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进度:第七百三十一章夺你机缘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夜里肯定能出来,以上……
刘恒立定,看向两位迎客僧,“何为有缘?”
谁想两位迎客僧躬身迎候,却闭口不答,不知是听到了却故弄玄虚,还是之前回应也只是一种早就设定好的应答罢了。(八)(一)(中)(文)(网) | (八).8(八)1(一)z(中)w(文).c o m
刘恒眯眼打量两僧一阵,再不多说,带着燕归言跨步走入。
这庙宇果然不大,但也有奇怪的地方,遥遥看着应该是宅院格局,走进去却又是另一副光景。庙门里烛光点点,帘幔重重,三尊佛像之下是香案,香案之下则是一排排蒲团。这就是庙宇里面的模样,除了正门外再无别的门,更没有别的殿宇,入门就是这一重正殿而已。
刘恒和燕归言走进去的时候,排排蒲团上坐满了僧人,正在齐声诵念佛经,像是在做早课。
庙宇里面和外面一般无二,都是简朴素雅,连座上三大佛陀都没有塑金身,就是石块雕琢而成。只是佛陀雕得栩栩如生,浑然天成,将佛陀慈悲庄重的气息完全呈现出来,一看就知是大匠之作。
尤其梵香飘渺,木鱼声齐整,诵经声更是宏亮,有令人敬畏的力量。
刘恒没有急于动作,细细查看片刻,将庙宇里所有东西尽收眼底,没有现太多异常,沉吟之后终是再度往前。
他和燕归言往前一步,前面蒲团上两个僧人座下的蒲团忽然无风自动,让他们转过身来,正对刘恒和燕归言。
这突兀变化,让刘恒和燕归言警惕止步,凝神打量这两人。
两个僧人上是俊俏和尚模样,腰部以下却没有双腿,只有盘踞起来的粗长蛇身,双手合十,怪异中透出莫名的庄重与神圣,仿佛神话。他们一言不,低眉顺目,只是平放在盘踞蛇身上的双手变化,仰放腹下,右手上左手下,两手拇指相连。
刘恒眯了眯眼,总算对佛门有些了解,依稀认出这应该是佛家一种很基础的手印,名为“禅定印”。这在佛门中,是全神贯注之印,传闻是佛陀进入禅定时凝结的手印,并不深奥,算是佛门流传极广的几种佛印之一,街头市井很多居士都会施展。
不过同一个佛手印,凡人施展出来,和眼前神异僧人施展出来自然有很大不同。两位蛇尾僧人刚刚凝成禅定印,身上的佛光就变得更加通透与澄净,仿佛是智慧之光,充满宁静与飘渺的意味,令人倏然动容。
刘恒看了几眼,思忖后试探着朝前走去,就现果然跨不出去了,脚前在虚空中点出了阵阵涟漪,浮现出一层佛光帘幕,挡住了他的去路。这佛光柔和如水,里面蕴含的力量却强大无比,刘恒都心生战栗,有种面对仙佛的敬畏。
如此玄妙强大的佛力,注定不是刘恒能用强力打破的,庙宇的用意不言而喻。只有仿照两位蛇尾僧人结出禅定印,才能继续往前,否则寸步难行。
没等他多想,身后传来脚步声,让刘恒回望去。
才耽搁了片刻,言空和言正已经紧随其后,来到庙宇门前,正朝两个迎客僧恭敬回礼,然后不约而同地举步踏入。
刘恒眸光乍现精光,气血内力骤然爆升,蓄势待。他以为两边一相逢,注定难免一战,谁想他摆出了迎战的架势,言空和言正却是一笑置之,佛力不显,静静来到他们身旁,并没有动手的征兆。
言正看他一眼,摇头失笑,随后指了指自己嘴巴,又摇摇手,仿佛在打哑语。
刘恒一怔,醒悟了言正的意思,他的意思应该是在这个地方,不仅无法相互交谈,而且更不能动手。
