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顾东领着顾耀和顾香过来了。
顾耀比顾灼大一岁,个子不矮,皮肤黝黑,是个不爱多说话的人,来了喊了人以后,便站在一边不语。
顾香和顾英同年,也是十四岁,许是马氏教养的缘故,性格看上去有些温婉,长得也随了马氏,长大了定然是个惊艳一方的漂亮姑娘。
几人都是背着自己家里有些破旧的背篓过来了,顾雅箬也没有客气,直接交代了几人活计:“大伯带着顾耀哥和大哥去山上摘花,我们几个留在家里缝制香囊。”
几人点头应下。
顾东领着两个孩子去了屋中给顾南打了招呼后,随着顾灼上了山。
张氏拿出了阵线,和顾英,顾香一起裁剪和缝制香囊。
顾雅箬在一边皱眉不知想着什么。
好一会儿,才走进了张氏身边问:“娘,我们家里还有多少银子?”
前几日张氏不在家,是顾英当家的,挣来的银钱全部交给了她,现在张氏在家了,自然是由她保管了,不过这几日顾雅箬卖得银钱全部买了布料,一文也没有交给她。
顾雅箬问完,张氏自然回答:“只有你们前些日子剩下得一两银子,怎么了,你可是想买东西,娘去给你拿。”
说完,就要放下手里的阵线。
顾香闻言,惊讶的抬头看了看张氏,又看了看顾雅箬,她知道二婶疼宠这个二妹,可不知道竟然疼宠的这样厉害,一两银子说拿给她就拿给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顾雅箬急忙阻止了张氏:“娘,我只是问一问,暂时不买东西。”
张氏“哦”了一声后,又重新拿起来阵线。
顾香也低下了头,只是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二叔出事,爹娘将家里能拿的出来的银钱全部拿出来了,如今家里是穷的一塌糊涂,二婶家却好,还有一两银子。
她正想着的时候,张氏重新拿起了阵线,并随口问顾雅箬:“箬儿,你问家里的银子做什么?”
“我去绣坊送香囊的时候,掌柜的说我们的香囊虽然新颖,但是味道很淡,卖不上什么价钱,我想着去买些东西加在里面,让香味浓郁一些,那我们的香囊便能多卖很多银子了。”
听她这样说,张氏索性也不缝了,再次放下手里的阵线,期待的看着她问:“如果按你说的那样,一个香囊能多卖多少铜板?”
“这个可不一定,也许是几十个,也许是一百个,也许更多,总之不是现在的这个价钱。”
一个香囊能卖这么多铜板,这话入耳,顾香又惊讶的抬起头。
张氏脸上露出欣喜之色,“箬儿,你的意思是多卖不少?”
顾雅箬肯定的点头:“那是自然,我询问过掌柜的了,香味的好坏,多少,价钱会差很多的。”
当然,掌柜的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没有办法,她总不能说自己本来就知道吧,那样,张氏肯定会起疑心了。
她的话落,张氏拿掉腿上的布料和阵线站起来,退后了一步,拍了拍身上,道:“大概需要多少,你等着,娘去借一些过来。”
顾南出事,村里能借的都借了,张氏还能去哪儿借钱,顾雅箬心里纳闷,脱口问:“娘,您去哪里借钱?”
“去你姥姥家,找你大舅借些钱。”
家里出事,自己的大哥也是送了些银子过来,不过张氏知道,大哥家还能有一些,自己厚着脸皮去借,也许还能再借一些过来。等箬儿挣了银子以后,马上还回去就可。
对于姥姥家,顾雅箬是真的没有什么印象,这么多年,顾南两口子对她虽是疼宠,但很少带她去走亲戚,就连过年的时候也是,每年都是去姥姥家拜年的时候,将她托给马氏照顾。
想到此出,顾雅箬皱了皱眉,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事情是顾南两人要瞒着大家的,当下笑着请求:“娘,我跟你一起去。”
张氏刚要抬出的脚顿住,犹豫了一下开口:“箬儿,娘的腿脚快,这个时辰去,中午能赶回来吃午饭,你还是等在家里吧。”
“娘啊。”
顾雅箬上前了两步,抱住了她的胳膊:“您也好久没去姥姥家了,怎么也要陪姥姥说几句话的,中午饭肯定会回不来的,我和您一起去,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张氏还是有些犹豫,不但顾雅箬,就是顾香和顾英也有些奇怪了,同时看过来。
张氏心里颤了两下,不得已应下:“好吧,你随娘一起去。”
顾雅箬笑着答应。
张氏去了屋中给顾南说了一声,顾南也是有些担心:“孩子他娘,这……”
“今日我们只是临时去的,碰不上二妹,你放心吧。”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到了以后,尽量不耽搁,早去早回。”
顾南没法,叹了口气:“去吧,拿点铜板,给岳父岳母买点东西,路上小心一些。”
“哎!”
张氏从屋中出来,又嘱咐了顾英几句,娘俩也没换衣服,出了家门。
张氏的娘家是黄村,距离清水村不近,平日里走路需要一个时辰,今日带着顾雅箬,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张氏走的慢一些,足足走了一个半时辰,两人才到了村口。
村口有一家卖平日用品的小铺子,张氏领着顾雅箬走了进去。
都是一个村里的人,即使张氏嫁出去这么多年了,小铺的主人,周氏还认得她,笑着给她打招呼:“凤花(张氏小名),今日怎么有空回娘家了?”
张氏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笑着回道:“今日有空闲,临时想到来看看我爹娘,出门的急,没有来得及去买东西,想从婶子的铺子里买一些。”
即使隔得远,张氏家里的情况周氏也是有所耳闻的,听了她的话后,心中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回娘家来借钱了,可这年头,谁家的日子也不好混,更何况她男人出事的时候,据说他那大哥也送了银子过去,这才没多少日子,又回来借钱,恐怕不会如愿的。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带着笑容:“你想买点什么,婶子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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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顺应家里人的安排,应付性的相个亲。
谁知道就被她截胡。
“美女,你男朋友借我用一下。”
刚刚坐着,就听到突然插入的声音,让他有些莫名。
然后,他就被结婚了,在她前夫和她继姐的见证下。
剧场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居然发现,他继女的血型和自己的是一样的。
要知道,他是属于熊猫血的rh阴型血,这种血型,一般都是来自遗传的。
偷偷采集血样做了dna,他差点气疯。
女人,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裴逸曜将手里的亲子鉴定结果狠狠扔在了茶几上。
啊,你就是当年那个吃霸王餐的家伙啊?
那正好,你闺女,带走不谢。
佑左左风轻云淡的转身。
你,想走,没门!裴逸曜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