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把我带到森林公园,这里山多树多,你把我弄晕了,再把我给那什么了,再抛尸到深潭里,那里一定还有鳄鱼,把我吃掉后,就没人发现你做的坏事了。”
出租车司机险些开到沟里去了。
杜飞让他专心开车,才对萧眉好说:“我有必要吗?先弄晕再做那事,舒服吗?”
“我哪知道,我又没做过。”
“擦,我好像有经验?”
萧眉好抿了下嘴唇:“那我就不知道喽,万一你身上背着十大命案呢。”
“两位,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机还多嘴问,被杜飞瞪了回去。
“我带你来见一个人。”
“我才不见家长,咱俩的关系又没确定。”
杜飞一口血喷在车窗上:“不是见家长,哎,你怎么老乱想呢。”
“我倒不想乱想,可你想啊,你就不是个好人,刚才还闯到我房间里,偷看我的睡姿。要不是我警觉,你就得逞了。”
萧眉好也不知被没被杜飞看到什么,捂着胸一副好害怕的样子。
“我什么都没看到,就你那睡姿,跟个狗熊似的。”
“你说什么!?”萧眉好柳眉一竖,就听到一声闷响,车在道路上走了个蛇型,然后就靠边停下来了。
车爆胎了,那司机一脸头疼,这是靠近郊区的地方了,过程的没什么出租车,都是大货车,这要找人都不好找。
杜飞看这情况,就扔给他几百块钱,让他自己找车拖回去,带着萧眉好就往两公里外森林公园走去。
“你说你,这样带着我,像不像拐带少女?”
杜飞回头看她那稍稍粗壮的大腿:“像是拐带母象。”
“你去死啦!”
萧眉好要往回走,被他一把拽住,直接搂住她的小蛮腰:“听话。”
“偏不听,你这坏蛋,你想做什么?”
“到地方再做。”
萧眉好哼了声,却是不反抗了,她知道,在这种有暴力倾向的家伙面前,最好还是不要做什么刺激他的事。
要不然他一下暴走,那就真要坏事了。
沿着公路走了两公里才到森林公园,在门口那等着的解东军脸都绿了,甜筒都化了,这人才来。
“你带我来见他?”萧眉好脸色一变,掉头要走。
可腰被杜飞给搂着呢,这要走也走不了啊,杜飞一用力,她就差点摔一跌。
“你松开我,要不我不喊救命了。”
“你去跟他说说话,怎么说你俩也有血缘关系吧,他也是你哥啊。你要怨也就怨你父母,跟你哥有什么关系?”
好不容易做回好事,杜飞的话,她还真没听进去,他一松手,她就掉头就跑。
杜飞追过去,将她拦腰一抱,就拖死猪一样的,拖到解东军的面前。
“阿眉……”
“你叫谁!我不认识你,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手摸到我胸了!”
杜飞还真没注意,谁让她老是挣,这手就滑到不该碰的地方,她这一说,他才感觉到,这触感还可以啊。
解东军那脸都青了,这叫什么事嘛。
“你松开啦!”
杜飞还不松,摸到了哪有再放开的道理。
“杜哥,松松。”
解东军忙帮着劝。
杜飞这才把她放下,又拿出根早就准备好的橡胶绳,把她给绑起来。
“你们俩好好说话,我去买雪糕。”
解东军蹲下,萧眉好就吐了口唾沫,正中他的左眼。他捂眼痛叫,这水还没什么,主要是那力道,像是石头砸中。
他好不容易擦掉唾沫,眼睛都红了。
“阿眉,你性子还是那么倔。”
“是啊,我倔,要不怎么会被扔掉?”
“这……我知道这事是咱爸妈不对,可他们人都死了,我看你还活得好好的,咱兄妹以后相依为命,这不好吗?”
“不好!”
杜飞舔着雪糕就瞧这俩兄妹在那一个把头一下转东边一下转西边,另一个呢,就一下挪到了东边,一下挪到西边,硬要面对面的对话。
“有飞碟!”
萧眉好突然一喊,解东军也不傻,才不回头去看,还一把将她抱住,杜飞也没绑她脚,这她要是跑了,可不好办。
“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就原谅哥哥吧。”
解东军都跪下去了,他怎么说也是个亿万富翁吧,这姿势就是在叶倾城面前都没过。
杜飞瞧着萧眉好还撅着小嘴,就要了个甜筒走过去。
“渴吗?”
“我才不吃!”
萧眉好骄傲的昂着脑袋,杜飞就把甜筒往她嘴上一摁,她哇哇大叫起来。
“你在做什么?”解东军一惊,想拦住杜飞。
“你拿着,她要不答应和好,你就给她嘴巴上摁。”
杜飞瞧瞧时间,在公园外找到辆出租车,就回市里去了。
这才在倾城国际楼下下车,就接到了叶倾城的电话,裘仁表醒了,裘家要找他麻烦。
“多大的事啊,你会怕他?”