他朝旁边燕归言看去,才觉入门前本来牵着他的手,入门后不知何时,两人竟分离开来,完全触摸不到。燕归言早就急了,拼命朝他这边扑打和哭喊,依旧无法打破无形的隔断,急得早就哭出来了。
更让刘恒惊悚的是,他竟一直没有留意这事,仿佛完全忽视了。
他皱起眉头,又朝身边两位佛子看去,却见言空和言正早就陷入沉思,然后自然而然地盘膝坐下,仿照两位蛇尾僧人捏出了禅定印。
几乎在他们结成禅定印的同时,他们身上散的佛光已经多出了幽静慧光,可见这种佛门最基础的佛手印,对他们来说如同家常便饭一般,没有丝毫难度。
他们佛光浮现慧光后,引动了整个殿宇的磅礴佛力,尤其两位蛇尾僧人身上的佛力,更是如水倾泻一样,轰然汇聚向两人。
饶是言空和言正定力十足,得到这样醍醐灌顶般的巨大好处,也不禁喜上眉梢,愈专注起来。
刘恒见状心惊,再不敢耽误,拼命朝燕归言打手势,让他不要害怕,赶紧模仿那两个僧人的手势。等见到燕归言虽然不情不愿,还是照着做了以后,他自己也不再迟疑,赶紧盘膝坐下,尝试凝结起禅定印来。
并非他鬼迷心窍,见到好处就不想放过,甚至要改修佛道,而是如今局势下,他已经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
言空和言正实力本就高过他们,要是再得了大造化,实力得以突飞猛进,他们就更麻烦了。燕归言这个样子,不仅帮不上忙,还得他多多照看,万一言空和言正际遇凡,他动用泥猴恐怕都讨不了好。
为今之计,只能去争,不求真抢走这桩造化,只求能多搞破坏,破坏得越多,对他们愈有利。
所以即便他同样不想牵扯佛门的东西,还是不得不为之。
禅定印本不算多难的佛印,哪怕是世俗中愚笨之人,下点心思也能学会,对他们来说就更不用提了。
不管刘恒和燕归言,都是世间顶尖的聪明人,这种东西真可以说是一看就会,稍微调整几下,就和两个蛇尾僧人凝结的禅定印一般无二了。
他们凝成禅定印,初时没什么感觉,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又身处这样佛力如海的地方,渐渐就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刘恒只觉心头烦恼尽去,心境逐渐空灵宁静,只有点点佛意流淌心头。佛意一生,他饱含意志之光的内力就多出一抹琉璃般的光泽,更显瑰丽,四周和前方蛇尾僧人身上的慧光佛力就如百川入海,汇聚而来。
“好霸道的佛门!”
察觉到自身内力和魂力都在被佛力转化,甚或外界的佛力充斥,融入进来,使他体内佛力迅扩充,从一开始的点点涓流到后来化作溪流一般,刘恒不免心惊,“难怪佛门弟子降伏各家强者,让他们化作护法后,不拘是哪家强者的修为都会被转化为佛力,没有一个特例。”
刘恒切身感受下来,只觉这佛力颇有万法归宗的气概,委实霸道非常。
他心生警惕,动用《血炼功》来抵挡这种转化,却现只能让内力对转化生出抵制,但无法抵挡外界的佛力灌涌入体,也无法抵挡魂力的转化。参照别人的经历,足以看出《血炼功》的不凡,不过刘恒显然觉得还不够,“试试《青莲度灭经》。”
心念一动,他的神魂浮现在识海,盘膝浮空,开始运转《青莲度灭经》。
随着《青莲度灭经》的运转,魂力转化为佛力的趋势戛然而止,不仅如此,《青莲度灭经》甚至把刚刚转化的佛力重新洗练,再度转化为魂力,反而开始吞噬起外界涌入的汹涌佛力来!
这《青莲度灭经》,似乎比佛门更加霸道!
