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恋爱进行式 二(1 / 1)

摩梭姑娘表演完毕,众人立即大声地鼓掌叫好。王小受本就是这里最活跃的一个,一整个晚上不见何处有所表示不免心有不甘,撺掇着大伙儿一起哄她上台为曾少表演一个节目。

借着曾一骞的这个引子,即卖了曾少面子,又达到让何处表演的目的,这帮人混得熟了,为了激她简直就有些荤素不忌。

何处被他们闹得没办法,只得扭头向某人求助,却忘了曾一骞那家伙其实比谁都想要看她出丑,表情虽然似笑非笑,眼睛里却明明写满了期待。

何处的心思一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热情,抛开平时拘束,无所顾及。让人心无杂念,心底的热情也随即涌了上来。

场中的设备一应俱全,曾一骞既然有备而来,自然会把一切都准备好。何处虽然学了十几年的舞蹈,可近几年别说练了,连偶尔跳跳也不曾有过。上场之前还不忘先给曾一骞打个预防针:“我要是丢了你的脸,那可怪不得我!”

曾一骞笑得一派喜气:“当然不会。”事实上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当她离他而去,他却仍然记得这个热闹的泸沽湖之夜,她当风而舞的样子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她是临时起意,想不出别的办法,身上的长裙勉强算作舞衣,又向刚才那位摩梭姑娘借了两条彩袖。

何处长得虽然娇小,但是胜在玲珑有致,身体非常柔韧,大家开始也只是为了哄曾少爷高兴而已,谁知当音乐响起,场中广袖翻飞,楚腰款摆,真真叫人明白什么叫做“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众人这才知道原来竟然哄对了人,难怪刚才曾少爷不慌不忙,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王导煞有介事地感叹:“长袖拂面为君起,扬眉转袖若雪飞。曾总这下开心了吧?”

曾一骞哪还看得着他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心上人,脸上神色痴迷。任谁也想不到,堂堂一个曾氏集团的**oss,身边美女无数,却这么钟情一个小姑娘。

丁浩看了曾一骞两眼,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火光映到他的脸上,闪显出一丝阴霾,很快又烟消云散。微笑着举起手里的酒瓶和王导碰了碰,两人心神领会,摇头笑笑各自喝酒。

一曲舞毕,满场叫好不绝,何处却不免有些气促,毕竟放下这么长时间,刚刚又喝了不少酒,活动了一阵酒气上来,脑袋微微有点发晕。没等走回座位,曾一骞却一把把她给抱住了,他的怀抱温暖宽厚,叫她心里一暖,身体越发柔软。

而曾一骞把她抱在怀中,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任谁都看得出他有多么高兴,满眼都是快乐的星星,眼底流淌着星星点点的柔情。此情此景,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亲一个!”立即赢得满场声援,大家齐声呐喊:“亲一个!亲一个!”天神培训班

何处羞得无地自容,脸藏在曾一骞怀里,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把自己给藏起来。但这想法根本没能得逞。

曾一骞有力的手指突然勾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唇瓣准确无误地印在了她的唇上,何处现在终于可以肯定自己的确是喝多了,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叫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心甘情愿地任他予取予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后来想想简直都快要疯了。

场中的气氛因此达到顶点,众人热血沸腾,纷纷过来敬酒,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喝多了,散场后相互扶持着回到帐篷。

何处不管不顾的“咕咚”一声就要往睡袋上倒去,而曾一骞手还揽在她腰上,猝不及防顿时摔倒在她的身上,何处“啊”的一声,哼哼唧唧地抱怨:“疼。”

“疼?”曾一骞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嘴角,又把脸凑过去亲了亲,说话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嘶哑难耐,“这样呢?还疼不疼?”

何处还沉浸在刚才的欢声笑语中,心脏被巨大的快乐包围,脸上笑容未退,盈盈的眼波好似秋水。这个轻柔的吻叫她身心愉悦,所以她迷迷糊糊地摇头:“不疼。一点也不疼。”

曾一骞笑起来,薄薄的嘴角微微勾起,性感而迷人。何处看得心里头痒痒的,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谁知纤细的手指才触到他的唇瓣,却被他突然间一口咬住,她惊得整个人一哆嗦,轻声抗议:“不要。”

他哪还理会她的抗议,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轻轻吮吸,灵巧的不经意扫过她小小的指尖,何处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防备轰然倒塌,她惊喘一声还未回神,曾一骞的唇骤然间落了下来,带着无法阻挡的霸气和掠夺,将她整个人一股脑地困在其中……

何处睡了没多久就被冻醒了,泸沽湖夜晚的气温是很低的,她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睡在了冰天雪地里,迷迷糊糊中往里靠了靠,手掌不经意间触到一片滑腻,入手有点凉,但仍是温热的,意识混沌,有一瞬间她甚至想不起自己现在究竟身在哪里,但是忽然间脑子里一道闪电劈开混沌,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差点没跳起来。

完了,她又着了曾一骞的道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不会傻到单纯地以为一男一女赤身果体地抱在一起只是为了方便取暖。何况曾一骞又是色狼中的色狼。嫡女傻妃,王爷勾勾缠

