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点点头,说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自然是最最难办的,可是难办还是要办啊,现在不是找到一位了吗。”
老苟说道:“是啦是啦。”
他转头对姜大哲说道:“你也要谢谢孙长老,他可是力荐的你来担任更重要的岗位啊。”
姜大哲看了孙良一眼,连连磕头,长久的摧残,家人的失散,早已让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官员变得心如死灰,见人就磕头,当然,此时的他,内心中的小火苗也在冉冉升起。
“多谢大人,下官,下官一定誓死效忠大人。”
“是效忠长老会,嗯,也没什么不同嘛。”
“在此,以长老会的名义,我任命你为江南新区区长,统筹新区的建设规划工作,力争使得朝鲜成为帝国王冠上明珠,你可要好自为之啊。”
姜大哲在这个风云激荡的大时代,本是一个庸碌小人物,但在多变的命运下,居然从原有的统治者的身份,转变为新政权的得力干将,但是,这个人的心,就真这么容易可以收服吗。
没人知道。
老苟私人搭建起来的朝鲜军政府领导班子的工作效率还是很值得称道的,自然有人应付刚刚被擢升的姜大哲,当然了,其他人对他羡慕嫉妒恨的有,但是心中也只能羡慕,在心底记住了,在这长老国头一等的大功不是什么南征北战,而是忠心护驾啊,心中定下好决心,再有这种图谋造反,阴谋暗害长老的行为,自然就是要大声呼和,冲锋在前,力争要让长老看见自己,与那些叛乱分子死磕到底。
不过,孙良却是惊魂才定,色心就起,这次他是光明正大,将我的晴子妹妹调到自己的马车上,当然了,老苟投桃报李,将一队运送急需物资的队伍和他一起行动,路上有个照应,生活上也舒服的很,马车虽然劳累,但如果当做郊游,那就别有一番魅力,正如同坐在火炉上的一小时,和坐在大长腿美女身边的一小时,能一样吗。
“晴子,这次多亏你救我性命,不然的话,我肯定就要进八宝山了,到了帝都以后想要什么就和我说,整个帝都,还没有什么我做不到的事情呢。”
晴子的性子简单,其实内心里还没有转过弯来,原本普通的先生为什么回到天朝会,会如此有权势,大概是天朝也是如此尊重知识吧,此时却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已经打扰您这么多了,我哪里好意思,保护您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主要还是您的武器是如此的强大啊。”
说着话,她还是看向了孙良挂电击枪的腋下,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当时她其实凭着一股勇气,与比自己身材还高一些的刺客比拼,实际上是没什么信心的,当然,手中的武士刀长短合适,轻重正好,倒也能抵挡一阵,但是真正击倒对手的,还是孙良的电击枪。
她是在眼前看着,每一声细小的声响后,眼前的一个刺客就应声倒地,那是根本无可抵挡的倒在地上抽搐,简直如同神迹一般,要知道,这个时代的炸子极度不合格,常有中了一脸弹片却又靠着一股血勇之气继续战斗的例子。
但是这种武器,实在是太厉害,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能想象世上有如此犀利的武器,嗯,好像先生在江户的时候,就一直没有拿出来用过啊。
既然说起了电击枪,而晴子这次去帝都,注定会成为“长老会”的女人,那么孙良接下来也就大大的违反了他能违反的条例,在中途休息的时刻,教给了晴子如何开枪的技能。
这已经不是长老杀人,罚酒三杯的事情了,把自己的武器如何使用教给土著,意味着长老们所有的电击枪全都无法保障安全,一旦其他人的武器被夺取,进行成为伤害长老会本身的利器,那可就是无法挽回了。
但是,这样的机会,孙良怎么可能放过,当然,他是正正经经的,命令随行者之中的猎手抓了一些动物,这个世界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许多为了过冬而疯狂养膘的野物正是最最肥美好抓的时刻,因此一只可怜的山羊被用绳子拴好后,晴子有些紧张的举着电击枪,而终于抓住机会的孙良站在她身后,双手抓着她的手,示意如何使用电击枪。
虽然晴子觉得不妥,但是老师却说这是必须的,因此,这算是第一次被结结实实抱住,她新在朝鲜买的衣服是非常好的江南丝绸,很薄,因此感觉两人贴在一起,并不舒服,不过,很快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开枪上面。
电击枪的原理很简单,不过是一个小型铁片附带电流,只要射中人,扎进人肉后,电流就可以直接教你做人了。
那只山羊惨兮兮的倒地,当然了,兴奋的晴子却是非常激动,这种武器不会伤人,只是把人定住,对于并不嗜血的普通人来说,是非常可以接受的武器,比起后世的特种兵执行完任务,都是专门的人员进行心理疏导的情况,是相差万里的。
孙良只能痒痒然的松开手,晴子妹妹简直是完美到爆炸的美女,让他内心中哭着发誓要守护她一辈子,妈的,等到了帝都就摊牌,晴子似乎对身边的大尾巴狼毫无察觉,一心去帝都看西洋镜,嗯,没错,是真的西洋镜。
帝都这个时候还是很不错的,从朝鲜直接绕路穿越辽西,虽然还没有修筑标准公路,但是一应的通路是畅通的,此时辽东辽西基本上已经安定数年,有点歌舞升平的意思,不断经过的良田也告诉世人这个国家正在复兴。
孙良虽然不懂,晴子却是懂的,有粮食,意味着政权的稳固,不说别的,中国在21世纪之所以守住一切,没有被那些大地产商控制,就在于守住了18亿亩农田的底线,没有把那些土地变成地产商的炒楼神器,而与此同时,美利坚帝国的40亿亩土地甚至需要休耕来养护土地,这其中的差距啊。
每日几十里地,秋高气爽,美人相伴,威风凛凛,孙良真觉得是人间仙境了,当然,他也知道,如果失去长老会的力量,他什么也不是,自然是心知肚明,维护体制的存在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这样的神仙日子当然没有长久,等到入关后,情景就开始不同,外面的田地更稠密,种植的作物也更多元化,甚至可以看见在施工的铁路土方挖掘队,当然了,这种工作现在也用不着某位长老亲自出马了。
当然了,许多不文明现在也多了起来,孙良其实有些脸红,这也是为什么他想的是回到帝都后,利用帝都的设施震一震这个日本美女,然后到时候想办法拿下。
“喂,你们里面,是有一位孙长老吧。”
听着跟孙悟空似的,孙良听着外面的动静,却见不远处出现一个马队,他心中纳闷,不过此时电击枪在说,而且身处的也是当年统治的核心区,狠狠清理过地方的小豪强,然后进行公审后,其余的残余分子按理说应该老实的很啊。
“是啊,你们是何人。”
话音刚落,就从那队伍里奔出一骑骑术非常好,来到车前,说道:“我是徐浩啊,你是孙良同志吗。”
孙良稍微明白一些,跳下马车,疑问道:“啊,我是啊,你怎么在这里等我。”
徐浩说道:“我也要回帝都啊,中秋节述职,不然那些老家伙又要说我变成军阀啦,军他奶奶个腿!”
