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浅听见女人的病又犯了,立刻大步出门,快速地想醉蓝居而去。
“蓝儿,你怎么了?”
梦醉蓝刚才还在想怎样才能将这茶给王爷喝下,就听见凤歌浅的声音,他这样急切的声音,让她觉得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还是一样的。可是,自己--她想起那夜的折磨,她真的很想死去,但是她死也要将那个女人一并拖走。
是她,是她害她的。
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怕自己因为这个而失去王爷,她只有这样做。
那夜后的第二天,翠儿看见自己的狼狈样,她抱着翠儿大哭了一场,最后她们想到了这个。
“呜呜,王爷,妾身是不是要死了,浑身好痛,血液里有无数的虫子在啃咬。”
梦醉蓝立刻哭了起来,斜靠在船上的身体更是显得十分的娇弱。
“别哭了,蓝儿,本王一定给你找到适合你的血液,别哭了。”
凤歌浅温柔的话不断响起,这样的他哪里是对待其他人时的冷漠,这样的他是一位因为心爱之人受苦而担忧的清人。
“呜呜。”
梦醉蓝靠在凤歌浅的身上,继续哭着,她是想到自己被那个男人夺走了清白而伤心的哭泣。
凤歌浅的心紧紧地被女人恸哭而揪起。
“蓝儿,别哭了。”
凤歌浅听见女人的声音,心都要碎了。
他将女人的头从怀里抬起,看着泪眼朦胧,楚楚可怜,柔弱的梦醉蓝,心里一阵内疚。
当初如果她不救他,她现在应该很好。
就是对着女人的这份愧疚,害苦了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儿。
“王爷,这是妾身给你炖的燕窝,趁热吃了,我听说你受伤了,特意安排翠儿炖的。”
梦醉蓝将一边的一碗冒着丝丝热气的燕窝端在手上,向凤歌浅送去。
还染着泪水的双眸,希翼地望着凤歌浅。她的心在狂跳,但是脸上却一片镇定。
“辛苦蓝儿了。”
凤歌浅接过梦醉蓝手上的燕窝,一手端着碗,一手拿起勺子,优雅地舀起一勺子燕窝,慢慢送、入嘴里。
在这过程中,梦醉蓝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上,心不觉猛烈的跳动,那羸弱的身体有些疼痛起来,但是她努力克制住不能让自己的努力白费。
她一定要成为凤歌浅的女人,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终于,凤歌浅将一碗燕窝吃下,梦醉蓝舒了一口气。
一、二、三
梦醉蓝数到第十下,凤歌浅那高大的身体,终于倒在地上。
这时,翠儿从屏风后出来,两人合力才将地上的男人抬到船上。
翠儿立刻出去了,将门给他们带上。
红色的灯光下,女人一件一件地将男人的衣衫脱落,露出那一副精壮的躯体。
自从梦醉蓝经历那晚后,她将所有的蓝色灯笼换成了红色灯笼,因为她一看见蓝色灯笼就会想起那可怕的一幕。
现在她不怕了,她贴在男人肌肉分明的凶膛上,听着男人铿锵有力的心跳,心中一阵满足。
她脸上露出一笑,然后将船帘放下。
从半透明的纱帘看去,一个女人慢慢退去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然后看见她拿着一只白亮的匕首,对着大腿内侧滑下。
梦醉蓝紧闭着眼睛,更待疼痛的过去,大腿内侧瞬间流出一抹鲜红的血来,那样刺眼的颜色,她却露出一笑。
王爷,谁也不能将你带走。
梦醉蓝拉开男人的大掌,将自己赤、裸的身体放在他的怀里,听着男人的心跳入睡。
外面夜色浓重,屋里的烛光微微,一切看似那样的平静,却又隐隐含着某种夜色下的阴谋进行。
此时的苏婉若仍然无法入睡,终于脑袋开始晕沉,不知不觉中她又想起了凤歌浅那一幕的笑容,还有那一句句霸道的话。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醉蓝居,翠儿看着满地的衣衫,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
船上的两个相拥的人,不觉被这尖锐的声音吵醒,凤歌浅皱起眉毛,是谁在尖叫。
