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疯了吧?”
摇摇头,将心底诡异的念头甩飞。
“莫名其妙的弹出个女人名字是什么意思?看来昨夜虽然没被吓死,但脑回路还是出了点问题,不受控制的奇思怪想不断,真是烦心啊!”
姜照和二千金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都看到了一步步走来的清秀尼姑。
比丘尼看起来非常年轻,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龄,一副不惹尘埃的模样,更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下意识的没敢接近她,感觉很危险,因为直觉此尼对男子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也对,她是往新月庵而来的,那必然是庵中的出家人,即便是带发修行的也深受新月庵影响,不待见男人是此庵传统。
我对姜照打个眼色。
她心领神会,牵着抱着手办的二千金迎上前去,满脸是笑的拦在尼姑子面前,很有礼貌的询问:“小师傅,你是新月庵的吗?”
清秀尼姑面色微有不悦,打量了姜照几眼后,眉头忽然蹙紧,冷声说:“施主,你可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咦,不对,不是你,是他!”
尼姑子眼神从姜照面上转到我这边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看到她的眼中闪过金光。
眨眼睛,定睛细看却没有什么异常,我不由吃惊。
“小师傅,你这话是怎么说的?”
姜照不答反问,脸上都是疑惑,看样子是存心考较人家,这不,戏精上身了?
“哼,女施主何必和贫尼装糊涂?要是没看错的话,这位男施主的性命怕不是只有七八天的时间了?让贫尼猜一猜,你们到此而来,莫非是寻求新月庵的庇护?
但你们是不是忘了新月庵的规矩?我们这里不接受男客。
听贫尼的劝,乘着事态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地步,赶快去找高人驱邪吧,言尽于此,女施主请让路,贫尼要回庵里去了,阿弥陀佛。”
她对着姜照合十一礼,示意她让道。
“敢问师傅法号?”
姜照一边让道一边询问。
“贫尼如宁,乃新月庵当代庵主。”
尼姑随意的回答。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
对方就是新月庵主确实出乎意料,但让我震惊的是她的法号为如宁。
要知道,我方才心底莫名其妙弹起的姓名是宁鱼茹,对方法号好死不死的就是其中两个字,即便是同音字那也太巧了!
“如宁庵主,真是巧啊,我们就是来找你的。”
我急忙上前。
如宁庵主蹙眉,向后退出去好几步,拉开和我的距离。
我有些尴尬。
知道你们新月庵讨厌男子,但如此不加掩饰的表现出来,是不是太过了啊?
“如宁大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爸爸?”
二千金不明所以,眨巴着大眼睛,很是天真的询问。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朋友,贫尼是出家人,有很多规矩的,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和男子接触,你可不要误会,这和喜欢不喜欢是两码事。”
如宁庵主蹲下,和二千金对话,她很喜欢小女孩。
区别对待无比明显。
“是这样的吗?”
二千金还是很迷茫,显然她的小脑袋想不明白为何出家了的大姐姐不能和男子接触?
这玩意也没法解释不是?
如宁庵主面上有些讪讪的,面对孩童的质问,她有些受不住了。
“如宁庵主,就如你所言的,我确实撞邪了,对方目标是我,因而我不能和妻儿在一起,就想到了新月庵,来此就是寻求庇护的,想让妻儿住进新月庵中礼佛九天,不知庵主能否行个方便?香火钱我们准备了二十万,你看……?”
我直接将话挑明。
如宁庵主起身,冷冷看看我,轻声说:“原来如此,这事儿贫尼倒是可以应下,二十万未免过了,我观你家小女儿是有鸿运在身之人,……这样吧,十万足矣。”
如宁庵主一听我没有混进新月庵的打算就好说话多了。
也不知她为何看二千金顺眼,竟然将香火钱降低到十万?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等我说话,爱财如命的姜照就喜形于色的示意二千金赶快道谢了。
二千金有些懵懂,毕竟是小孩子,不太明白大人的对话,但还是顺着妈妈的意思向如宁庵主道谢了。
“庵主一副慈悲心肠,我感激在心,那她俩我就托付给庵主了,拜托了。”
说着这话,我深鞠躬。
如宁庵主却避开了这一礼,她冷声说:“施主不用多礼,简单讲,这事儿的目标只是你,她俩即便不入新月庵,只要不在你身旁,量也无碍,施主其实不必执着此事。”
她这话的意思是,我们连十万都不必花。
但我猛摇头。
“笑话,说是这么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不把她俩安置好,我哪有心情做别的?”
看我坚持新月庵主就不再劝说了,示意她俩随之入庵。
“对了,贫尼得提醒你们一声,本庵内结界重重的,因而现代电子设备全部不好使,一旦她俩入内,就没法和外界联系了,这点提前告知,免得你们慌乱。”
如宁尼姑忽然这么一说。
“啊?”
我和姜照都是一惊。
“老公,这……?”
姜照万分不愿,她早前和我商量好的,没事儿就电话联系、互报平安呢。
我拍了拍她的手,沉吟一下说:“照儿,所谓入乡随俗,既然来到新月庵了,当然得按照人家的规矩来,你们娘俩九天不可出来,记住了吗?我会找到庇护所的,你也知道的。”
听我这么一说,姜照才稳定住情绪。
“爸爸,你要去哪啊?不和我在一起吗?呜呜呜,我不干!”
直到这时候,二千金才搞清楚,感情,我要和她分开?霎间就不乐意的哭嚷起来。
很是莫名的,我心底弹出一个奇怪念头:“二千金本不能和我分开的,因我俩是灵魂绑定关系,不过此刻是‘意识凝形’状态,不被此规则所束缚,自可分离而处。”
“什么鬼?”
我吓了一跳,使劲儿的拍自己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