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为何不能服用?”云舒一脸冷然的看着紫雷苍炎兽问道。
后者一怔,略显尴尬道:“那雷元果吸收了太多雷霆之力,堪比八阶巅峰的灵药了。凭你的境界,若是将之服用的话,根本无法承受其威力,搞不好会爆体而亡的。”
云舒听罢,微微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紫雷苍炎兽眼中立刻闪过了一丝光芒,道:“所以啊,你还是将这雷元果……”
“我还是将雷元果收起来,等将来境界提升了之后,再服用吧。”云舒抢先说道。
云舒早就看透了这紫雷苍炎兽的心思,怎么可能将那雷元果还给他?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紫雷苍炎兽一脸愤然的看着云舒喊道。
云舒听罢,冷冷一笑道:“我为何不能这样?我又没有答应过你,把这雷元果还你,除非……”
“除非什么?”紫雷苍炎兽的眼中,又闪过一丝期待之色。
便见那边云舒说着,忽的从乾坤袋之中,取了他最后一个缚龙索出来,在紫雷苍炎兽的面前晃了晃道:“你若是成为我的战宠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紫雷苍炎兽的实力,哪怕只恢复一部分而已,恐怕也会有皇玄境的实力了。
若是让他成了自己的战宠,那等离开广寒宫之后,便可以说是真的天下无敌了。
到时候,干掉殷绝,直上天涯海城,将父亲和叶文南两人接回来,即便是那号称天下第一人的苍天海又敢说什么?
然而,见到云舒的缚龙索之后,那紫雷苍炎兽先是一愣,而后脸上当即露出了凝重之色,盯着云舒道:“小子,你若是不想死的话,最好还是收起这个心思。”
“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威胁我?”云舒听罢,眉头就是一皱。
紫雷苍炎兽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道:“不是威胁,只是告诫而已,你若是真的将那缚龙索套在我身上,恐怕咱们两个,都活不了多久。”
他一边说着,一边撩起脖颈上的鬃毛来,在干瘪的皮肤之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印记。
“嗯?这是……”云舒不认识那印记为何物,可是旁边的蛟爷却是脸色一变。
“小子,听他的话,别想着收他为战宠了。”蛟爷长长舒了一口气道。
“嗯?怎么?”云舒略显诧异道。
“那是个妖族的诅咒,一些极端的妖族,为了防止被人类驯为战宠的两伤诅咒,你若是强行收了他的话,那诅咒就会被触,到时候不管是你,还是他,都将不得好死。”蛟爷沉声道。
“你这条小蛟龙倒是有些见识。”那边紫雷苍炎兽冷冷一笑。
“居然还有这种东西!”而云舒听了这些,脸上则现出惊奇之色。
“好了,咱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已经将心法给了你,你也该放了我吧?”那边紫雷苍炎兽已经知道,再想从云舒手上抢走雷元果,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他现在也就不再奢望这些。
已经被封印了十几万年的他,能够重获自由,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反正,以他的特殊体质,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和资源,想要恢复到原来的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的。
然而……
云舒却白了他一眼,道:“放你?凭什么放你?”
听了这话,紫雷苍炎兽浑身一震,而后暴怒道:“你小子出尔反尔?”
云舒听了,却是冷冷一笑道:“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从一开始,我说的就是,你将雷光神体的心法给我,而我不杀你,可我从来没有说过放你啊?”
紫雷苍炎兽一愣,回想起之前两个人的约定,现云舒的确是那么说的。
一时间,他暗恨不已,想不到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让这个小小人类耍了一把。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紫雷苍炎兽摇了摇头,对云舒说道。
云舒一笑,道:“简单,你既然当年来过这广寒宫,那么想必也知道不少关于这里的秘密,只要你能带我,把这广寒宫中的珍贵之物,尽可能的弄到手,到时候我自然会放了你。”
“尽可能的弄到手?你小子的胃口还真大,就不怕没命拿么?”紫雷苍炎兽哼道。
云舒冷然道:“这就跟不关你的事了,你只需要回答,愿不愿意就是了。”
紫雷苍炎兽沉吟了半晌之后,才出声道:“这次不会再玩儿文字游戏了吧?”
云舒一笑,道:“放心,只要你全力助我,我这次一定说话算话!”
“好,成交!”紫雷苍炎兽这会儿是人在矮檐下,不答应云舒也不行了。
见他应下,云舒一笑,道:“好,等我先把那雷元果取了,咱们这就出!”
这一次,云舒的收获可是相当之大,不仅得到了雷光神体的修炼心法,更是得到了这强大的雷元果,只要运用得到,对他的修炼,那可是有着天大的好处的。
只不过,紫雷苍炎兽这会儿心中却是憋屈到了极点。
那雷元果,是被冰煞这些年来,隔着封印,不断吸收他精元,所培植出来的灵果,其中包含了他的大半修为。
可是如今,就这么归了云舒,他心中自然不爽到了极点。
随着雷元果被云舒摘下来,空中那倒悬着的古树,轰的一声倾塌开来,连同头顶的雷云,也都一并消散了。
云舒小心翼翼的将雷元果收好,而后看着紫雷苍炎兽道:“接下来,咱们该怎么离开这片空间?”
后者闻声,哼道:“之前那冰煞逃走的方向有个祭坛,那是这片空间的出口,过去就好了。”
云舒听罢点点头,而后带着蛟爷一起,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沿途之上,云舒再问那紫雷苍炎兽道:“你可知道,那冰煞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只有皇玄境九重的实力而已,却能有那么高的灵智,这让云舒有些不解。
听了云舒提到那冰煞,紫雷苍炎兽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愤恨之意,道:“那家伙,不过是个阴魂不散的鼠辈罢了。”
“阴魂不散?”云舒听了这四个字,却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