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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骑你了,我什么时候疯了?再这样胡说八道看我不捏死你!!!”紫苏又羞又愤,当即便将薛绍白推倒,然后一步跨到他的身上,伸出手去捂他的嘴。
当薛绍白眼中那抹狡黠的笑意映入眼帘之时,紫苏便突然意识到自己又中计了。
“薛绍白!”紫苏气得大吼。
“好了,你乖乖的躺在这,等我给你上药。”
说着,薛绍白直起上身,将紫苏放倒在床上,然后从床头的小柜上拿过一小瓶药,旋开了盖子。
“这是什么药?”紫苏警惕地瞪着这瓶药,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便迅速地向后退。昨儿晚上薛绍白就给自己下错了药,才使得自己被折腾了整整一晚,如今他又要故计重施了吗?
“放心,这不是那种药,是专门敷在创口的药。”薛绍白说着,将瓶膏抹在手指上,然后拉过紫苏,开始替她上药。
紫苏浑身一震,立刻伸手紧紧地扳住了薛绍白的手腕,不让他再继续。
“你你你你,你又想干什么?”紫苏红着脸,紧张地问。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给你上药。”薛绍白笑着,色眯眯地瞧了紫苏那簇被那只小手遮住的花丛,“怎么,连本世子的东西,都不让碰了?”
“呸!你说谁是东西?”紫苏瞪眼喝问。
“好好好,不是东西,不是东西。”薛绍白说着,将紫苏的小手给移开来、
“你才不是东西!走开!”紫苏紧紧地合着双腿,再一次去推薛绍白。然而她那点小猫一样的力气,哪里是薛绍白的对手?薛绍白一只手便捉住了紫苏的一对手腕,轻轻地这么一扭,便将她的手横在身前,令紫苏完全动弹不得了。
“薛绍白,你好过分!”紫苏又气又恼,想要抬起腿来踢他,薛绍白却长腿一伸,压住了紫苏的腿。
“别闹,乖乖的,让夫君帮你上药。”薛绍白说着,在紫苏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夫妻之间该做的事都做了,难道连为夫替你上药都会害羞吗?”
他的声音带着无比的亲近,又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紫苏便是有心想要挣扎,终也是没有动。
薛绍白见紫苏没有表现出反对,便将他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地替那被他弄伤的地方上药。
紫苏看着薛绍白,且上嗔怪的神色慢慢地被柔和所代替。她现在,也理解了那么一丢丢那些喜欢使唤男朋友为她们服务的姐妹了,其实有个男人欺负,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呢……
“薛绍白,若是我们能有自己的家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紫苏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此言一出,紫苏便感觉到了后悔,她立刻伸出手遮住了脸。
薛绍白也怔了怔,他抬起头看向紫苏,瞧见的却是她如此害羞的模样,不禁微笑了起来。
“其实我也很想搬出去,以我现在的职位和俸禄,自立门户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早在你嫁过来之前,我一直都住在骁骑营或者是别院。但现在不同了,我成了家,立了业,身为威远侯府的继承人,也是要继承爵位的嫡长子,是不可能不住在府里的。”
“哦……”紫苏声音闷闷地回答。其实她很清楚,搬出去住基本是不可能的,梁氏这般想要害薛绍白,这几乎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了,可薛绍白还是没有搬。这就证明薛绍白是不能搬的,搬了,便会令整个威远侯都陷入不睦的恶劣名声,更会让他自己被冠上“不孝”的罪名。身为一个位高权重的骁骑营首领,名声,是绝不可以不顾的。否则那些专门喜欢挖人家八卦跑到皇上那里上书弹劾人的御史和言官们,必定会用他们的口水淹死薛绍白。
所以就算心里有诸多的想法,薛绍白目前还是无法付出实践的。
“知道啦,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紫苏放下手,笑嘻嘻地对薛绍白道。
明明是心里有那么多的委屈,但却还要装作一副笑模样,这般样子,愈发让薛绍白心疼。他揽过紫苏,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道:“让你受委屈,我也很不快。只是……非善孝为先,少不得要你吃些苦了……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不会让梁氏欺负你,万事都不用怕,你还有我。”
万事……都不用怕,我还有你……吗……
不知道为何,这样的一句话让紫苏的鼻子猛地一酸。
她一个人独立了那么久,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你还有我”,“你还有我”,是不是真的可以依靠他呢?
如果依靠了他,一辈子都不用胡思乱想,也不用那样辛苦的策划以后,为了未来发愁了吧?
眼泪,从紫苏的眼中滑落,堪堪滑入了薛绍白的胸膛,让他怔了一怔。
“你哭了?”薛绍白看着紫苏问。
紫苏扭过头去不理他,正要抬手去擦眼泪,却被薛绍白握住了手。
“不要哭,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哭……”薛绍白一边说,一边深深地吻去了紫苏的眼泪。
生凭第一次,紫苏感觉到自己从内心到灵魂,都暖洋洋的,柔软到了极点。
有人说,人刚出生的时候,心是一个绒毛球。等到它在成长的时候,遭遇了太多的欺骗、伤害和痛苦,就会长满了硬刺。直到有一天,另一颗心走近你,用它的柔软去打磨你心上的硬刺,它不怕痛,也不怕苦,只是这样一天天一年年地打磨着,直到你的心重新变成了一个可爱的绒毛球。
“薛绍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紫苏吸了吸鼻子问。
“小傻瓜,因为你是我的娘子,是我的小妖啊!”薛绍白笑着,掂了掂紫苏的鼻尖。他的眼神之中满是宠溺,脸上的笑容更是温和有如春风,让紫苏的心里又暖又甜。
“对了,你让我抓的这个,到底是什么?”紫苏突然发现身边躺着的那枚黄纸折成的东西,不禁拿起来好奇地问薛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