得益于仿佛无穷无尽的佛力,刘恒近乎陷入停滞的修为,居然又开始增长起来。可惜士子境与学士境之间,并非修为增长就能突破这么简单,莫名屏障依旧存在,不管他修为怎么增长,依旧感觉不到晋升的可能。
“幸好魂修不像武修,不会因为修为太浑厚,反倒产生隐患,否则就更麻烦了。”刘恒叹息一声,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放下心来。
只要《青莲度灭经》能够克制佛力,这就够了,刘恒不再尝试,任由佛力灌涌入体,然后担忧地朝燕归言那边看去。
他还好说,哪怕专修佛道也没什么大碍,燕归言就不同了。
燕归言身为大燕皇室子弟,修行哪一家功法都好,唯独不能修行佛法。大燕和佛国的世仇,近乎贯穿了两国诞生至今的漫长历史,见面就是誓不两立,杀佛令之下,连一个世俗的佛门弟子都不容,又哪里容得下一个修行佛法的皇室子弟?
不过燕归言的情况,大大出乎刘恒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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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空和言正实力本就高过他们,要是再得了大造化,实力得以突飞猛进,他们就更麻烦了。燕归言这个样子,不仅帮不上忙,还得他多多照看,万一言空和言正际遇凡,他动用泥猴恐怕都讨不了好。
为今之计,只能去争,不求真抢走这桩造化,只求能多搞破坏,破坏得越多,对他们愈有利。
所以即便他同样不想牵扯佛门的东西,还是不得不为之。
禅定印本不算多难的佛印,哪怕是世俗中愚笨之人,下点心思也能学会,对他们来说就更不用提了。
不管刘恒和燕归言,都是世间顶尖的聪明人,这种东西真可以说是一看就会,稍微调整几下,就和两个蛇尾僧人凝结的禅定印一般无二了。
他们凝成禅定印,初时没什么感觉,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又身处这样佛力如海的地方,渐渐就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刘恒只觉心头烦恼尽去,心境逐渐空灵宁静,只有点点佛意流淌心头。佛意一生,他饱含意志之光的内力就多出一抹琉璃般的光泽,更显瑰丽,四周和前方蛇尾僧人身上的慧光佛力就如百川入海,汇聚而来。
“好霸道的佛门!”
察觉到自身内力和魂力都在被佛力转化,甚或外界的佛力充斥,融入进来,使他体内佛力迅扩充,从一开始的点点涓流到后来化作溪流一般,刘恒不免心惊,“难怪佛门弟子降伏各家强者,让他们化作护法后,不拘是哪家强者的修为都会被转化为佛力,没有一个特例。”
刘恒切身感受下来,只觉这佛力颇有万法归宗的气概,委实霸道非常。
他心生警惕,动用《血炼功》来抵挡这种转化,却现只能让内力对转化生出抵制,但无法抵挡外界的佛力灌涌入体,也无法抵挡魂力的转化。参照别人的经历,足以看出《血炼功》的不凡,不过刘恒显然觉得还不够,“试试《青莲度灭经》。”
心念一动,他的神魂浮现在识海,盘膝浮空,开始运转《青莲度灭经》。
随着《青莲度灭经》的运转,魂力转化为佛力的趋势戛然而止,不仅如此,《青莲度灭经》甚至把刚刚转化的佛力重新洗练,再度转化为魂力,反而开始吞噬起外界涌入的汹涌佛力来!
这《青莲度灭经》,似乎比佛门更加霸道!
得益于仿佛无穷无尽的佛力,刘恒近乎陷入停滞的修为,居然又开始增长起来。可惜士子境与学士境之间,并非修为增长就能突破这么简单,莫名屏障依旧存在,不管他修为怎么增长,依旧感觉不到晋升的可能。
“幸好魂修不像武修,不会因为修为太浑厚,反倒产生隐患,否则就更麻烦了。”刘恒叹息一声,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放下心来。
只要《青莲度灭经》能够克制佛力,这就够了,刘恒不再尝试,任由佛力灌涌入体,然后担忧地朝燕归言那边看去。
他还好说,哪怕专修佛道也没什么大碍,燕归言就不同了。
燕归言身为大燕皇室子弟,修行哪一家功法都好,唯独不能修行佛法。大燕和佛国的世仇,近乎贯穿了两国诞生至今的漫长历史,见面就是誓不两立,杀佛令之下,连一个世俗的佛门弟子都不容,又哪里容得下一个修行佛法的皇室子弟?
不过燕归言的情况,大大出乎刘恒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