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冯天松将最后一颗球打进洞内,接下来给我们讲了一段之前他在复活岛上经历的事情。
那时,冯天松带着柳欣欣逃跑的过程中,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如果全部记述出来的话。非常占用篇幅,所以接下来只说和《奇缘》这个故事有关的事情。
……
冯天松和柳欣欣在利比亚的沙漠地道里面呆了很多天,当然这俩人当时究竟有没有内个,我们不得而知,一问到这个问题冯天松就总是逃避。后来冯天松和柳欣欣发现了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就是。在复活岛上有一个异常神秘的部落。该部落的酋长或许掌握着地球上,有关人类生物体的巨大秘密。
说到这里,冯天松特别强调了一下,这个秘密实际上已经浮出了水面,只是他和柳欣欣看不懂。
“到底怎么回事?”当时,我和杜磊,俞慕白,异口同声,迫不及待的追问。布夹余亡。
冯天松说。“这个秘密留下的最大线索,是两幅图,旁边还注解着一些他和柳欣欣看不懂的文字。实际上,冯天松是个肚子里面相当有货的侦探,他会很多种国家的语言,包括英语,泰语,西班牙语,拉丁文等。但这些文字。让冯天松一个都看不懂。冯天松和柳欣欣研究了整整一个星期,第一天他们感觉那文字似乎与古埃及文同源,于是研究了一天,没发现什么。第二天按照小亚细亚半岛文明的路线发展,还是没看出来什么。
第三天,冯天松另外更换了一批当地的,很有名气的语言学家。他们按照原始印度文字的出发点去探索,结果还是徒劳的。
第四天,语言学家们集思广益,认为这文字配合着图形,可能和印尼苏门答腊岛民的“神鸟图腾”接近,可按照这个方向继续去推测,还是无法合理解释出,文字和图形想要真正表达的意思。
第五天,冯天松又找了一批高手,大家聚在一起琢磨了一阵,认为可能和美洲的印第安人关系密切,但仍旧是错的。
最后几天有人说可能和中国的象形文字有关,但这种文字符号实在太高深了,最后的结果仍旧是半途而废,虽然说冯天松招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学者,并没有彻彻底底的搞清楚图形和文字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最终还是得出一条非常有用的线索就是,这里面想要表达的意思,可能和复活岛上的,会说话的“木板”有关,或许去一趟复活岛,能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
于是冯天松和柳欣欣后来就去了复活岛。
在那里,他们去了很多个地方,每天都会非常努力的寻找答案。最终他们还真就在一处火山口附近,发现了神秘部落的痕迹。就在冯天松被柳欣欣“卖”给酋长的那天晚上,酋长语重心长的告诉冯天松,人类其实是可以重生的。
当时酋长说话的时候,用的是当地的一种土语,冯天松对这种语言了解的并不十分透彻,虽然能听懂一些,但具体真正的意思,他无法摸透。反正酋长当时要表达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人类是可以重生的!
至于究竟是怎么重生的,或者有关这句话到底存不存在歧义,冯天松并不晓得。但是等他“昏迷”过去,(后来我们才知道,冯天松那时候并非昏迷,而是真的变成了石头,至于柳欣欣和大酋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件事情后面会有记述)再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杜磊、俞慕白等超组的人,给救活了。
……
那么,为什么杜磊和俞慕白等超组的人会去救冯天松呢?
关于这个问题,俞慕白解释道,“这是因为我们那时候,接到了上头的指令,发现了柳欣欣的踪迹。本来,我们一开始的打算,是想把柳欣欣带回去,可是没想到后来阴差阳错之下,救回了冯天松。”
可是,他们是怎么把冯天松从石头人变回来的?
他们当时又在复活岛上经历了什么事情?柳欣欣最后是否真的被超组人给带走了?
这些问题,问到他们,俞慕白和杜磊却说什么,也都不肯继续往下说了。因为这涉及到超组人的纪律。但据我猜测,超组到最后应该是把柳欣欣给抓走了,否则的话,冯天松应该也不会那么顺利的,就被救出来吧?
另外有一点很可惜的是,那次行动李梦竹并没有参加,否则我就可以从她的嘴里,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但当时李梦竹知道这件事情,所以让杜磊帮忙,匿名给我寄了一张明信片,当时我看到的,有关石头人的画面,就是杜磊发给我的。
他们那时,已经马上就要出发了,前往复活岛。可当时我怎能想到这里面,另有曲折呢?
……
从台球馆里面走出来,我们约好三天后启程。在这之前,杜磊和俞慕白似乎需要整理一下装备。因为他们需要带一些武器和危险品,所以正常的航班是不能坐了,于是冯天松打算租一辆私人飞机,先飞往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然后再从圣地亚哥起飞,直接到达复活岛。
那天晚上,冯天松住在我家。我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于是问他,什么是灵魂缺陷,冯天松接下来,给我讲了一部分有关他自己的秘密。
冯天松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可能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吧,就总是能听到很多奇奇怪怪的声音。当然,我一开始并没有仔细去思索,这里面的原因。一直到十岁那年,我开始感觉有些受不了了,当时,我以为是我耳朵或者神经方面出了毛病,但后来我父母带我做体检,我发现我的身体各器官一切正常,就和其他同龄的普通小朋友一样,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这些声音总是能听到,让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做梦都是这些声音。”
这时,我被冯天松的话,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我感觉在冯天松的身上,一定发生过许许多多不同寻常的事情。尤其是这样的静谧的夜晚听来,气氛更好,感官上也更刺激。于是接下来,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把自己调整了一个非常适合长时间倾听的角度,看着冯天松站在屋子里面的窗台边上,等他继续往下讲。
冯天松道,“那声音一开始出现的时候,让我感觉非常恐惧。因为就像有个人经常在你耳边哼哼着不知名的歌曲,有点像是旧时代老人的哼哼声,那曲调我现在还记得,我哼给你听!”
说完,冯天松果然哼起了一个曲调,那种曲调听在耳内,其实一点也不恐怖,相反,会让人放松心情。然而我在那一刻,却真的听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歌。似乎并非流行乐,而是某种劳动人民在劳动的时候,随意哼出来的小调。有点像是民歌,因为我体会到了曲子里面有一种欢快和俏皮的感觉。但具体是哪里的,我不知道。当然,这仅仅是我当时个人的一种感觉。
冯天松却在接下来,印证了我的感觉是对的。因为他就在这时道,“这首曲子后来我查过,叫‘信天游’。也叫‘爬山调’,是陕北地区普遍流行的一种民歌形式。这种歌有个特点,基本格式是上下句结构的两句体,一般来说,是上句起兴,下句点意。我认为这首歌应该是两个人来唱的,上句是男人的问,下句是女人的答,可当时……我翻来覆去只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却从来没有听到过女人的回答。给我的感觉就很奇怪,有点像是一个人死了之后,临死之前还有遗憾,因为他爱的女人,并没有回答他。给他留下的,只是沉默……”
听到这里,我皱了皱眉,道,“你从懂事的时候开始,耳边就一直响起这首歌?”
冯天松点了点头,道,“是的。这首歌翻来覆去经常会在我耳边响起,如果是幻想的话,你想我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幻想出这种曲调?而且我当时的确听到了一个老头子的声音,他不断的在我耳边哼哼,感觉他离我特别特别的近,甚至就像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就在我耳边哼哼一样!”
我开始感觉这件事情并非那么有趣了,于是接着把被子盖好,缩在里面,问,“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