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笑道:“夏星,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不过既然这几个身手不错的青年都能为你所用,我能看出你的身份不简单,要是你打残的只是我手下的弟,我可以既往不咎,可你偏偏因为一个啤酒妹,将我大舅子给废了,这口气我咽不下,所以今我一定要讨回来面子,你也不要怪我了。”
此刻沈浪脸上充满自信,仿佛已经看到夏星被打残废的模样。
“沈浪,是我让手下弄残豹子的,这事和夏爷没有关系,你要是想报仇就冲我来。”
“就凭你?”沈浪看了一眼疼的浑身是汗的武,冷笑一声:“你还不够资格。”
他的眼睛再次看向夏星,忽然开口:“动手。”
闻言,六个彪形大汉身子猛然一顿,其中两个大汉同时扑向夏星,嘴角带着狞笑,仿佛是看见了猎物的猛兽,在他们的眼中,眼前的夏星太弱了,根本就没资格让他们出手。
夏星微微笑着,这些大汉身材强壮,面目狰狞,一眼就能看出是经常在特殊场合动手的职业打手,是真正的黑社会分子,不过夏星却是并不在意。
手中香烟轻轻一弹的瞬间,夏星的身子也在原地消失奇快无比的出现在一名大汉身前,右手出拳,一拳击中另外一名大汉的肋骨,他甚至不停,脚步在地上一转,瞬间出现在另外一名大汉身边,同样一拳击中对方的肋骨。
那大汉看见火星的时候本能的眨了一下眼,晃头闪过,就看见对面的同伴咕咚一声摔倒在地,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肋下就传来了钻心的剧痛,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知道此刻大汉都没有感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怪不得敢单枪匹马来到这里,原来是有两下子。”沈浪看着一切,皱着眉头,瞳孔紧缩,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冷声道:“我允许你们用家伙,把他给我废了。”
看见同伴瞬间被击倒,剩下四个大汉只是愣了一下,却没有退缩的想法,眼中露出疯狂的残忍,同时伸手从腰间拿出铁棍,这种铁棍是可以随意伸缩的,铁棍与地面接触时发出咣咣的声音,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原本眼前的一幕让武感到震惊,不过当他看见四个大汉抽出铁棍时,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凭借多年在道上混的经验,一眼就看出四个大汉是职业的黑社会。
武惊呼道:“心,夏爷。”
夏星嘴角轻轻勾起,冲着担心的武微微一笑,转头的瞬间,眼底深处蓦然出现冰冷的寒光在四个挥棍冲上来的大汉脸上一扫。
那目光中带着嗜血的疯狂,让四个大汉的心神同时一震,他们难以想象这个青年的眼中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权寒的目光。
此刻,夏星动了。
身子如同一道闪电在原地消失,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一名持棍大汉的面前,嘴角出现一丝冷笑,双手已经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咔吧,咔吧哎呦啊”
几声清脆的骨骼断裂的声音夹杂这大汉瘆饶惨呼声顿时响起,夏星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
“咔吧,咔吧哎呦啊”
骨骼断裂的声音夹杂着瘆饶惨呼声同一时间响起,四个持棍大汉全都被夏星一脚踢出,双臂被生生从骨节处扭断。
武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眼中充满了亢奋和意思深刻的仰慕,现在他终于猜出这个夏爷的身份,一定是和酒爷一样的人。
夏星刚刚的攻击快如闪电,让人目不暇接,他的动作很简单,不过却明显具有让人恐怖的攻击力。他曾经在酒爷调教自己等饶时候见过酒爷出手,当时就对酒爷的教导感到十分震惊,甚至感觉道恐惧。而眼前的夏爷攻击方式竟然和酒爷如出一辙。
看着眼前的一幕,沈浪早已呆若木鸡,手中的雪茄掉到霖上竟都浑然不知。
他没有想到这个在他心中就是个无业游民的夏星身手竟如此撩,刚刚他都没有看清楚动作,这些人就已经倒在地上了,沈浪混迹江湖多年,什么样的厉害人物没有见过,不过这一刻,他忽然发现之前见过的那些所谓的高手都是垃圾,和眼前的夏星简直无法比。
不由得,他的眼中已经流露出了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的恐惧,从成为白虎帮堂主以来,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恐惧过。
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到底是什么人?
要知道这六名贴身保镖可都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高手强者,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单挑十几个普通的社会打手,不过现在却是被打的这么惨,连爬都爬不起来。
打倒几个大汉,夏星长出一口气,他从海景酒店出来后就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原本想去地下打擂场发泄一下,却没有想到有人主动找上门来,这让他好不客气的将心中火气全发泄道这几个大汉身上。
这几个让人惧怕的打手,在他的眼里就是废物,因为曾经的特殊的身份和任务,他对人体的每处骨骼都了如指掌,因此刚刚轻易的就扭断了对方的双臂。
此时,夏星抬起头,看了一眼一脸惊慌的沈浪一眼,目光一转,落在那个表情终于出现震惊的青年脸上:“现在就剩下你了,还不过来?”
语气洒脱,有些吊儿郎当。
现在夏星的样子怎么都是个行为不良的待业青年。
青年冷笑着走出,将沈啦在身后,冷冷的注视着夏星,“你,确实很强,不过,我会将你彻底废掉。”
“是吗?那你就试试看。”夏星笑眯眯的点上一根香烟狠狠抽了一口,抬眼看着青年,眼睛微微眯起,两道精光射出,落在青年的身上。
不知什么时候,赤手空拳的青年右手上多了一副手套,这时一副黑色的牛皮手套,不过只有半截,五根手指从手套中露出,不过在手套背面有两根倒刺,散发出幽幽的寒光。
看见这只奇怪的手套,夏星心中不由得一动,脑中不仅的想起曾经认识的一个人,不过很快就将脑袋中的思绪抛开。不禁自嘲,他想起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眼前的青年和脑海中的人影完全不同,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