深夜的泸沽湖一片寂静,四面除了风吹湖水声,唯一可以听见的就是自己急促的心跳,何处躺在帐篷里,用毯子紧紧地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心里混乱而不安,她与曾一骞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了。虽然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可她觉得自己很羞愧,嘴上一直强调着婚前不发生性行为,可实际上,她每次都沉沦他的温柔之下。

何处是个表面严谨,内心里也是十分传统的女孩。和萧逸在一起的时候,曾没敢越雷池半步,她觉得一个好的女孩应该在新婚夜把自己奉献给丈夫。

可自从遇到曾一骞,她发现所一切都不按自己的轨道行驶了,跟曾一骞的这些事,以前都是连想都没想过的。难不成,她已经喜欢他到放弃自己原有的自我了吗?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何处不知道自己这个变化到底是好是坏,竟失了眠。

这时帐篷外忽然一阵疾风吹过,耳边一阵扑簌,黑暗里自己身边的那人似乎不胜寒冷,身体微微地哆嗦了一下,何处回过神,这才惊觉自己和曾一骞竟然还睡在睡袋上,只有一条毯子,而她把整条毯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

曾一骞睡得很熟,似乎是醉得深了,梦中却仍然不忘伸长手臂把她紧紧地束在怀中,双腿紧紧缠住她的——这样的姿势,暧昧而温暖,叫她的心里抑制不住地涌上一股暖流,这温暖慢慢地一点一滴蔓延至全身。

何处低下头,重新审视起自己身边的男人,没有灯,只有丝丝微弱清冷的月光从帐篷顶上透进来,黑暗中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英挺的轮廓。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何处忽然笑了起来,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对,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呢?笑着的他,生气的他,耍酷的他,郁闷的他,失望的他……何处忽然发觉自己脑子里的影像要比想象中清楚许多,也许他在她心里远比她以为的要重,只是她一直对他逃避惯了,不愿意承认罢了。

何处伸出手去想把曾一骞给摇醒,刚唤了声:“一骞……”话未说完,嘴巴已被人给堵住了,她“唔”一声,才知道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可恶,居然还装模作样骗了她半天!

她下意识就伸出手去想把他给推开,手掌抵在他赤。果的胸膛上,他的喘息忽然乱了,压在她嘴上的双唇力道忽然加重。

何处虽不是未经人事,可之前那次完全是被他偷袭的,两个就跟打架似的做完,哪有什么经验可谈。现在又被他偷袭,脑子里却一迷蒙一片,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他。只能感受着曾一骞温热的唇压着她,不断探索,碾压,试图品尝她口中的甘甜。

她却固执的咬紧着牙。曾一骞情动至极,嘟嚷着出声抗议,“处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悠闲小地主

何处果然上当,“嗯”一声似在询问,曾一骞迅速长驱而入,更加用力地吮吻。何处开始觉得自己呼吸不畅,整个人都在颤抖,而他的唇彷佛就是一团火,要把她整个人全部都给点燃了,一寸一寸焚成灰烬。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曾一骞从才她身上离开,脸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息,何处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臂竟然还紧紧地吊在他的脖子上,忙触电样地松手放开,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曾一骞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他支起一只手臂看了她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吻,声音粗嘎而性。感,“傻丫头。”

不知为何,何处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曾一骞以为她冷,忙打开睡袋让她钻进去,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小小的睡袋里装着两个人,虽显拥挤却让他们变得更加亲密,十分温暖,他伸出手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声问,“你刚才都在想什么?”

何处咬着唇,想了会,半晌才笑着说,“刚刚我在想,完了,这下可真要吃不完兜着走了。毁了你曾大少爷的清白,铁定要我负责了。”

她说得煞有介事,曾一骞一听就笑起来,低下头,和她额头低额头,鼻尖对着鼻尖,轻声笑着说,“你现在倒想明白了。如果你再敢吃干抹净拍拍屁走人,看我饶得你!跑到哪,我也得把你抓回来!”

“我才不跑呢?”何处“扑哧”轻笑,身体向后挪了一点点,注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表态,“我这个人别的不说,最是有担当。即然都这样了,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她这样调皮,柔媚中带着娇憨,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曾一骞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深海上的浮冰,慢慢地一点一点的被阳光给融化掉,温暖柔软到不可议。他凑过头去轻轻吻了吻她光洁漂亮的额头,郑重的说,“何处,记住你今晚说的话,不准反悔!”

看到何处点头,非常满意的又亲了亲她,然后一本正经的宣告,“既然如此,那我曾一骞的下半辈子就正式托付给你了!”他的这句话,说的严肃而郑重,不是甜言蜜语,何处心里五味杂陈,轻轻地伸出手环住他健壮有力的腰部,白皙滑嫩的脸蛋温柔地贴在他的胸口上。黑暗的寂静的夜里,在这美丽,波光莹莹的湖边上,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安静地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动,此情此景,是谁说强娶豪夺,注定会受到伤害,痴心错付,是一场错误?

看来,他的千里追妻,果然是有成效的。

此时的曾一骞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圆满过,拥有她的那种甜蜜幸福的感觉,是旁人就远无法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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