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赶了,我就让伙计们见人就说他们公司老板欠我们债不还,个人信誉极度有问题,看胖子受不受得了。??中文 w?w?w.
算起来这有点亏本。
我拉来那么多伙计,一人出一天工的工钱,少的都有一百多,全部加起来的话,起码得四千以上,听赖春萌说,老板欠她的工资也才三千多。不过账不能这么算,我那些伙计肯定是不会要我钱的,自己伙计,谈什么钱呀?谈钱伤感情。
伙计们听我说只是堵门,都有些错愕,我猜他们都以为是来干架的。
出门我小声跟个别解释,要他们把话传出去,他们才觉得我的做法是明智的。
我们是来要钱的,真打起来了,万一那边报警,进去几个人的话,赎人都要花不少,没真干架的必要。
这一来就无聊了,我们堵着大门在那吹牛闲聊,见人说鬼话,嘻嘻哈哈的,根本是瞎搞嘛!
等于我放了他们的假,让他们陪我给人守门。
我们轻松,胖子的心理压力就大了,因为他的生意没法做了,员工也没办法专心干活。听我叫嚣说还要安排人换班天天堵,胖子气得五孔冒烟。
他开始还叫保安来赶人。
保安过来见到我们人那么多,直接怂了。
本来胖子还威胁说要报警的,我说我们一不抢二不砸,也就在门口蹲一下,警察来了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就算警察真逮人,出来我还找他算账。我说我们这第一趟来算是文斗,第二趟来那就说不准了,惹得我火起,不见红我都不走。
胖子一听就怂了,可能也觉得警察确实办不了这事了,就破财消灾,乖乖把赖春萌的钱给我送出来了。
不对,不叫破财,那本来就是赖春萌的钱。
事是办成了,只是有一件事办得不够严谨,牛大鑫也闻风过来给我撑场了,我跟胖子交接的时候,他听到赖春萌的名字,一下子就愣住了,问我说:“你这钱是要给春萌的?你……她……我……”
得,不瞒他了,再瞒就不够义气了。
我请伙计们吃饭的时候拉他到外面,原原本本的把我跟赖春萌的关系给他摊出来了。
我跟他说赖春萌是我前女友,我现在还是赖春萌女儿的干爹,关系亲得很。
牛大鑫之前一直在迷糊,听我那么一说就恍然了,拍大腿说:“我说你怎么老说她坏话呢!原来是不想我追她。前女友嘛!明白,明白。”
我都听迷糊了:“什么明白?你明白什么?”
“我哥们要追我以前的女朋友,我也不乐意。不是这意思吗?”
哎哟!没想到牛大鑫这么聪明,一直都当他只是个傻大个呢!看走眼了。
这一来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能跟黄回陈硕两个混业务了,真那么傻,能在业务上混得开吗?
虽然说他们仨大多数时候都是搭伙谈生意的,但牛大鑫也肯定有自己的本事,要不然那俩也不会要他跟着。
社会是能锻炼人的,牛大鑫让我看到他成长的一面。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想打听一下他现在的想法,问说:“那你以后还追不追她?”
还以为牛大鑫那么喜欢赖春萌,不会轻易放弃呢!
结果他一听我问,果断摇头说:“不追了。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我懂。虽然说春萌现在跟你只是普通朋友,但哪个男人不把自己前女友也当成自己的女人,我好意思跟你抢么?”
我:“……”
话都让他说完了,我有什么好说的?很感激他能理解我的心情,这兄弟我认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保证都一起。
我挺开心的,回桌就敬了大家一轮,见黄回跟陈硕姗姗来迟,我喝高了来劲儿,逼着他们先干了三瓶啤酒才让他们坐下吃饭。
黄回他们本来是想问大家下午还干不干工的,见大家都喝成这样了,干脆说:“今天休息一天,晚上我请大家去ktv嗨,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
吃完饭,我坚持着要给赖春萌送钱,车不敢开了,就打车过去。
赖春萌给我开门的时候吓一跳,问我说:“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我挺得意的,带着醉腔跟她说:“我帮你把钱……把钱要回来了,你看……这是什么?”
我掏钱给她,她还没接,我脚一软就倒她身上了。
钱掉了一地她也顾不得捡,半抱半拖的把我弄到沙那放下,这才跑去关门。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一股抑制不住的热流直往喉头冒,还没爬起我就吐了。
稀里哗啦的,我吐了自己一身,慌得赖春萌跑过来给我收拾。
这哪还收拾得了呀?衣服里面都灌满呕吐物了,地上沙也不能幸免。
赖春萌无奈了,我自己都知道自己在说着胡话,胡搅蛮缠的。
接下来生的事我都迷迷糊糊的,倒是知道赖春萌把我弄到洗澡间了,然后把我扒了个精光。
这过程中生了什么事我都不是很清楚,只隐约记得我好像亲赖春萌了。
再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我就是让自己最后亲赖春萌的梦境给吓醒的,坐起时,现外面天都黑了,而我光着半身。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亲了,有点后悔,又有点期待。
我所在的地方是房间的床上,不用开灯我都知道是赖春萌家的,我进过她的房间,味道我熟悉。
揉着太阳穴出去的时候,看到赖春萌在教小莘写作业。
她听到动静抬头看我,问说:“你醒了?”好像有点羞涩。
我说:“嗯!”
然后小莘也看到我了,划着脸儿糗我说:“羞羞,干爹穿妈妈的衣服,嘻嘻!”
我低头一看,这才现裤子是赖春萌的。
看样式是睡裤,明明是长裤,却让我穿出了七分裤的感觉,裤身各处都撑得满满的,没撑坏也差不多了。
衣服坏没坏我倒不是很在乎,只是裤子太紧了,我里面又什么都没穿,撑起好大一坨,我自己窘,赖春萌也不好意思看我。
我问她说:“我衣服呢?”
赖春萌应我:“在外面阳台晾着呢!我都洗了,还没干,你就先将就一下吧。”
“不是。”我说:“我要出去一趟,朋友打电话催我了,今晚还有个局。”
这是真话,我手机里有黄回的未接来电,我还记得他请去ktv玩,当时所有伙计都答应了去的,包括我。
赖春萌一听我那么说,眉头一蹙,说:“别去了。你才刚醉醒,又去喝,这样会把胃搞坏的。”
大家今天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还跟黄回抢单说我今晚买单呢,怎么能不去。
我为难的说:“不去不行,我答应了朋友的。”
“就是他们陪你一块帮我要的钱吧?行,你要去可以,钱你拿走,我不要了。”钱就放在小莘写作业的茶几边,赖春萌叫小莘拿给我。
她怎么知道是有人陪我去要的钱?噢!对了,同事给她打电话了?
我哪里肯接,可她又坚持,如果我走她就不要那钱。
没办法了,我只好说:“我不去还不行么?”
赖春萌听我那么说,脸色才好看一些,起身说:“我给你熬了点粥,你刚醉醒,吃粥比较好。”她说着进了厨房。
我叹口气,把小莘抱起放回她写作业的位置,说:“小莘乖乖写作业,干爹打个电话。”老是“干爹”“爸爸”的切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说错话让赖春萌听到。
黄回听说我不去了,没为难我,只说:“不舒服你就休息一会儿吧。我说怎么打你电话老不接呢,原来是还没睡醒。你中午喝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