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对一个贞洁烈女用上迷情剂,德文估计得有不小的心理负担。不过一条色龙,呵呵,只要别让他染上病,德文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该死!你给我喝了什么?”爪哥愤怒地质问道。
德文笑了笑,指向战局中央的金雷蜈蚣:“你往那儿看——”
“看......”
爪哥的话还没说完,眼神就渐渐迷茫,德文甚至能从中看见两个粉红色的桃心。
“我觉得你变成龙会更方便一点。”荻安娜也露出了一股看出殡不嫌殡大的劲儿,“不然你可制服不了那条蜈蚣。”
“吼——!”
似乎不用她提醒,“变得更大”仿佛是生物的本能,爪哥变回巨龙形态,张开双翼,火急火燎地向着金雷蜈蚣冲了过去。
“我去帮帮他,再添一把火。”德文对荻安娜说道,“你看好三个孩子,必要的时候,记得让她们闭眼。”
拿拉好奇地问道:“你对爪哥做了什么?”
“迷情剂。”莎幽之前得到过一瓶,略带鄙夷地说道,“下三滥的手段。”
德文不乐意地瞪了她一眼:“别胡说!明明是君子成人之美。”
“成人,之美?”拿拉的断句似乎有些问题,不过这么想好像也没错。
德文弹了一下她的脑壳,眼看那金雷蜈蚣要逃,不敢再耽搁,急忙拿出法杖冲了上去。
金雷蜈蚣在肯茜和穆哈姆德的夹击之下,本就堪堪支撑,眼见又来了一条巨龙,更是不敢多留。
“别让它变小!”德文对穆哈姆德大吼道,“变小就找不到了!”
穆哈姆德闻言,魔杖尖射出一道道金线,将那金雷蜈蚣牢牢地缠住,不过他没有训练过斗气,力气不足,被那条巨大的蜈蚣拉扯的站立不稳。
爪哥有些焦急地盘旋在上空,对附近攻击金雷蜈蚣的肯茜面露凶色。
肯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你......你这个蜥蜴要干嘛?!”
爪哥一口龙息喷了过去,肯茜急忙躲闪,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烧了个炭黑,只有那一蓝一黄的鸳鸯眼没有变色。
“呸!”肯茜勃然大怒,嗷呜一声扑了过去,就要和爪哥打起来。
“穆哈姆德,用契约管管你的那条龙!”德文大声喊道,“该死的,别让他胡乱攻击!”
“这是你迷情剂的效果!”穆哈姆德吃力地拽着金线,开始甩锅,“他对这条蜈蚣有了保护欲!”
德文骂道:“他应该有的是占有欲!”
穆哈姆德吼道:“少特么废话!你快点行动!老子撑不住了!”
大地一阵剧烈地抖动,荻安娜在后排打起了助攻,一时间,这片洼地就如被犁了一遍,巨石炸裂,土屑飞溅,金雷蜈蚣的巢穴被破坏。
“瓦迪瓦西!”
德文挥舞魔杖,操纵着一瓶装着爪哥毛发的迷情剂,像子弹一样射入了金雷蜈蚣嘴里。
魔药被蜈蚣整个吞入腹中,它好像有点被噎住了,打了个嗝,将空瓶子吐了出来,停止了挣扎。
“成功了?”穆哈姆德露出了笑脸,“干得漂亮!”
肯茜猛烈地甩动身体,似乎想把自己重新变白,可惜没什么效果。
穆哈姆德放开了他的控制,爪哥发出一声愉快的吼叫冲了下来,而那金雷蜈蚣也嘶叫着主动迎了上去。
两个巨大的身躯缠绕在一起,德文、穆哈姆德还有肯茜好奇地站在一旁打量着这场活春宫。
......
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
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
果然,当月老的感觉,就是这么好!
德文对穆哈姆德说道:“下一站,我要去一趟精灵族的神殿。”
“去那儿干什么?”穆哈姆德有些奇怪,“咱们不都已经找到合适的毒虫了?”
“我要赞美生命女神!”德文略带点狂热地说道,“赞美她创造了这个可以自由交配,没有物种隔离的世界。”
......
爪哥不想赞美生命女神,虽然暂时住在精灵的地盘,但他只想对生命女神说一句mmp。
此刻,距离那初次接触的第一晚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爪哥在迷情剂的帮助下做了几十次运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之后,他们便来到了精灵族的生命之树,静静等待那条金雷蜈蚣产卵。
“这是约定好的报酬,”德文讪笑着将钱袋抛了过去,“两千金币!我多给了你一倍呢!”
“该死!你可没说是让我做这种事!”
爪哥恶狠狠地瞪着德文,手里燃起熊熊火焰,将钱袋烧毁,里边的金币也被烧成了一块金疙瘩。
德文耸了耸肩:“我只说,需要你出大力气,你自己理解不了......”
爪哥气得胸腔震动:“吼!我杀了你!”
“你考虑清楚。”德文笑嘻嘻地一点也不怕,“这次是圣阶的金雷蜈蚣,虽然你不喜欢,可传出去至少也不会有损巨龙的尊严......你要是真把我惹毛了,下次我让你和鼻涕虫交配,你信不信?”
形势比人强,别说不一定能打得过眼前这个巫师,就算能打得过,他也不敢动手。
爪哥并不是一条自由的巨龙,他被巫师奴役。
尽管比起他饲龙场里的那些如同待宰的猪一般的同类,他的情况要好得多,可他很清楚,这一切都建立在他听话的前提下。
穆哈姆德对他很好,把他当做同伴。可爪哥清楚,这种同伴关系是不平等的,更加类似于农夫和耕牛。
农夫对耕牛也很好,世世代代种田的人没有不爱惜耕牛的。甚至他们会先照顾好耕牛,再照顾自个儿。可当牛要老了,要死掉的时候,他们大都还是会举起屠刀,杀牛吃肉。
德文也不愿意闹得太僵,细说起来确实是自己不对,他笑了笑:“这样吧,等那金雷蜈蚣产完卵后,你跟着我回亚得里亚岛。穆哈姆德说要让我补偿你,给你创造一个和奇琴独处的机会。”
“真的?”
“当然,”德文点点头,“不过这回,我可不会再用迷情剂,一切都看你自己。”
他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却被爪哥叫住:“等等!德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你说?”
爪哥有些艰难地开口道:“穆哈姆德,他,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