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容客离去后,落拓子与任孤沉对视一眼,也离去了,现场就只剩下策君公子开明,帝尊戮世摩罗,以及网中人。
“网中人,看来修罗国度要没了!”
戮世摩罗一时有些茫然,有些低沉,连梁皇无忌在角龙手下都没有挣扎几招,那角龙的实力又进步到各种程度了!
高端实力不是对手,那修罗国度对上金光国度便没有任何优势了,只能自己依靠魔之甲拖住角龙,网中人,策君对上金光国度剩下众多高手,至于曼邪音,鬼玺出来了,不当场投降就不错了,毕竟曼邪音与角龙的关系,有帝鬼那一层天然亲近一些。
戮世摩罗摸着九界—中令牌,若果连栖身之地都没有了,那也就只能和天地不容客一样,天地不容了。
“想来对方最多也就勉力杀死梁皇无忌的水平,大不了我网中人一命换对方就是,然后我再从地狱里爬回来!”
网中人对于角龙的实力并不如何担忧,强又能有多强,没有人能面对网中人豁命一站还安然无恙,大不了多从地狱里回来几次。
“策君,你,可能挡住对方!”
“哎呀呀,帝尊终于想起我了,只是,如果连网中人都不是对手,那我又怎么会是对手了?再说,帝尊不是和角龙又约定吗?”
公子开明可不想白白送死,这等高手,还是交给应龙师头疼去吧!
“我可是听说,策君可以打的应龙师狼狈而逃,修罗帝国第一高手应该让给策君才是!”
戮世摩罗说道,听到这个消息时,戮世摩罗可是惊异良久,帝鬼死的太冤枉了,没有三尊,没有左右手,没有策君,就这么挂了。
“那也是应龙师落入陷阱,失了战意!”
公子开明赶紧解释道。
“那就让角龙也落入陷阱!”
“一断布局,那就代表修罗国度与金光国度撕破脸皮了,帝尊可想好了!”
公子开明正色问道,这是立场的选择,若是选择对角龙出手,能就要联系凶岳疆朝了。
戮世摩罗沉吟片刻:“暂时不用,待下次见面之后再说!既然你我各有要事,那就回见!”戮世摩罗看向网中人:“走吧网中人!”
天下风云碑之下,一时之间再无一人,此时角龙与风铃一刀声在一起。
“你杀死了梁皇无忌?这是帮接天岚,司马魁宗扫平前路了,你到底在帮那一边!”
风铃一刀声不满意角龙的做法,若是角龙与接天岚等人合作,那风铃一刀声就绝不会到角龙麾下,哪怕为之付出的代价是性命。
“何必急于一时之间,接天岚等人终究会死的!昔日的因果,终究会找上去的!”
角龙看着这个属下,第一个人族属下,就是太傲气了一些。
“呵呵……不是等他们老死吧!”
风铃一刀声有些讥笑道,说些不明不白的话就想让自己为之卖命,自己可是杀手之王,天下第一险!
“报仇,不一定要杀人,比杀人还狠的就是诛心,让对方死在自己儿子手上不好吗!”
角龙话语一出,风铃一刀声沉默半响,然后狂笑到:“呵呵呵……好,很好!”
让对方死在自己儿子手中,这太毒了,风铃一刀声一直觉得自己狠毒,但是此刻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太温柔善良了,自己顶多杀人,挫骨扬灰,消灭别人**,而角龙却是诛心,灭神,消灭别太精神,两者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走吧!有时间多修炼一些,化繁为简,只余刀法就好,你这样的实力虽然不错,但你应该很久没有更进一步了吧!”
角龙带着风铃一刀声寻觅一地,便在天允山外围隐修,至于风铃一刀声,除了安排他组建杀手组织,组建情报网,其余时间按照角龙的指点,开始放弃其他乱七八糟的暗器能力,开始专修刀法。
而角龙主要就是恢复消耗,与梁皇无忌一站,就是以角龙的能量储备,也被消耗的一干二净,所有的发相现在也都只是一个空壳,若不是角龙本身实力已经很恐怖了,角龙是觉对不敢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待角龙实力完全恢复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角龙从风铃一刀声那里探听了一些最近情况,天下第一弓祝武娘死了,玄武真道教宗换任孤沉上位了。
慕容烟雨陨落在即,所以角龙准备围观了,但是剧情倒地到了那一步,就还需要打探了,角龙也不急,身形闪烁之间,等再回来已经打探清楚了,手下十二号人,早已因为角龙的预见性折服,别人是打探情报,他们是坐等情报,因为角龙的预见性,他们更是不敢有二心,办起角龙交代的事,是又用心又用力,这一段剧情怎么绕也绕不开玄武真道与天剑慕容府,而事件的的开端很明显,以慕容宁被抓为开始,那就是慕容烟雨死亡的开端。
目前慕容烟雨还没有被抓,天下第一枪有没有变化,所以具体进行到哪一步,角龙也有所猜测,既然祝武娘以死,那就是到了教宗祈祷,俏如来与天地不容客,慕容宁一探地底的时候了,为此也让慕容宁受了内伤,慕容宁被抓与此也不无关系。
角龙去酒铺,买了一些酒,听着旁边的酒客喝酒吹牛,很久了,角龙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凡尘了,每日不是在修炼就是在修炼,远离世俗与人群,除了偶尔回魔世接触一下巫眼等人,与其他人交流甚少,甚至魔世的政务,也是大多交给巫眼处理,他只是大致看一眼,角龙不想为这些俗事分心,也不想过于享乐,有道是有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万一有一天回去啦,没有在这个世界的力量了,那又该如何?幸好角龙本身不是个喜欢享受的人,对于一切的态度是有也行,没有也罢。
吃着很久没有吃的菜,喝着浊酒,听着人间的人生百态,有人得意,有人失意,有人悲苦,有人无奈,有人笑的张狂,也有人笑得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