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浅俩人站在乾坤宫的不远处,看着一群人密密的在宫门口巡逻,不觉心生警惕。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凤越泽出现在视线中。
凤越泽站在宫门口一望,视线开阔,位处高势,有种凌驾于权利之上,操纵全部人生死大权的戾气横生。
不觉,画面扭转,母后,凤越泽端着一碗冰、糖燕窝来到凤彦天的乾坤宫,他们本不想给他喝的,但是父皇说出的话太伤孩儿的心了。
历来登高位者谁不是满手血腥,冷血无情,所谓的骨肉之情,不过是片片薄纸,哪堪权势与地位的诱、惑。
“父皇,你什么给哪个贱种金牌?”
凤越泽弯着腰低着头,一双狭长的双眸瞟向凤彦天。
“太子,你们是兄弟,怎么可以辱骂呢?”
凤彦天真像一个慈父,对着凤越泽教导。
“太子,你太让父皇失望了。”
凤越泽想辩解,刚张开嘴,就被凤彦天打断了,双眼露出一抹失望。
这是的凤越泽细长上挑的眸子,不觉变了色,不断看向母后,他不能失去太子之位。
皇后双手微微弯起,不觉又伸开,她终于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儿子,她端着那碗加了药的冰、糖燕窝来到凤彦天的身边。
今日的皇后一扫往常的浓妆艳抹,竟是一身清爽的淡色纱衣加身,少却了往日的高高在上,多了一份女人飘逸之姿。
“皇上,臣妾看你最近都瘦了,特意炖了冰、糖燕窝给你补补,太子听你父皇的话,不许忤逆你父皇。”
皇后包含深情的望着凤彦天,然后再生气的斥责凤越泽。
皇后端着那碗冰、糖燕窝的手刚伸出那一瞬间有一丝迟疑,但是最终还是伸向那个九五至尊的男人身前心跳加快,可是脸上却不见一丝一毫的变化。
第一次见皇后这样殷勤,皇后的大度与高贵一并流出,不觉伸出手接过那碗燕窝。
熬制的燕窝颜色极好,一看就让人忍不住产生食欲。
凤彦天用勺子慢慢搅动那碗燕窝,他的不经意却是高高提起了身边两人的心,凤越泽双眸里充满着急切,仿佛马上就要获得权力与地位,江山社稷。
凤彦天不知道危险,舀起一勺燕窝优雅的放进嘴里,一进口中,那燕窝香滑味美,不觉将一碗喝完。
碗放在上好的红木桌上时,凤越泽那颗心终于落下,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哈哈--”
凤越泽狂妄的声音响起,不觉引起凤彦天的不满,出声训斥。
“大胆,太子,你这是什么样子。”
凤彦天一双因岁月而爬上皱纹的眼睛,因权势而熏成的犀利双眸盯住凤越泽,不解他的目中无人。
“父皇,你老了,该让位了。”
凤越泽停止笑声,细长的一双眸发出狼一般的阴狠毒辣。
“你放肆--”
突然,凤彦天心口一阵绞痛,声音也不能发出,一手放在心口,一手指着太子,一直稳坐江山的犀利眸光落在不远处的皇后身上,苍老的大眼圆睁,一口气上不来,瞬间倒在了座位上。
“父皇,你好好休息,朕会为你掌管好江山。”
凤越泽走到凤彦天的身边,手放在凤彦天的身上说着。
“传太医,父皇你怎么了?”
乾坤宫里传出一声声惊慌、害怕的声音。
凤歌浅拉过凤皓轩躲在暗处,低声说:“估计父皇被凤越泽控制了,我们这会肯定进不去,现在我们回去从长计议,晚上一探究竟。”
两人不能被凤越泽发现,极快地回到玄府。
这时的玄府是岌岌可危,四面楚歌。
苏婉若见二人很快的回来,步伐仓促,不觉有种不祥的预感,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两人在书房里商量了好一会儿,夕阳艳红,漫天如血。
凤皓轩快步地离开了玄府,按照玄的要求先去准备。
凤歌浅也不迟疑,他走进密室,一会两个人出现。
“苏侧妃,王爷有请。”
管家来到苏婉若的云烟阁,带着苏婉若来到书房。
“叩叩--”
管家敲门的声音犹如敲在苏婉若的心上,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吱嘎--”
门被打开,苏婉若看着没有人影的书房,有一时的愣住。
该来的始终要来,不如勇敢面对,死都不怕了,害怕进、入这个书房。
苏婉若长长的裙摆划过门槛,向里屋走去。
一抹熟悉的身影让她脱口而出,“月,你怎么了?”