孙良依稀记得徐浩,是个不大的孩子,之前临危受命去辽东,也是实在没人了,大部分长老都不愿意去离开帝都范围去生活,唯有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孩子,就要去做后世起码上校级别军官管理的大区,好在有着来自帝都的物资以及智力支持,似乎一切顺风顺水,当然了,一切反对力量都给杀光了,怕什么。
“哦,是啊。”不过,这变化也太大了,徐浩此时留着大光头,留着短短的胡须,披着件皮袄,挎着一把大刀,着实有些新时空的将领的味道。
这也是正常,徐浩到了沈阳,就发现这不是什么苦差,而是真正的天堂,千万里大地,亿万生灵都臣服于自己,无论什么样的问题都可以轻松解决,他都有些爱上了骑着马四处实地调研的感觉,这几乎与青天大老爷差不多嘛。
因此,短短一年,一个年轻人就被逼着成长起来,看起来成熟了,也有几分男性魅力。
晴子在他身后,本想下车,却是“哎呀”一声,没有下来,不过孙良却听出几分娇羞意味,当时有有些吃味,说道:“徐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这在体制上,半路上去堵着其他长老,可就有些逾越了,当然了,缺乏传统的长老会肯定不会在意这些破事儿。
徐浩哈哈一笑,说道:“我给你的账号打了许多次啊,你好像都不回复,不过从鸭绿江过来,直接回帝都,道路不多,我这里是马队,后发先至,倒是比你到的早。”
孙良老脸一红,他可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之前白天哄晴子开心,请她看视频,晚上与侍妾同马车而眠,不免嗯嗯呀呀起来,偶尔也用那手机看一些不可描述的好东西,不过这个过程中,估计是用电过度,已经两天了。
“啊,临走忘记充电了。”
他直接甩锅在离开朝鲜的时候忘记了。
徐浩大方道:“没问题,我大多数时间都不用,用我的电池吧。”
互相借电池,倒也是小事,孙良感觉这个小徐真会做人,扭头说道:“晴子,看看,遇见自己人了,你喜欢看的搞笑片,可以继续看啦。”
晴子听闻,也是下车,不过却不是风风火火的跳下,而是学着孙良的妾室,将一个矮凳放在地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下来,慢慢的看着两人,行礼道:“晴子见过长老。”
嗯!这画风与话风不对劲!
徐浩倒也没有在意太多,掏出备份电池,交给孙良,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快些走吧,到了开滦煤矿那边,那里起码十几个长老常驻,什么淋浴,充电器都是全的。”
徐浩身处辽东,当真是收买了不少好马,那些蒙古人其实对养马只是古典式的摸索,远比不上精通生物学的后世玩起来的族谱体系,但是大浪淘沙之下,还真是买了不少好马。
在未来,本着“给人们”找事,让人们不能太过于闲置的事情,在帝都周边某个空旷地方,长老会是预备开启一个跑马场的,要知道,买马可是异常花钱的,不过有着大把收入的徐浩,还真不缺,起码总督大人自己的坐骑,肯定是比照后世元首的私人订制防弹汽车的标准来玩的。
比较起来,养尊处优在江户住了半年的孙良可就不同了,他这几个人每天要么是上上课,在教程的指导下作做实验,然后就是被那些将其奉若天人的日本人来回宴请,而且房里的萝莉也越来越多,实在有些身子骨活动不开了。
马队在前面引路,当即连给孙良驾车的人也加快了速度,而在这土路上,不免连续吃瘪,这又不是有弹簧的新式马车,自然是被颠簸的很,他不好意思喝令减慢一些,不过心中却也是腹诽的很。
他仿佛见了新大陆,想到了一个计策,说道:“小徐啊,时间也不早了,你可是有重要公务,辽东那么多事,耽误了可就不好了。”
徐浩被喊过来,却听到这话,挥挥手,说道:“这有什么,该联络的也都联络的,此去帝都也是为了,冬天就不好骑马出入,一切也该走入正轨,我总要和其他人交换交换意见至于其他的,你也看见了,河北全境,明年铁路估计是可以全面畅通的,下一个就是去沈阳了,我主要是为了铁路而去的。”
孙良好不气馁,继续说道:“那你可得好好跑跑啊。”
徐浩却是完全无知于此,说道:“无非是路线问题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