“我怕他?我是替你担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要万一他玩阴的话呢?”
杜飞心里倒挺高兴,老婆知道关心我了?
“放心吧,他那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就是想玩阴的,那也能阴得了我才是啊。”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裘仁表被门板砸晕,其实早就醒了两次了,可每次都迷迷糊糊的,也没说出句整话,这裘家人也不少,都围在这病房外。
裘子豪还绑着绷带在腹部呢,都住在同一层,这边就是常说的高级病房。
连徐大雷都被送到了这里,他倒好,还能下床,就站在外面走廊那跟裘家的人在说。
“大雷,你也是我哥的得力助手,当年也是江湖上一条好汉,怎么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大哥被人干了?”
这说话的是裘仁义,是裘仁表的二弟,在天地集团管着建设部,盖楼就是他的事。人长得跟裘仁表有几分相似,倒是更像裘子豪,年纪年轻了五六岁,也四十多了,穿着高档西服,看着还像个人样。
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猖,在集团里,除了裘仁表,大家最怕的就是这个裘仁义。
“我是想拦着来着,可拦不住啊,二哥,你也知道老大那脾气上来了,是个什么情况。”
徐大雷苦着脸在说,裘仁义可不管这个:“拦不住也得拦,要不带你去做什么!还有,那害得我大哥住院的家伙,是倾城国际的?”
“是,是事业部还是投资部下面的人,一个小中层。”
裘仁义就卷袖子了:“特莫的,还以为有什么来头,就一个小干部,老子要帮老大和子豪报仇。”
裘家老三忙拉住他:“二哥,你看大哥都吃亏了,你是不是先别上?”
“仁果,你怕了?你要怕了,你滚一边去,咱家这家业还不都是大哥打下来的,他出事,那就是打了我们裘家人的脸,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
裘仁果又比裘仁义年轻了四五岁,跟裘仁表差了快十岁,他这才刚满四十,当年也是裘家一匹烈马,打得杀得。
可到如今娶妻生子,胆也没了,听裘仁义说打脸的事,也闷不吭声就死死抱住裘仁义的腰。
“你松不松开?你不松开,我就打人了!”
裘仁果这才撒手:“二哥,这事透着古怪啊,你想,一个小中层,他胆子有那么大?敢对大哥下手?还把大雷也给捅了?”
“现在的小年青,为了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你没听大雷说,都怪那姓杜的那女朋友乱说话,让子豪帮她出头,才让子豪被捅伤的吗?”
裘仁义虎着脸说:“我告诉你,老三,咱家就咱三兄弟,相依为命不说了,这有福同享,你是享受了,有难同当呢?你特莫这四十来岁都活到狗身上了是吧?老子这就去找人,非把那姓杜的给弄死不可。”
这时,那里面的裘仁表醒了,外面就一通乱,他那老婆哭得唏哩哗啦的,想着儿子被捅了,老公又被打成这样,她哪还能好好的站着,全靠裘仁果的老婆扶着她,才进到病房里。
“老二,你帮我报仇,那个姓杜的,就住在电表厂宿舍,你快去!”
“知道了!”
裘仁义瞪了老三一眼,下楼就打电话叫来了施工队的人。
这些可不是那保安部的小年青,都是些壮实的成年人,个个都孔武有力,二十多号人,有的还戴着安全帽,往那医院楼下一站,就像一排兵。
“都特莫给我听好了,董事长被人打了,受了重伤,咱们都是天地集团的人,打他就是打咱们,就是瞧不起咱们天地集团。知道了吗?”
“知道!”
“都回工地去拿家伙,电锯斧头都扛上,他特莫的,这回把那家伙给干了,回头一人二十万!”
“是!”
这些工人都像是打了鸡血,先坐着面包车回工地,再在裘仁义的带领下来到了电表厂宿舍。
“姓杜的,这里没有姓杜的!”保安才说完,就被裘仁义啪啪两记耳光打得晕头转向。
他捂着脸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你敢打人?”
“老子今天不单要打人,还要杀人!”
裘仁义一刀劈在桌子上:“说,那个姓杜的住在哪一栋。”
这保安吓得脸都扭曲了:“可能,可能是敢搬来的,就在那栋,二,二楼。”
裘仁义又劈了刀,才带人过去。
正好吴三岁带着杜秋梅下楼呢。
“我就说这事不好办吧,我打电话给徐部长,人家都不爱搭理我了。你说那姓杜的救你归救你,可他把徐部长打了,还把裘董都给打了,这算什么事?”
裘仁义听个正着,一把拎起吴三岁的衣领:“那姓杜的你认识?”
“你,你是……裘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