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火勾勒出女人解下自己的衣衫,将她铺就在地上,艳红的火苗映出女人光滑如玉的肌肤,窈窕的身段。
女人又去解开男人的衣衫,慢慢一件件男人的衣衫放在一边,一副男人伟岸、肌肉分明,轮廓清晰的阳刚身体在火焰上跳跃。
女人将男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慢慢睡在铺好的衣衫上,再将男人的衣衫盖在两人身上。
肌肤与肌肤相贴的瞬间,女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要被冻住的寒冷,她全身也止不住的颤抖。
然而,在女人怀中的男人,突然感觉一团热热的包裹,身体更是越发靠近,头在女人的凶前找了一个好的位置,继续睡过去。
洞外一片漆黑,深冷,洞里,火焰摇曳,两人如此的贴近,一片祥和。
叽叽喳喳,一片鸟儿鸣叫。
经过一、夜休息,加上昨天的蛇胆,殷红、果实的调整,慢慢皱起好看的眉毛,脸下的美好感觉,温热而柔、软。
闭着眼睛的凤歌浅眉头一皱,他这是--
一下睁开那双烁烁生辉的黑眸,眼前喷血的一幕出现了,他居然躺在女人没有穿衣服的柔然椒、乳上,他立刻翻动着身体,背上一阵疼痛。
突然,男人的脑中想起,他看见那个黑衣人的星月弯刀就要落在女人的凶口,那时的他竟不受控制地扑在女人身上,接着他就感觉背上剧烈的疼痛传来,人昏迷了过去。
黑暗中,他觉得全身一阵冰凉,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将他包围,贪恋着热源的他不觉靠拢。
这时,他微微撑起身体,劲量不吵醒女人。
一对浓烟眉,长长的睫毛遮住一双清澈的大眼,落下一道剪影,女人的眼睛下一道黑黑的眼袋,估计她一直照顾自己,没有休息好。
这还是凤歌浅第一这样仔细看女人,一张小嘴紧闭,呼吸轻微,让他有种感觉,这女人是如此的娇弱,需要被保护。
可是,昨日她看见女人诡谲的招式,刀刀致命,不难看出女人是受过训练。她到底有何种目的,她进、入王府为了什么?
凤歌浅的双眸渐渐幽深了,他起身穿上一件里衣,走到洞外。
苏婉若幽幽转醒,睁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瞬间的空白脑子,突然冲进了画面,怀中一空,她这才发现凤歌浅不见了。
绝城,太子府邸。
异常安静鎏金镶嵌的金色太子府里,各种名贵的树木似乎感觉到主人的异常,竟停止了摇动。
灯火辉煌,一屋子的人济济一堂,坐在上位的男人,脸上一片冷峻,直直盯着下面的一干门客。
“你们都给本太子说,那个贱种怎么都传成天神?”
凤越泽细长的双眸,阴狠的流窜于一帮无声的人中,脸上更是一片愤怒。
“父皇,最近对本太子也是不冷不热,反而还对那个贱种上心,给哪个贱种准备了封赏,良田千亩,黄金万两。还要本太子到城门迎接,你说本太子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凤越泽越说心中越发气愤,眼里闪出绿油油的恶毒光芒。
“咔嚓。”
一声清脆的瓷碗落地的声音传来,一只上好陶瓷茶碗被摔得四分五裂,白色的瓷沫飞溅,惊得低下的人一颤,这个太子可是出名的狠戾。
这时的他们,谁也不想当炮灰,静若寒蝉。
突然,一个穿着暗色衣衫,肥脸大耳,细小的眼睛尽是嗜血的中年男人,浑身散发出犹如死人般生冷气息向凤越泽走来。
凤越泽一看见来人,脸上终于露出一笑,起身前来迎接。
“暗阁主到来,欢迎,欢迎。”
那个叫暗阁主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凤越泽是太子而觉得有半分的喜悦,脸上仍然一副万年不化的寒冰。
“哐当。”
男人的手中快速地扔出一个黑色的包袱,里面的重量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暗阁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越泽看见黑色包裹里跳出来的一条条金灿灿的金条,细长的眼里,竟是不悦,但是他又不敢直接翻脸。
