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伦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八??一?w=w≠w≈.≈8=1≠z=w≥.≥
席子秋觉得,他是没办法靠夏伦了,还是靠他自己算了!
不等那边夏伦再开口,席子秋直接挂断了联通。
夏伦将通讯器放到一边,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才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头:“嘤嘤嘤~会长大人您大人有大量,要罚伦家就罚轻一点吧~~”
席子秋是听不到,如果听得到的话,他一定会送给夏伦一个笑容,然后:“呵呵……好,我等我传送你去做任务的时候,一定会给你选个好~寄体、好~的攻略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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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席子秋就带着凌芜荑离开小镇往临城去了。凌芜荑因为半夜做了噩梦的原因,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恹恹的。
他一边开车,一边仔细关切注意着凌芜荑。吃早餐的时候,一向贪吃的凌芜荑都没有什么食欲,他真的担心凌芜荑会恢复记忆。
如果凌芜荑恢复记忆了,他又该怎么办呢?伟大的会长大人,不知道怎么要怎么去应对。
凌芜荑此时确实是在想那个梦境,梦境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很清晰很真实。可是现在再回想起来,一切都是那么模糊,很多细节她都想不起来了。
眉头轻轻皱起,她侧着头去看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在想什么?”犹豫了很久,席子秋终于开口打断了这有些诡异的安静。
凌芜荑眉头松开了一些,她回头去看席子秋:“我在想,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噩梦……”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想起什么了吗?”
“很,模糊了,连梦境都变的很模糊……”凌芜荑按着有些涨的太阳穴,失落的说道。
席子秋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伸出一只手去握凌芜荑的手:“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凌芜荑低头看着席子秋的大手,手背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是打仗的时候留下来的,手心指腹和虎口上有茧子。他的手很温暖,握着她的时候像是在无形的给她传递安全感。
朝席子秋勾唇笑了笑:“嗯,我知道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只要过好当下,就很好了!是吧?”
席子秋扬唇,露出一个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格外灿烂的笑容:“嗯,没错!”就是这样,最好,一直不要恢复记忆!至少,等他将好感度刷满……
其实席子秋不是没有想过将他和凌芜荑的真实身份告诉凌芜荑。告诉她,他是为了带她回去,所以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可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席子秋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他的这个很难让人相信的事实说出来先不说凌芜荑相不相信,如果凌芜荑在他说了之后又恢复寄体的记忆。那么到时候,好感度可能就不止是降到负五十点了。
他可不想再创新高了!
到达临城的时候刚好快中午了,席子秋开车在城中心最大的旅店了开了一个房间,把行礼放在旅店之后,才带着凌芜荑离开旅店准备去吃午餐。
他带着凌芜荑步行在繁华的街道上逛着,因为出门在外总是穿着军装也有些招摇。所以席子秋在离开都城的时候就把军装换成了黑色中山装,凌芜荑则是穿了身粉蓝色绣花中袖的袄裙。
男俊女俏,回头率很高,不过都被席子秋那冷冷的眼神和气势给压了下去。
凌芜荑一到临城就表现的很兴奋,临城靠海,很多商船都会在这里下货,所以人流也很多。
在路过一家酒楼的时候菜香味从里面飘了出来,被席子秋牵着的凌芜荑停了下来,她望着那招牌咽了咽口水:“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耶!子秋,咱们就在这里吃吧?”
席子秋点点头,只要凌芜荑喜欢,他都是无所谓的。抬头看了一眼招牌,‘客似云来’,并不是多稀罕的名字。
不过席子秋知道这个酒楼是如其名一样,生意非常不错,听说在临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主要还是这家酒楼的菜味道做得很不错,再加上装修各方面都很上档次,所以一般经过临城的大商户要约人面谈什么的,基本都会选在这家酒楼里。
他们也是运气好,正好还剩下一间包房了。
包房在三楼,窗户靠海,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外面一片蔚蓝的海洋。
凌芜荑一进去就被蓝蓝的海给吸引住了,趴在窗沿上一脸好奇的往外面张望着。
席子秋点了好几样特色海鲜,然后就坐在那里陪着凌芜荑看海。
“海的那边是什么?”凌芜荑歪着头去问席子秋。
席子秋给凌芜荑倒了一杯茶,轻声说道:“海的那边,是另外一个国家:西洋国。不少本国的人,会在大学的时候选择出去留学。”
“那子秋你去留学了吗?”
席子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没有,我从十六岁起,就一直在军营里、战场上。”
席子夏倒是去过,只去了一年就回来了。不过,他就算再笨,也不会在凌芜荑没有提起席子夏的时候主动去提席子夏。
点点头,凌芜荑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眼睛还在往窗外瞟着:“要去西洋国,需要多久能到呀?”
多久?席子秋想了想,才回答她:“听说,最快也是要在海上行驶一个月才能到。”
一、一个月?!凌芜荑将嘴里的茶水咽下去,惊讶的瞪大眼睛:“要这么久?!”
“嗯。”席子秋点头,他是看出凌芜荑对那个西洋国很感兴趣:“你想去?”
话音刚落,凌芜荑就连忙摆头了:“本来想去的,可是要那么久才到,现在不想去了!”
嘴角轻轻扬起,席子秋觉得,自内心的笑,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至少,跟凌芜荑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很容易想要笑。
“其实,海航也是有很大的危险。比如遇到台风、海盗、暴雨……几乎都是有生命危险的。”
凌芜荑偏头去看那海上依稀可见的航船,海面上此时风平浪静,却让凌芜荑感觉到了潜藏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