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然他们等候了许久,杨护卫就过来了。81wwんw.
“这也是出口?”杨21护卫见众人一直警戒着的出口问道。
“是的。”曾承勇答道。
“你们那边怎样了?”王浩然向杨护卫问道。
“刚才梅家庄的人突袭了一次,然后他们撤到禁地就不见了。我们亦没能找到地道所在,看看能否从这边攻进去。”
“最好还是不要,梅家庄做事谨慎,地道肯定设计成易守难攻的结构,甚至会布置陷阱。”王浩然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这样吧,我们在这出口烧出浓烟,一来可以把他们熏出来,二来,你们那边也可以通过冒烟的地方找到入口。”
“这办法好,那我回去等着。”杨护卫欣然道。
王浩然让特种队队员收集来许多干柴枯叶通过出口的缝隙全塞进门内,刚点着火,里面就有人急忙过来灭火。一直戒备着里面动静的曾承勇瞅准机会就朝里面放了一只弩箭,只听啊的一声,里面便没动静了。
火越烧越旺,等到差不多的时候,王浩然又让特种队去折来许多树叶茂盛的树枝,全都盖在火堆上,火堆顿时浓烟滚滚。
飞骑营自从被突袭了一次后便没敢再次全分散开来,他们只分成两拨,全盘监控着禁区。之前他们亦是小瞧了梅家庄的底蕴,一个飞骑营的兄弟被砍成重伤了。
不过梅家庄的损失更为严重,几个压箱底的顶尖高手都在突袭行动中交出了性命。梅贺楠躲回地道后,左思右想亦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脱围办法,如今看来,也就只能死守地道,撑到梅长锦、梅长雄他们回来了。然而事情没这么简单,没多久他就现地道内呛人的浓烟。
梅贺楠让人去察看后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连忙赶到出口,可越靠近出口浓烟愈浓,被呛得两眼飙泪的梅贺楠根本就靠近不了出口。
“快用扇子把这烟扇出去!”梅贺楠连忙对手下吩咐道。
众人纷纷找来合适的东西朝着出口扇风,效果不错,不过王浩然他们也没闲着,他们找来许多有茂盛树叶的树枝塞在门缝里。出口一被堵住,里面的小空间里飘在上空的浓烟再被里面的人这么一搅和,浓烟便到处乱飘,呛得里面的人都无法继续待在那里,纷纷撤了出去。
王浩然见浓烟没再往外面冒得那么厉害,猜测里面的人应该是放弃了,便让人把树枝都弄下来,全都放在火堆上。
又等了许久,飞骑营仍没传来什么消息,也没听见山上有什么动静,想必是飞骑营的人还没找到地道入口。可是现在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若是再拖下去,天黑了倒没多大问题,梅长锦他们回来后就难对付多了。于是王浩然让曾承勇安排两人蹲守这里,若是遇紧急情况应付不来,就用炸弹把这出口给炸了,而其他人则随王浩然一起上山帮忙。
王浩然他们上了山,见有两个飞骑营的人正看守着一个房间,上前问道:“里面是?”
“都是这里的和尚。”一飞骑营的人答道。
“那你们有没找这里的住持问话?”王浩然问道。
“当然问过了,可那住持死活都说不知道。”
“可不可以让我跟他谈谈?”
飞骑营的人倒也干脆,转身打开房门对里面喊道:“老东西,你出来!”
随后一个小和尚扶着住持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见住持身上的伤势和有气无力的样子,难怪飞骑营的人说这住持死活都不说呢,确实算是死活命悬一线了。
“方丈,你可认识我?”王浩然的同情心可没那么泛滥。
方丈摇头不语。
“我就是王浩然,你可听过?”
方丈点头不语。
“你觉得我被下江湖令是罪有应得吗?”唐朝的和尚或许能会有多一点的慈悲之心,只是这个和尚还多了一些本不该有的江湖义气。所谓义气,无所谓法制中的对错,只有义与不义,若想消除这方丈对梅家庄的义,那就只能先把梅家庄置于不义之列。
方丈不置可否,不过王浩然亦现方丈略有惭愧之色,看来他还算是良心未泯。
王浩然继续说道:“我因为梅家庄出的江湖令,几乎连门都不敢出,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人给害了,之前就好几次命悬一线。为此我还不得不花巨资组建一支队伍来日夜保护我的安全,这钱我花得起,可是其他被梅家庄悬赏的人呢?个个都能像我这样有点钱财去组建这么一支队伍吗?”
王浩然可不知道其他人被悬赏的情况,不过,只要这方丈他自己知道就行,被王浩然这么一引导,他自然会想到那些被悬赏的人来。
曾承勇他们也算是服了王浩然扯淡的能力了,他们可不曾见过王浩然有过多大的担心。
“老衲听闻施主好挑人脚筋,难道还有人敢惹你吗?”惭愧归惭愧,王浩然的狠毒亦为方丈所不齿。
“呵呵……不知方丈是为何而出家?是厌倦红尘?还是想弘扬佛法以教化百姓?”王浩然对方丈的讽刺并不在意。
方丈又不答话了。
“百姓淳朴,却也是最易受人蛊惑的,五百两白银,方丈你认为这能诱惑多少性本善的百姓?当时我挑了那些人的脚筋,就是为了断了其他蠢蠢欲动的老百姓。如果我轻易的饶恕了他们,那这种风险小,回报大的事,方丈你觉得会有多少人动心?”
方丈陷入了沉思,他本就有些江湖义气,所以脑袋里不算是以德报怨的思想,以恶制恶的想法同样占据着很大的分量。若是这么去考虑问题,那王浩然的行为亦算是变相的教化百姓了。
王浩然给了方丈一些思考的时间,随后又说道:“江湖人都说梅家庄最讲义气,然而我却不这么认为。梅家庄只是对认识的人讲义气,说到底也不过就是门派之义。然而我想不明白的是,方丈乃是佛门中人,讲的是天下苍生之义,无亲疏之别、无门派之别、无内外番之别,却为何效力于一个小门小派?”
方丈有些不悦了,他也想过梅家庄讲的义到底属于什么义,经王浩然这么一说,貌似找到了答案,然而王浩然说他这个讲天下之义的人给梅家庄做事就感觉有些掉份了,但也没办法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方丈会不悦那是好事,说明王浩然挑拨离间算是成功了,接下来就得给方丈找一个当叛徒的理由了。
“这寺庙里的和尚不多,都是梅家庄安排的假和尚吗?”王浩然问道。
“他们都是无辜的,有些是原先就跟随老衲的,有些则是后来出家修行的。”方丈连忙说道,生怕王浩然找他们晦气。
“看来也都是真心实意出家修行之人,不过这里是梅家庄的据点,而你们则是梅家庄的幌子,若是论罪,你们也是其罪难逃的,以后想修行,怕是要到牢狱中修行了。可惜的就是这里的信男信女们了,多年来,他们本着诚心而来上香布施,到头来却现他们自己一直拜的不是佛祖观音,而是梅家庄,还不知道他们会失望成什么样了。”
方丈心头一颤,若是信男信女们都认为这寺庙是梅家庄的幌子,到时就算他们这些和尚平安无事,那也没办法再在这里潜心修行了,没有信男信女们的布施,他们连吃饭都会成问题。
王浩然也不急着敦促方丈,等方丈心里斗争得出结论后,他自然会说一些王浩然所需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