苏婉若快步来到浑身有着干涸深黑血迹倒在地上的男人,她伸出手一阵摇晃,金属的面具挡住了男人的脸,只有透过面具的孔看见男人紧闭着双眼,呼吸甚微。
“咳咳--”
终于,地上的男人感觉身体的摇晃,干渴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咳嗽声,虚弱而无力。
“月,你醒了?”
苏婉若抱起地上的南宫月放在自己怀里,一双大眼里满是因为男人苏醒而发出的喜悦。
“本王的侧妃,你是不是应该顾忌本王的感受。”
凤歌浅见苏婉若那发自内心的担心,抱着他的亲密,心中有些不悦,即使是他也有些嫉妒。
“凤歌浅,你到底想怎样?”
苏婉若看着场景,立刻想到凤歌浅肯定有目的。
“过来,到本王身边来。”
凤歌浅嘴角扯出一丝弧度,并不急着说出。
“凤歌浅有话就说,老娘不吃你这套。”
苏婉若急切了,将南宫月放好,站起身,傲气而独立。
“来人。”
凤歌浅不带感情的声音在这寂静的书房响起,让人不觉将心提高。
“凤歌浅--”
苏婉若蓦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嘴张开的同时,身体也快速地向凤歌浅走去。
“乖乖听话不是很好。”
凤歌浅一手扯过苏婉若的纤臂,猛然将她拉到身边,大掌更是充满占有权的环在她的腰上。
“凤歌浅放开老娘,你到底想怎样?”
苏婉若伸出手推拒着凤歌浅充满男人味的宽阔凶膛。
“太聪明的女人,总是不讨人喜欢。”
凤歌浅也不强硬的抱住苏婉若,反而将她松开,立于一边,薄凉的唇掀起,一句句的话无情的说出。
“苏婉若,本王要你的血煞盟为本王效力,条件本王答应你在事成之后,放了他。”
苏婉若眼睛立刻睁得大大的,凝问的话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血煞盟?”
凤歌浅扭过头,露出邪肆的一笑。
“本王所知道的事可远远不止这些。”
凤歌浅凝视着苏婉若,没有耐心地说:“怎么样?”
“婉若,别答应,我死不足惜,那可是你的心血,凤歌浅要杀就杀,不准为难婉若。”
地上的南宫月挣扎着消耗过度的身体,用着全身的力气将心中的话表达,情绪一激动,菱形的唇瓣不觉遽然吐出一口滚热刺眼的鲜血,立刻昏迷过去。
“月,你怎么了,月--”
苏婉若快步来到南宫月的身边,抱着南宫月伤痕累累的身体。
“好。”
苏婉若悲伤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月,再慢慢转头愤恨的盯住凤歌浅。
“来人,将人带下去。”
凤歌浅冷冷吩咐暗卫,只见陌生的男人将南宫月从苏婉若的怀里无情的扯离。
苏婉若感觉怀中一空,心中也不觉升起一股害怕。
“凤歌浅,南宫月最好没有什么意外,否则--”
苏婉若一边将腰间的令牌拿出,一步步走向恶魔的凤歌浅,嘴里更是因为害怕而强制的冷漠的威胁话语。
苏婉若将令牌放在宽大的红木坐上,毫无留恋,满身愤怒的离开了。
如墨泼洒的夜,异常安静,就连平日里作势的风也收起淘气,安稳的躲在角落。
这一晚,注定不平静。
凤歌浅带着苏婉若的一群血煞盟的顶尖高手,极快的穿过一条条街道,飞奔直皇宫。
夜幕下的皇宫外面看似与平日一样,实则里面巡逻的人比以前多了两倍,明艳艳的火把不断出现在皇宫的角落。
凤歌浅一行人来到一个墙角,他将手指放在嘴边,一声很不惹眼的口哨声响起。
位于冷宫处的一扇门打开了,一个纤细身影衣着黑衣,只留出一双动人的双眼。
“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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