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不能再瞒下去了,就说:“可能有一点点喜欢吧。中 文网w★w w★.★8√1 z★w .くc o m小媚,其实你早该长大了,你姐姐已经不在了,我总不能一辈子不找女朋友吧?”
施媚听了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可是,姐夫,那个姓崔的女人不适合你,你不要跟她在一起了好不好?我看着心里很不开心。”
我不知道她从哪来的这些想法,摇头说:“小媚,你现在还小,大人的事你不懂。如果我因为你不喜欢她就跟她分手的话,那爱情也太不值钱了。你是不是觉得姐夫跟她年纪相差太大,不适合?其实爱情跟年龄没关系的,差几岁不是问题,只要两个人合得来,那就可以了。”
嘴上在说服施媚,我心里却是有些挣扎。
本来我就对我跟崔潇潇的爱情没什么信心,刚刚在她家里滚床单的时候,她知道我在外面生活不检点,居然是那种态度,这让我心里很没有安全感。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以前不给施娘跟赖春萌名分一样,我感觉我在她身上也没拿到名分。
有一次,我贪玩,叫她把我手机码的备注改成老公,她就拒绝我了,说不方便,却不解释具体原因,我还生过她几天气来着。
施媚听了我的话,眼睛莫名一亮,然后低头,咬唇沉默。
我觉得应该给时间给她消化,就说困了,离桌而去。
澡不用洗了,我在崔潇潇家洗过,那是一个很方便清场的战场。
我的突然离去,让施媚想辞职的话没了下文。第二天起来她就不提了,只是我感觉她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能说我膨胀了,堕落了吗?
那段时间工作很顺利,我不仅做成了很多笔生意,靠着老客的帮忙,我还跟很多潜在的客户培养了交情,无限接近于从她们身上赚取好处。
你猜是怎么回事?
其实挺简单的,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渐渐的也放开了,嘴巴很甜,把很多客户都哄高兴了,所以,我不仅能在店里做成生意,有时候出到外面,一个老客的电话打过来,我陪着她和她的朋友去吃个饭,还能捡几单生意。
这么说有点虚哈,我说详细点。
其实也就那回事,我的客人里,女人居多,而且大多是那种在家里掌管着财政大权的少妇熟妇。
她们可能是平时在家感受不到自己男人的温暖,岁数渐大,出门也没男人哄着了。我跟她们谈交易的时候,不学别人喊“老板”或者“靓女”,而是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她们很开心,就都跟我在交易之外私下有了联系。
达成这样的私交跟我的义务付出有很大关系。
那时候,原则上,我们店里的电器,虽然提供安装,但那都是有偿安装,而我是怎么做的呢?我都悄悄跟她们说可以免费上门给她们安装,但要避开正常的上班时间,让她们别跟老板说。这是一种促成销售的方式,我的独门绝技。
这么做有点恶性竞争,砸人饭碗的意思,不能曝光于同事之间,也挺对不起那安装师傅的,他就是靠那个赚钱的。他没在我们店拿工资,只是靠出外务收安装费。
我干这种事,邹洁莹是知道的,因为她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想对她坦诚。她其实是不支持我这么做的,因为太吃力了,不过她也没提反对意见,只让我量力而为。
我觉得她是乐见其成的,因为我免费给客人安装,这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客人在我们店里的消费,但又不需要她额外付钱,所以她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怪我。
只是这事得捂着做,要不然会怨声载道,对事业的展不利,甚至会影响邹洁莹的电器店的正常运营。
靠着这些小手段,我每个月的工资都是店里拿得最多的,最高一个月都拿到六千多一个月了,这就是我的膨胀。而堕落呢,就是,我跟那些家庭主妇的关系有点不清不楚。
怎么说呢,明面上,我们只是朋友,但朋友也分很多种,比如说,有些朋友关系是很暧昧的,就像我跟那些家庭主妇。
我们私底下会面,她们都很喜欢挑逗我,嘴上弟弟弟弟的叫着,坐到一块的时候没少吃我豆腐。
我也差不多,不是说我有多喜欢她们,而是,男人嘛,被女人这么调戏,总不能什么都不回应吧?
我这么做,挺对不起崔潇潇的,但因为有仓库那事垫底,她又曾教我,为了事业,可以把节操放在一边,我感觉她不会介意,所以才那样。
开始的时候,我还担心让施媚知道,她会不开心。但这种事做得多了,又没出什么篓子之后,我就渐渐的不放在心上了,只是在家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每次到家,都差不多是深夜了,有时候还喝得醉薰薰的。
挺对不起施媚的,她还总是等我回家才肯进房睡觉,就是我给她送了手机,常常打电话叮嘱她不用等,她也只是嘴上答应,我到家必定能看到她睡在沙里看电影看到睡着。
这样的生活挺累的,不过我很享受,因为我感觉自己受到了重视。
每天都有人打电话抢着请你吃饭,这种感觉挺好的,就像所有人都需要你一样。
就是老板邹洁莹,她对我都不一样了。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抱着照顾小老乡的心态在跟我相处,慢慢的,我帮她把生意经营起来以后,她很感激,就把我当成了弟弟一样对待,常叫我陪她逛街,吃饭,还带烦闷时诉苦的。我俨然成了她的亲密小跟班兼男闺蜜。
她说她老公在别的城市拓展生意,长年不在家,她心里很苦闷。女儿跟她也不亲,因为她工作太忙,连家长会都没去开过一次,自然没办法得到女儿的认可。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级暖男,好像女人特别容易跟我说心事。
这样的亲近,让我收获了一个很大的权力。
邹洁莹跟店里的人说,她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处理,我俨然成了二掌柜。
只是可惜,我跟客户亲近,和店里的销售却没办法走到一块,可能是因为我压缩了她们的薪资空间。就连开始时教我手艺不遗余力的安装师傅,表情都带着三分警戒。
这一天,邹洁莹陪客人喝早茶没回,我刚送走一个客户,远远见到一个女孩向店的方向走来。
虽然自从装修感谢宴后就没见过面,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邹洁莹的女儿姬晓春。
我挺怕那惜字如金的冷艳萝莉的,所以一见到她我就往店里溜,生怕跟她遭遇。
可惜,终究是躲不过。
应客人要求,我去仓库拿货的时候,还没出过道就被壁咚了。
想想挺萌的,我一个将近一米八的男人,被一个一米六出头的女孩给壁咚了,那后缩懦怯的模样,要让人看到,肯定会觉得好笑。
她盯着我的眼睛不说话,我让她看得心扑通扑通狂跳。
其实以我那时候的经历,那么多年纪比我大的女人我都能应付得过来,对上她应该游刃有余才对,可是我就是紧张了,可能是因为我还是怕她把我亲过她的事告诉她妈,担心丢工作吧!
僵持一阵,我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终于硬着头皮问她说:“你想干嘛?”
从第一次见面,到被拿走手机码,我跟姬晓春其实没多少交流的,她除了偶尔神经似的给我一下短信,都没跟我说过其他的片言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