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是真心想帮你!”
四皇子一脸真诚:“我一向以诚待人!”
角龙脸黑了,以诚待人目小温?那可真是以诚待人。你四皇子一个玩政治的给我说以诚待人,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哦~,让我相信可以,那就拿出诚意来!不过在这之前,我先要看看我们是否能够平等对话!”
在滚滚天地元气的恢复下,角龙实力已经恢复大半,足以和对方一战,何况对方也不是全胜状态。
此时看来,一向风度翩翩的四皇子到像是正派人物,角龙尽管经由血脉强化,外表俊美了不少,但在四皇子的对比下,不提也罢。
“哦~,我也想见识一下烛龙之威,是不是真如传说中威力无穷,深不可测!”
四皇子显然早有意料,话的尽头就是武力对决,而战斗,武力也只是政治的延续,话语不能达到的目标,武力可以,武力对比之后,说辞自然会有变化,特别是对于败的一方来说。
两人不在言语,气势勃发,空气一片宁静,沉重的压力笼罩周边观战之人,直到某一刻,某个魔兵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之后,战斗突然而起。
两道人影突然同时出手,明明两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在出手之时却突兀的战在一起,与应龙师以术法为主不通,四皇子上来并没有展现术法修为,而是直接展现出了精湛的武技修为。
两人拳脚交手,四皇子居然可以不落下风,角龙可是经历了黑白郎君,天地不容客深刻的教育,更是回溯过多少高手对决,才将近战战技修炼到这一步,很难想象四皇子作为凶岳疆朝的皇子,如何经历这么多战斗,或者说对方也是个战斗天才!
两人你来我往,拳掌指腿抓互不相让,偶尔的交击,气劲都被卸开,而后击在大地之上,让大地一阵抖动。
“雷龙破空!”
交手数十招之后,在数度互换了几拳之后,角龙率先使出了极招,虽然仍旧是雷龙破空,但是与最开始创出这一招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同样的一条雷龙,却远远比当初灵活生动,雷龙没有当初庞大,却更为凝实!
“五元化雷!”
四皇子亦是极招相对,对于雷电,四皇子深有研究,谁让那个不靠谱的应龙师就是其中一个好手了!
只见雷龙在五元化雷之下,一点一点消失,如同被抹去了存在,显然四皇子没有选择硬拼,试探双方根基强弱,而是选择针对性出招,仅此一招,角龙肯定这个四皇子又是一个老硬币,就如同当初的角龙一样,永远是卸力招式在前,从不肯硬碰硬。
当时的角龙只有尽力掩藏自己的实力,怕被试探明白了,被安排了,所以宁可展现自己的智慧,也不愿过多暴露,而今恰恰相反,角龙更愿意选择暴露自己的武力,慢慢收藏起自己的智慧,就如同任飘渺一样,故意制造一些决斗场面,应为武力到了这个地步,很难通过自修进步了,想想任飘渺隐居十年与重出江湖之后的进步就明白了。
角龙自己的根基也就是普通巨头,加上烛龙血脉之力御使天地之力,也就是强巨头,再加上雷神铠甲增幅攻击与防御才是boss级别,当然,这个说的是平a达到boss级别,这是明面上角龙的实力。暗中的邪眼,断云石,要知道断云石可是融入了元邪皇邪眼的,角龙从来也没有同时御使过九颗断云石。
角龙一直在打磨自己的硬实力,为日后进军更高处做准备,如果只是为了战力提升,法相之后就是合体,甚至角龙可以以断云石造出九个法相,合体九次,而法相合体之后大致就到了慕容烟雨那个级别,九次之后估计也到了这个世界的极限,当然前提是角龙承受的住这么恐怖的力量。
所以现在角龙追求的是绝对自身的强大,等自己达到再也不能进步的程度,那就开始合体,而后………
“不错,你居然可以化解天雷!只是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化解携带天地之力的雷霆之力了?雷龙破空!”
角龙动用血脉之力用天地之力加持雷龙破空,同样的招式,在天地之力的加持下,再次飞向四皇子。想当初藏镜人的招式被苗王虚空灭化解之后,使用袭天贯地之后,苗王化解不了,完全沉受了藏镜人的十成攻击。就看四皇子能不能化解了!
“哼!别忘了我也有应龙血脉!如果加持了天地之力我就不能应对,那么我研究出此招又有何意义!五元化雷!”
双方都是同样的招式,结果也会同样吗?只见雷龙破空再次对上五元化雷,雷龙一点一点被分解消失,只是速度慢了许多,到了后面四皇子额头更是出现了冷汗,终究不能完全化去角龙的招式,而后四皇子更是不得不变招。
“裂地皇拳!”
四皇子喊出的名字倒是挺霸道,人却借助余力向后退去。而角龙根本没有在动手,在见到五元化雷之后,角龙就明白了,四皇子创出这一招的目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应龙师。在角龙展现出雷属功体之前,应龙师才是魔界第一御雷高手,甚至现在也许依旧是第一御雷高手,应龙天生控水控雷,甚至某些神话传说中应龙的地位不低于烛龙,只是在金光之中,设定为烛龙是创世之龙,其余四龙血脉矮了烛龙一筹。
“看来你不够格与我谈结盟合作之事!”
角龙淡然到,心里估测到四皇子的实力在boss中大致就是普通状态下的独眼龙在巨头中的地位,四皇子应该是boss级别守门员的实力,与角龙同样是巨头实力,依靠应龙血脉勉强达到boss级别,当然这只是武力评估,至于术法能力,或者有没有隐藏那就很难说了。
“若不是与你谈修罗国度,而是谈论如何灭掉应龙师了?”
四皇子说出了即是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