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警官妹妹,刚才在医院门口你也叫嚣着要收拾秦大哥来着。”阮冰霜说道。
其实阮冰霜的本意是想给自己拉个姐妹,郭灵柔已经拒绝了秦阳,那么眼前的这个小警官刚好和自己年龄相仿,如果在一起的话,也有很多共同语言。
但是,崔花妮觉得这种事情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尽管她从心里来说对秦阳是有好感的,不过这事情也太荒唐了,她从心里上抵触这件事情。
“我没有,我就是公事公干,和你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既然大家都很忙,那么就等你们的秦大哥有时间的时候来一趟派出所,到时候再录也不迟。”
“没错,我也听见你喊了,这个时候怎么就不承认了呢?”郭灵柔读懂了阮冰霜的意思,也旁边给她拉拢着。
“就算有,我也只是觉得他是一个欺骗女人的坏蛋,想要为妇女们出头,仅此而已。”崔花妮有些无辜的说道。
“我看未必,不过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们也不好勉强你加入进来,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还是欢迎你的。”
舒薇不愧是秦阳新封的大姐大,那度量就是不一样。
“那我先走了。”
她刚转身要走,却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门,她们来的时候是郭灵柔带她们来的,这个时候想走也找不到门。
她转过身有些祈求的看着郭灵柔,那样子很令人心疼。
秦阳在此期间没有说任何话,不是不想说,他不想给众女留下数落他的把柄。
女人可以慢慢的泡,但是要想在她们之中立威,就要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
杨晓燕看不下去了,说道:“郭女侠,你就送他出去吧。”
郭灵柔耸了耸肩看了一眼秦阳,得到了秦阳的指示之后,她走到崔花妮的身边,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两人闭起了眼睛,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众人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凭空消失在眼前,发出一阵惊呼。
虽然他们刚才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但是,看着别人从眼前消失,还是觉得很诡异。
只一刹那,郭灵柔又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
“这么快?你把她送到哪里了?”杨晓燕问道。
“当然是把她送到派出所了,我还稍微的留了一下,喝了一杯他们的招待茶才起身回来的。”郭灵柔炫耀着她的本事。
众女对郭灵柔的这个天赋也是醉了。
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咪咕他们,本来他们就在怀疑这么多的女人是怎么突然间出现在他们的身后的,现在看了郭灵柔的表演之后,一切都明白了。
只是他们端着酒杯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人尽然是一个传说中的异能者。
他们以前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现在这些事情就真实的摆在眼前,不由得令他们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时候,咪咕最先反应过来,问道:“难道你们都是又能力的异能者?”
众人都摇摇头,表示她们都不是,但是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了秦阳。
咪咕对秦阳的蜕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前他们在一个队的时候就已经觉得秦阳很了不起了,现在秦阳突然变的比以前更厉害了,对秦阳的爱和羡慕就又加了一层。
尖嘴鹰他们闹着让秦阳展示一下他的能力,秦阳拗不过,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放着啤酒的桌子边上,把啤酒握在手里,不一会儿,整个啤酒瓶就被冻成了冰。
这还没有完,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烟,给每个抽烟的人发了一根,两只手指头轻轻的一搓,一撮小火苗就从手指上窜了出来,给众人点上了烟。
这是他新学的技能,是从龙头乌龟的身上用金钢圈套来的。
郭灵柔看着秦阳的新技能,不仅想起了他们美好的一夜,脸上带着娇羞,心里有些落寞。
秦阳也不自觉的看了一眼郭灵柔,眼神中有说不出的感激。
只是这是她们两个人只见的交流,其他人根本就看不懂。
可是一直默语的窦心怡却看的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
因为窦心怡和郭灵柔是同一类人,只愿意付出而不求回报的人。
秦阳的能力点燃了整个地下室里的热情,他们开了音乐,彻底的放松了。
狂欢模式结束之后,秦阳去那里过夜成为了众女头疼的问题,但有一点儿也不头疼。
因为只有舒薇把装醉的秦阳扶在自己的肩膀上,走向了停在马路上的X6车里。
舒薇以前就学过开车,现在趁着一点酒精的作用,她准备带秦阳回纬二街的酒店。
酒店里有房子,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
虽然隔着墙,却搁不住人的心。
为什么说不头疼呢,因为其他女人根本就没有阻拦舒薇这样做,在她们看来,秦阳的家本来就在舒薇的宾馆里,再说了她们虽然答应了秦阳做他的老婆,但是也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交给他。
至少今天晚上不行。
舒薇有些生疏的把车开走了,蓉蓉大概是他们之中最清新的一个,安排其他兄弟进入房间,就来外面送走了秦阳。
看着秦阳的车离去,心里升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尽管明天就能见面,但还是有些不舍。
郭灵柔自然和阮冰霜一起走,自从郭灵柔有了能力以来,秦阳保护阮冰霜的作用也在下降,郭灵柔给了秦阳想要从阮冰霜身上获取的能力,按道理来说秦阳不应该在呆在学校里了,但是为了有一个好的身份掩护,他还没有打算离开学校。
窦心怡开着秦阳送给杨晓燕的奔驰G500,疾驰在深夜无人的马路上,内心有些伤感。
看着身旁醉的不省人事的杨晓燕嘴角露出的甜美笑容,她的心无比的难受,不是因为杨晓燕的幸福,而是因为自己目前的状况和不能和秦阳在一起的遗憾。
她只能远远的保护秦阳。
两道泪水不由得从眼睛里溢了出来,她也没有去擦拭,任由从车窗里钻进来的风把泪水在脸上吹的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