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范东来说,这点星核绝对是个好东西,既有恒星爆炸时天火,也有空间扭曲留下印记,更有被撞飞后坠入地球时,受地磁和太阳风作用,所遗留的讯息很是丰富。
随着范东意念之火的锻烧,这块陨铁也好像从远古中醒来,整块陨铁变的通红,接着好像一颗星星一样的亮了起来,起先是通红的,后来变得白亮白亮,最后发蓝发紫,好像一颗真正的星星一样,划破长空,内部蕴藏着亿万度的高温。
这一刹那,范东甚至觉得自己会被烤的发干,当然这仅仅只是一种假相,陨铁上的高温仅仅是在亿万年中的一种记忆而以,这种记忆影响了范东的意识,引起了一系列的生理反应,这也就是范东,如果换作旁人,恐怕根本承受不住当场倒毙,就如同著名的监狱放血试验,通过意识影响人的身体反应,最终直至死亡一样。
范东却明白其实质,知道这是由于陨铁的记忆而引起,所以守定本心,不管它多么高的温度,只是当作不存在,好似明月照江。光色渐趋稳定,到最后,一团蓝紫色光静静浮在静室内之中,内外均匀,柔和中却带有霸道,像一团从深空中亘古不变的星辰。
巨大的恒星质量面前,空间已明显的扭曲,范东此时已处于无意识之中,整个人已与星核合为一体,在历经星核的记忆,清晰感觉到这种空间巨大的变化,而此刻他所感受的是一种直指心灵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是一种身心全方位的体验,什么是法力神通,对范东来说对世界的认识每多一点,自己的见知多提升一层就是法力神通,而这种感同身受的清晰记忆让他近乎本能掌握此刻展现出来的空间的玄妙。
星核划出一道璀璨的轨迹,另一颗陨石斜斜的撞了过来,星核的轨迹发生了变化,斜斜的飞了出去,以一条漂亮近乎直线从巨大的恒星边缘一掠而过,整个星体有一部分散落熔化,永远埋葬在这颗恒星里,而缩小了一圈的射入广袤无垠的太空之中。
范东继续在太空中遨游,背后的恒星已远去,深遂而宁静的空间中,似乎一切都是静止,恒星在缩小,周围的群星静静地镶嵌在天空,根本不眨眼,却遥不可及,这是一种没有上下,也没有方位,似乎没感觉到自己在移动,事实上,自己每秒都上数十公里,一刻不停在飞奔,因为以遥远的星辰为参照系。
范东都不知道处于这个状态多久,只觉得似乎时间都没有了,周围一切都似乎静止不动,偶然有一颗陨石而来,这才发觉自己是在高速运动,真是没有参照,自己都不觉得时间流逝。
房间之中,那颗陨铁不知什么时候已移动到范东的头顶上,放射着蓝紫色的光华,使人不可逼视。范东在光中闭着眼睛,神态很安详,心神和陨铁合为一体,在陨铁的记忆中遨游太空,历经陨铁的种种经历,在范东的精神世界里,也接受这种种的信息,无穷无净的信息重新构建精神世界。
而范东头顶的那颗陨铁,此时已经变得一片浑圆,表面似有似无的流淌着一种神秘的花纹,这种花纹想要细看却怎么也看不清,还在缓慢的变化着,透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让人觉得它在演试着什么玄妙一般。
这种变化越来越快,越来越玄奥,到了后面,陨铁的表面突然间电光闪烁,劈哩叭啦的响成一片,外面的电光好像一朵艳丽的花朵在绽放,稳定而美丽,妖艳而明亮。
这朵娇艳的花朵静静开放了一会,开始悄然的收缩在一起,与陨铁合作一处,此时陨铁也在发生在变化,似乎长出了一此刺,在柔和的电光中悄然生长着。
范东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本来炼制塑形这一部应该是由自己来完成的,但现在这颗陨铁好像自己有了生命一样,自己悄然的在生长着,为什么会这样范东也搞不清楚,只得耐心来静静的观察着。
陨铁表面的电光如同会呼吸一样的在一明一暗闪烁着,亮起来,暗下去,再亮起来,又慢慢的暗下去,只是这次好长时间都没再亮起来,突然之间又是一下光华大放,亮光闪过之后,这块陨铁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范东也没有惊慌,在他的灵觉观想下,和它的精神联系还在,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存在,果然不多时,它又再次出现了,只不过这次却是变了个样子,不复球形,而是一个特殊的形状,略呈剑形,上面长满了倒刺,尾部略大,向一端收缩,像一滴拉长的水滴,在上面布满刺,刺却不是乱长,而是沿着水滴的方向,顺势而长,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范东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想到了电影《蜀山》里郑伊健用的那根玄天刺,只是眼前的这个要小了很多,只有二寸左右,要是能大一些就好了。这个念头刚起,这根长满刺的水滴便诡异的开始长大,长到三尺左右,便不再增长,刚才让范东一只手拿住尾部。
范东一阵欣喜,看来这次真炼制出来个了不得的玩意,很像是仙玄中的法宝,只是不知道能不能也像书中的法宝一样,不用时收到身体里面。
范东的意念一起,这根妖异的东西便投入范东的身体里,消失不见了,范东用灵觉感爱了一下,好像此物存在另一个空间,却又时时的环绕着自己的身体,与自己的精神场相互联系,好像共存一处,却丝毫感受不到它的影响,真是奇怪的感觉。
范东念头又是一动,这根东西又出现在手中,范东抚着着它心中实在喜爱,喃喃地说道:“既然你长成这样,我以后就叫你玄天刺吧。”话声刚落,玄天刺表面一阵光华绽放,好像在表示同意一样。
范东哈哈大笑,将玄天刺收入身体,长出了一口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浑身关节发出一阵咯吧的响声,走到门边,一推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去,就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投进了范东的怀抱,语带哽咽地喊道:“东大哥,你总算出来了,我都急死了。”
范东拍拍怀中的女人,轻柔地说道:“小晨你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东大哥你还说呢,你知道你进去多久了吗?”周怡晨抬起哭的梨花带雨般的小脸抽泣着说道:“你都进去七天了,人家也进不去里面,只能在外面等着,都快急死了。”说着又埋首在范东的胸膛前呜呜地哭着。
这几天也是让周怡晨着急坏了,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着,幸好周怡晨带着范东送的玉佩,找到陶然峰这里,没想到一到石堡的大门口,就被一股柔和的劲力给挡住了。周怡晨这才心中稍安,知道范东素有些神异的地方,这次又不知在搞什么名堂,只每天都来看看。
谁知一天也不见范天出来,两天也不见出来,直等到第七天才见范东走了出来,这会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范东胸前哭的好是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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