手一动,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一个温热的物体压住,这样的认知让他一下将眼睛睁开。
落入他眼中的是,梦醉蓝睡眼惺忪,一抹羞红爬上她的脸,俩人赤、裸着身体躺在一起。
昨夜,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样在他船上的,一想,脑袋就一片疼痛,他不觉伸出手捏捏额头。
“王爷--”
梦醉蓝一脸含春,娇羞地声音着。
“小、姐,你们,你们--”
翠儿,看着他们,话也不能完整说出,终于忍住脸红说着。
“小、姐,你们可没有拜堂啊?要是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翠儿脸上焦急地说着。
“蓝儿爱王爷,这点闲言碎语,还受的住。”
梦醉蓝一脸的幸福,更是低垂着脑袋,娇羞一片。
“本王做过的事,本王一定负责,三日后我和蓝儿举行婚礼,看谁说蓝儿。”
梦醉蓝听见男人的话,心里如抹了蜜一般的甜美。
“王爷,那个皇上赐婚的王妃怎么办?”
翠儿再次不怕凤歌浅责罚的再次说出,眼睛不觉看向梦醉蓝。
“她不过是本王的弃妃。”
凤歌浅穿上衣衫走出醉蓝居。
一大清早,梦醉蓝即将成为王妃的事就传遍了整个王府。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苏婉若昨夜睡得有些晚,今日觉得脑袋一片沉重,身体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动。
“什么事?小、姐不是好好的躺在这里吗?”
苏婉若揉揉自己有些疼痛的额头,掀开被子准备穿衣而起。
碧荷望望苏婉若,心里都还在想怎样对小、姐说,才不会伤害到她呢?
苏婉若穿好衣衫见碧荷还是没有回答,而且脸上的表情甚是怪异。
“怎么不说话了呢?”
苏婉若盯着碧荷,等待下文。
碧荷有些替小、姐难过的说:“小、姐,三日后,王爷要取醉蓝小、姐。”
苏婉若不知道是怎样的心里,她觉得这样很好,自己本来就不爱凤歌浅,自己爱南宫月,但是为什么,左边心脏的位置,一阵揪痛。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碧荷看着脸色苍白的苏婉若,不觉一阵担忧。
“碧荷,我们出去走走。”
苏婉若听见碧荷的呼声,才回神,这样的她越发觉得必须离开这里。
苏婉若来到血煞组织了解最近情况,看着一个个能文能武的人才,心也渐渐退去凤歌浅的伤害。
“驾!”
绝国街道上,一匹快马飞驰,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有些女人味的操控着身、下的马儿。
这匹马飞驰到玄王府停下了。
“五皇子,凤歌浅接旨。”
一位五十开外,皮肤偏白,有着岁月留下痕迹的脸,笑着对着大门开着的玄府说着。
尖细的声音,穿透人的耳膜。
一会功夫,只见凤歌浅一身乳白色衣衫,衣领绣着金线翠竹到来。
“五皇子,皇帝陛下传圣旨。”
那个模样阴柔的男人,翘着兰花指,尖声细语。
“儿臣凤歌浅接旨。”
凤歌浅一下拉起自己衣衫的下摆,帅气的下跪,声音坑强而有力。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五皇子凤歌浅,天赋秉异,边关大捷,立下战功,赐黄金万两,两天千倾,钦此,谢恩。”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那个读诏书的皇帝的内侍公公对着凤歌浅道贺,他的身后不断抬进厚重的东西。
凤歌浅对着公公露出一笑,可是心里却在想,那个人可真狠心,自己生死战下就是这点赏赐。
凤歌浅手一动,总管立刻将手中准备的一个上好碧玉烟壶放在公公手上。
只见他也不推脱,笑着接下礼物。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三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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