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再次回到城里,花了些元晶租了间房子暂时住了下来!一进到房间,他便查了下几人的储物袋,这一查颇有些失望。中 文网w★w w★.★8√1 z★w .くc o m这六人的资产加在一起还不及冷寒自己的千分之一。当然,这不能说六个劫匪很抢劫能力差,只能说冷寒自己太妖孽,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隐形富翁!
虽然这六人的东西冷寒看不上眼,不过有一样东西却是吸引了他的目光。这是个一寸长,半寸宽的长形令牌,冷寒仔细看了下,现这是个如归拍卖场的入场身份令牌!
这如归拍卖场,正处于此城的正中心,每年有二次拍卖,明天正好是今年的最后一次!
这如归拍卖场由于场地有限,所以有意向参与拍卖的人员,一般都需要提前五天预订,由于往来人员杂乱,无从识别和管理。因此。拍卖场的工作人员,对于进入场地的人,只认牌不认人。
即然有了这身份令牌,冷寒当然不会浪费。那怕只是去看看,长长见识也好!何况这如归拍卖场,如今属于隐天宗门下的产业,说不定还可以从这里面打探出一些信息!
即那五人所说,曾经的诗书门,现在变成了隐天宗门下一个八品附属宗,由一名儒生境界的修仙者坐镇。而原来诗书门中的弟子,一半在战斗中被杀死,另一半中,有一部分脱离了诗书门不知去向,还有一部分人却是投在了隐天宗门下!
虽然那五人讲了许多有用的信息,却没有巧儿和小满的消息。这让冷寒心里暗暗着急!
想到这,冷寒暗叹一声,但在如今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先摸清情况,后再做打算!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没有忘记修炼。
说起修炼,冷寒又暗暗叹息,早在一个月前他便现了,自己无论是在心力还是修为境界上,都卡在了一个瓶颈上。若要想突破这个瓶颈,恐怕不只是埋头苦修就能做到的,这必须要有一个适合的契机!
所以,冷寒便将目前的心思,放在了修炼化龙决和“礼”之艺上,不过由于他暂时还没有弄到黄儒纸,所以他只能将重心又放在了化龙决上!
经过了这么多年,冷寒的化龙决已经修到了第七层的境界。他的身体,骨质和经脉都了细微的变化,所有的身体机制,包括骨格,经脉变得更加结实强大。
这种变化让他拥有了开山裂峰的力量,全力一击之下,足可达三十万斤的巨大力量!不过,到了这种境界,下一层的化龙决已不是单单依靠人力所能突破的,冷寒清楚地感觉到,以他的资质和悟性,若是只依靠自身,怕要用上一百才能突破至第十层。而这也仅仅只是化龙决的基础。
所以,可以想像,若有人能将化龙决三十六层全修完,所拥有的力量会恐怖到何等地步?只可惜的是,如今流传下来的化龙决只有前十层!可纵然如此,这前十层修炼起来那也是艰难无比!因此,这才出现了化龙决虽然威力巨大,却少有修仙者去修炼的情况!
冷寒却不信这个邪,他便要修炼化龙决……
……
第二天,冷寒来到了如归拍卖场。镶嵌着‘如归’二个金色大字牌匾,高悬于门眉之上,大门二侧,有着数位侍者正在检验入场人员的身份!当然这也只是像征性的,必竟能参加拍卖的人都是有些实力的人。太过了,自然不太好!
很快冷寒便进入了到场内!这个拍卖场不算大,是个复合型的大楼。差不多就八百平米,厅有两层,一层是散座位,二层是雅座包间,中间镂空两层的层高,拍卖台在一层中间!
冷寒进来时,整个一层差不多坐满了人!不过他的坐位并不在一层。冷寒摇头一笑,直往二楼行去,想不到那六人到还有点身份,竟然弄到了一间二楼雅座!
冷寒拿出身份令牌对照了一下,然后找到第十七号包间,他还没进去。身后走来个胖子,这胖子嘴里嘀咕道:“赶的早不如赶的巧,今天的拍卖会,听说有好东西,老子就算拍不到,也要开开眼!”
冷寒心中一动,转身冲那胖子道:“这位兄台请了,不知兄台说的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知道?”胖子见有人问,明显吃了一惊!
“兄弟我刚来不久,这里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所以特向兄台请教!”冷寒非常有礼貌地说道!
“哦!是这样啊!不过这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不如兄弟到我雅间来,听我慢慢说!”
冷寒目光一扫,这胖子语气随和,修为也只有文童后期,给冷寒一种比较亲切的好感,他略一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二人来到雅间,相互介绍了下,胖子说他是一个七品宗门的弟子,名叫李静!
便临窗坐了下来!
这窗口非常庞大,几乎占到了一半墙面。不过也因此,才能将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二人坐下后,自然有一些侍女送上水果和价码号牌!不过令冷寒奇怪的是,除此之外,每个雅间,侍女都送上了一只铜炉,里面插着一根一尺长的沉香!
侍女走后,冷寒与胖子渐渐聊了起来。
这胖是附近一个七品宗门的弟子,此次来这拍卖场,只是为了见证那东西的拍卖过程,并表示那东西争抢的人应该很多,自己家底薄,所以没有什么非份之想!
冷寒好奇,便问胖子,那东西到底是何物?
胖子微笑,只说到时便知道了。这下将冷寒的好奇心越加勾了起来!
随后二人一边聊天一边等,就看着门口进来一拨又一拨的人,看着看着,胖子的脸就有点不自在了,老是走神眼睛瞟到其他地方去,冷寒看着奇怪,问他怎么了。他道:“我靠,今个儿有意思了。”
“有意思什么?”冷寒问道!
胖子说着用眼神给冷寒扫了一对面的八号包厢:“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