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孩哼歌的声音,很欢快,我躲在浴缸里不敢往外看,急得额头都见汗了。w√w wく.く8★1★z w .★c★om
外面的人肯定不是那女人,听声音那么清脆,应该是个年纪不太大的女孩。
我现在要现身的话,肯定会吓到人,但不现身,也不是个事儿。
就在我左右为难,脑子乱成糨糊的时候,布帘猛一下被拉开了,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十五六岁大,只穿着贴身小衣的女孩瞪大眼睛看我。
她是吓着了,那眼睛滚圆滚圆的。
我看她那鲜嫩的小嘴儿就要往外崩声音,吓得赶忙跳起来捂着她的嘴说:“别叫,我,我不是坏人。”
她哪里肯定听,嘴巴唔唔作声,虽然不出多少声音,但也吓得我够呛。
她的身子很不老实,在不停猛挣,虽然挣不开我的束缚,但也把我弄了个手忙脚乱。
就这么点小小的机会,她抓住了,咬我的手,然后在我吃痛放手时出了一声让我魂飞魄散的尖叫。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情急之下居然拿嘴去堵。
一向都认为电视里都是骗人的,没想到还真有这种狗血的桥段生。
那女孩被我堵得眼睛比开始被我吓到时睁得还大,这回倒是没声音出来了,只是骇然看我,都傻了。
虽然堵得不慢,她的声音还是引来了那女人。
外面传来的拍门声跟问询声,吓得我直哆嗦。
惊慌之下干了这样的事,我知道肯定是完蛋了,琢磨着不可能吻出个时间倒流来,哀叹一声,我就认命的放开那女孩了。
那女孩被放开后还傻愣傻愣的,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跟她道歉好,倒是知道没必要再说我是什么好人了。
拍门声越来越大,那女孩终于从呆中醒来,她居然没有对我做任何事,而只是应了外头那女人一声说:“我没事,刚刚看到一只蟑螂,我把它踩死了。”
“真的吗?”外面的女人问。
那女孩一直扑闪扑闪着两只大眼看我,头也不回的说:“真的,我骗你干嘛?”
我也不知道她几个意思,倒是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了,就趁她被外面的女人问得不耐烦回头说话的当儿,见旁边的窗可以逃,就悄悄溜过去,攀着跳到地面上去了。
那女孩后知后觉,我抬头的时候才看到她探头出来看我,压抑着声音喊了声“喂”。
我哪敢应她,一溜就跑了。
只是可惜,我跑到前院的时候被泥瓦匠大叔拉住了,他叫我进去给他帮忙,我就走不了了。
干活的时候我心情挺忐忑的,老想着跑。
那女人在楼上说完话下来,见到我的时候疑惑的看我。
我被她看得心虚,忙低头干活。
她过来问我说:“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我心里一突,硬着头皮说:“早下来了,我刚刚在外面拌泥浆呢!”
那女人怀疑我,问大叔说:“他说的是真的?”
“真的。我刚刚才拉他进来给我帮忙。老板,怎么了?生什么事了?刚刚谁在上面叫?”
“没谁。不关你的事,你继续干活吧。”
那女人坐在不远的沙那,时不时的把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开看我,搞得我都没办法专心干活,也没法跑。
就在这时,我抬头的瞬间,看到那个被我强吻了的女孩站在楼梯口上目光灼灼的看我,吓得我一哆嗦,腿都软了,心说:“完了,她不会是下来找我算账的吧?”
好在那女孩没有行动,只是默默的站在那儿。
我也是逗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主动撩拨,问那女人说:“老板,那边那个是你妹妹吗?她是不是找你有事?”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拿下巴指,心里却奔过几万头草泥马。这不是给别人制造机会告状么?
“什么?”那女人回头一看,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她白我一眼说:“你瞎说什么呢?那是我女儿。”
我不是故意要讨好她,她看着也就三十出头,那女孩却有十五六岁了,她们俩这年龄差距实在不像母女,所以我很真实的愕然说:“不会吧?怎么可能?你看着跟她差不多大。”
那女人乐死了,捂着嘴花枝乱颤,说:“笑死我了,你这什么眼神呀?我跟她差不多大?我大她整整十六岁,你从哪看出我跟她差不多大的?我真是她妈。”
擦!十六岁就当妈,这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事到如今,我唯有将错就错,硬着头皮一本正经的说:“不可能,我看你最多二十出头。老板,你就别骗我了,你要大她十六岁,那得多早生孩子呀?”
“呵呵!是挺早的。当年我很小就被我老公给骗了,然后奉女成婚。”她似乎不想在这话题里跟我纠缠,心情愉快之下,就招唤楼梯那头疑惑看我们的女孩说:“晓春,你下来,给你介绍个小哥哥认识。”
“不要。”
那女孩好像对我还挺好奇的,一听她妈说要介绍我们认识,却意外的跑回楼上去了。
我看她裙摆飘飘,才知道她换了衣服了。要不然穿着洗澡间里那件,她也不敢下来。
那女人本来像条霸王龙,被我半真半假的一忽悠,居然变得很有礼貌起来,跟我道歉说:“不好意思!孩子让我给惯坏了。”
我让她这话弄得挺不好意思的,因为在她面前,我自己都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她却在用跟平辈说话的语气跟我说话 。
我说:“没关系,她现在还小,再过几年就懂事了。”
那女人叹气说:“希望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小家伙嘴巴挺甜的,女朋友不少吧?”她促狭看我。
我让她看得挺不好意思的,就避重就轻的说:“我叫李大明,老板,听你的口音像是粤西那边的,我没听错吧?”
“对呀!我刚想说你口音熟呢,你是哪的?咱们俩不会是老乡吧?”
事实证明,我跟那女人真是老乡,我们俩虽然不是同村的,但都是从一个镇上出来的。
这身份一确认,那女人笑得很开心:“想不到在这里能遇到个小老乡。我在这边生活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老乡呢,你是第一个,咱们还真有缘。”
我也很高兴:“是啊,挺有缘的。老板,你怎么跑这边定居了?”
那女人皱眉说:“别喊老板了,我姓邹,叫邹洁莹,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邹姨。”
我笑嘻嘻的喊她说:“莹姐。”
“你这小家伙。”邹洁莹无可奈何的指了一下我。
你们看到这里,大概已经明白了,我所说的际遇就是因为遇到邹洁莹。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都在她家里搞装修,邹洁莹对我的态度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我却干得战战兢兢的。
没办法,我一直担心她女儿把我强吻的事说出去。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来的,无奈人情难却,她对我太好了,第一天完工的时候,她亲自开车送我回去,然后翻倍给了第一天的工钱,说小老乡混得太惨了,问我干完这一趟活,有没有兴趣给她打工。
她家里是开电器店的,有点缺人手,她觉得我嘴巴甜,适合干销售。
甜个屁呀?我平时都不爱跟人说话,要不是让她女儿给吓神经病了,我至于把阿姨喊成姐么?
女人都这样,就爱听谎话,一句话听爽了,就把你当神一样捧着。
反正我在她心里成那种口甜舌滑,会哄女人欢心的祸害了。
大的爱装嫩,小的也奇葩,我亲了她,她居然一直密而不宣,只是在我在她家里干活的时候,经常出没在各种角落窥视我。
我就想着:“那小萝莉,不会是对我一吻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