“这趣÷阁生意,暗阁不接了。”
暗应天细小的眼里全是狠戾,他不觉想起自己一直当成儿子养大的暗星,居然在刺杀凤歌浅时被杀死了,心里除了悲痛,更是嗜血的想要将凤歌浅碎尸万段。
“暗阁主,请留步,我们好商量。”
凤越泽快步地想要靠近暗应天,伸手阻止着男人的离去。
“本阁主,先走了,那个男人估计也快死了,太子你可以安心了,只是本阁主没有找到那个男人的尸体,退还一半的订金。”
暗应天并没有转身,仅是扭过一部分的头对着身后的人说着,说完又快速地消失了。
凤越泽一半高兴,一半忧愁,他也不知道到底那个贱种死了没有。
但是这些门客就稍微安生了些,凤越泽挥动着手如同赶苍蝇般,让一群门客离开。
只见那些人极快地消失了,诺大的大厅里,只有凤越泽一人站立之中,双眸中隐隐含着某种邪恶。
既然那个绝国出名的杀手组织暗阁门阁主说那个贱种死了,应该也相差不远了吧。
他堂堂一个太子,怎么甘心给一个贱种迎接,父皇真是老糊涂了。
凤越泽心里一旦不悦,就显示着有人要遭殃了。
他一双贼眼不停的转动,怎样才能给凤歌浅一个污点呢?
突然,那个女人的脸出现在他的脑中,现在凤歌浅应该不在府上,他是不是该去会会小娘子了。
凤越泽那双眼睛还真对不起那张脸,真是越发觉得他就是一个市井小人,还是那种瘪三。
凤越泽脸上露出一阵笑容,邪恶的大步走出房门。
这时,苏婉容正好经过这里,看见一抹黑色绣着银色长龙的男人衣袍从眼前闪过,她刚想喊住,可是男人极快地消失了。
玄府。
一对灯笼挂在门口,将苍劲的玄府二字照的若隐若现。
突然,半空中,一个黑影飞过,极快地穿进了府里。
凤越泽细长的眼睛,不断注视着府里的格局,他暗自猜想小娘子住在哪个地方呢?
据自己的细作说,小娘子甚是不得宠。
不得宠,好啊,这样自己才有机会不是吗?
凤越泽终于选择一处灯光暗淡的地方落下,将手放在嘴边,一声口哨声响起,这样的声音在玄府也并不是很突兀,只会让人感觉是那个小厮在玩耍。
这时,悉悉索索,黑暗中,一个披着黑色面巾,身段纤细的女子出现。
她毕恭毕敬地对着凤越泽行礼,然后抬起头听着男人吩咐。
“主人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女人清脆的声音响起。
“苏婉若在什么住处?”
凤越泽直接表明来意。
“主人,找她有事?”
女人直觉就问出心中之事,她其实是爱慕主人才进玄府,当她听见主人问一个女人住处,不免心里一阵不舒心。
“你不管,只需要回答。”
凤越泽一脸不耐烦,张狂地对着女人说着。
“在那边那间破旧的小屋。”
女人听见主人有些不悦,立刻快速地说着,说完,她伸出手想要勾上男人的脖子。
可是,男人根本对她没有那兴致,闪身消失不见了。
那个女人也只有快速地离开了。
凤越泽来到抚荒阁,看着那破败的木门,萧条的景象,眼中有些嫌恶,但是心中那小娘子的模样,又不断勾搭着他那颗想要掠获的心。
只见男人直接跳进抚荒阁里,闪身进、入厢房。
黑灯瞎火,他根本没有感受到女人的气息,见着一片穷困的摆设,还有那些廉价的物件,顿时让他闪身出来了。
凤越泽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本来计划好的事没有做成,更是全身一片阴鹜,狠戾。
他越过矮墙就要飞身离去。突然,不远处一间亮着灯显得有点小情调的厢房吸引了他的注意。
凤越泽飞身落在一处树木边,茂密的枝叶盖住男人的身体。
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盯着屋里女人落在窗户上的剪影,一抹邪恶而出,小娘子不在,那个贱种其她的女人也可以,只要能羞辱那贱种,牺牲点体力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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