。”海俊很有几分得意,笑着说道:“老张头,你有好好的清福不享,却偏要跑到图书馆里守着一堆破纸,真是脑子有毛病。”
“你才脑子有毛病呢,守着一堆烂石头又有什么意思啊?”李贵甲打了个哈欠,把图书馆的灯关上锁好,回来才对那边还等着他的海俊说:“老海头,明天去钓鱼,你去不去?”
“怎么不去呢,看谁钓的多,钓得少的那个人负责一年的花销。”海俊那边也打了个哈欠:“行了,我困了,不理你了,明天早上见。”
“滚吧。”李贵甲挂断了电话,把外面的小门锁上,手里拿着一本推背图,一瘸一拐的出了图书馆的后门,那里有一辆老旧的吉普车,看到他下来,里面的人赶紧下车给他开门,那是他的司机,也是一个老头。
吉普车上了大街,开车的老司机听到李贵甲哼哼小曲,就轻声问道:“老板,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啊?”
李贵甲点头:“今天看到几个好玩的小孩儿,兴隆岗要热闹了,没准松江乃至整个神州大地都要热闹了,你说我这么喜欢看热闹的人见到这些,能不高兴吗?”
老司机点头,嘿嘿一笑。
“老笨,小铜那个小子最近怎么样啊?”李贵甲敛起笑容,翻到叠好的那一页,一边看书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