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死士?”
南宫月并没有接过女人拿出的东西,而是问着其他的话。故意做出她不要女人帮助的模样。
“死士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一定要完成主人下达的命令。”
南宫月听着女人的话,双眸更是盯住苏婉容,这样的她如果是仇人肯定很难对付,还好她暂时为自己所用。
苏婉容见南宫月没有接受自己的物件,遂拉着南宫月的手,将物件教到他的手上。
“月,这是血煞组织的令牌,见令如见主人,这是我建立的,目前还没有完善,这批人里有能文,能武的,文可以做军师,武可以暗杀,刺杀。”
苏婉容说道这里,因为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做点事,暗自高兴。
这些天,接到饮血的飞鸽传书,门里的人训练已有成效,只是还没有实践,苏婉若没有机会离开王府,她就借用晚上的时间画出各种搏击招式,通过自己喂养的鸽子,送到血煞门。
上次,她出去,在路边救下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她将他养在血煞门。男子身体好后,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安心的留了下来。
她给他起名叫饮血,将他封为门主,管理门中的事务。
南宫月知道这个秘密,心中十分震惊,他这次的目的是为了兵法,没想到还得知这样一个重大消息。这个令牌就算了,不过这个孙子兵法,可以留下。
“婉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个令牌,你还是留着,王府里危机丛丛,据说这个凤歌浅是当今皇上最不喜欢的皇子,可想而知,府里肯定安置着各个皇子的眼线,你还是留着不备之需。”
苏婉若见南宫月这样关心自己,心里真是高兴。
她刚才是故意拿出令牌就是试探这个男人会不会是接近自己有目的,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月,这个兵法你拿着,里面可是我记下的所有计策,对于打仗有极大的用处。”
“这个”
南宫月再次推脱。
苏婉若见他不收下,只好将它再次塞进男人的手里。
“不早了,婉若,我送你回去。”
南宫月抬头望着月儿走的方向,双眸微微眯起。
“嗯”
南宫月再次抱着苏婉若平地而起,飞过一排排苍翠的杨柳,一座座房舍,穿过偌大的王府前院,落在抚荒阁里。
南宫月趁着苏婉若刚站在地上空间,在她的脸上留下一吻。
“我走了。”
南宫月对着苏婉若温柔地惜别。
“大胆狂徒,本王的王府岂是尔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黑暗中,苏婉若并没有发现凤歌浅的身影,可是他那冷冰冰的声音,空气中飘出的阵阵麝香味,让苏婉立刻知道他在这里。
在苏婉若疑惑间,一个穿着浅色长衫的男人,高大的身影,带着冷冷的气息,大步向他们走来,月光背着他,看不清凤歌浅的脸色。
“月,你快走,不用管我。”
苏婉若有些慌张起来,这个凤歌浅不知道武功如何,但是王府里也应该有暗卫,寡不敌众,她担心南宫月的安危。
“贱人,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南宫月见苏婉若被骂,立刻挺、身而出,将苏婉若放在自己身后,对着一样身高,身形也差不多的凤歌浅说:“凤歌浅,你一个不得冲的王爷,还真把自己当王爷了,苏婉若是本人的女人,你敢欺负她就是和我作对。”
苏婉若听见南宫月说自己是她的女人,心里一阵甜蜜,但是心脏却不安的跳动,总觉得今晚有事发生,不由得望着身边的男人。
“哈哈,好笑,你的女人,你没有看见她在本王下那种浪、荡模样,简直比霓裳阁的头号花魁还要下、贱。”
凤歌浅一句句露骨的话,将苏婉若的脸吓得一片苍白,她隐瞒的事终是被月知道了,这叫她以后有什么脸面对。
苏婉若颤抖着身躯,不断后退,眼睛更是害怕看着南宫月,不断地退缩,逃避。
“婉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南宫月想要从苏婉若的口中知道这些都是凤歌浅编造的,但是看着苏婉若那模样,心碎了,双眸更是充满了哀伤。
凤歌浅走进了南宫月身边,突然伸出手直袭南宫月的要害,没有来得及防备的南宫月被凤歌浅点中了穴道,瞬间站在地上不动。
在苏婉若还没有来得及回应时,点开南宫月的下颚,极快地将一颗药丸丢进他的嘴里。
“凤歌浅,你给他吃了什么?把解药给我。”
苏婉若这时已顾不得其他,只想自己能从这个便太男人手里拿到解药。
“哈哈,本王为什么要给你,他是你的奸夫,本王杀死他都可以,救他,简直妄想。”
凤歌浅嘲笑这苏婉若的异想天开。
“来人将他带下去。”
凤歌浅的几个侍卫将南宫月带走了,凤歌浅也一步毫不停留地离开了这里。唯留下苏婉若对着还存着他身上好闻的芳草味的院里,伤心地想着怎样将南宫月救出。
这都怪自己,是她害了他。
夜里的抚荒阁异常的安静,苏婉若坐在木椅上,脑中不断回忆着与南宫月的点点滴滴,从相识的英雄救美,到一步步经历的每件事情。
时间如沙漏,一晚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去。
苏婉若一动不动的坐了一晚,天色微亮,她抬头看着还没有关闭的窗户,又再次想到南宫月。
她的眼睛凝视着外面,似乎做了一个决定。
苏婉若来到凤歌浅的门外,她真的不想伺候这个便太、恶魔,可是她却又不能不来,因为她还想救出南宫月。
屋里传来一声响动,她知道那个便太起船了。
吱嘎一声,苏婉若推门而进。
她端着洗漱的水,来到里间,看着那个恶魔坐在船边,这时的她反而不知道怎样谈判,只有寻着合适的机会。
凤歌浅冷冷的看着这个面无表情替自己更衣的苏婉若,心里想着这个女人还真能撑住气,她倒要看看能到几时。
因为凤歌浅很高,苏婉若必须垫着脚尖才能将男人领口的扣子系好。她一边给凤歌浅穿衣,一面在想怎样出口才好。
然而越是心不在焉,那领口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慌乱中,她不得不将身体靠近了几许。
晶莹剔透的肌肤,绝美的容颜,不可否认,苏婉若真的很美,美的让人窒息,可惜这么一个女人总是和自己作对,而且还是那老贼的女儿。
苏婉若感觉男人身上散出的一阵阵冰冷的气息,她猛然心中一跳,不觉脱口而出。
“王爷,请你放过南宫月,奴婢欠王爷的,由奴婢来还清。”
苏婉若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对着凤歌浅求情,她怕冷酷的凤歌浅会杀了南宫月。
如果南宫月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哦,你怎么还?”
凤歌浅看着终于收起爪子的苏婉若,低眉善目的样子,心里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有种压抑的怒气不断在血液里跳动。
“王爷,奴婢做牛做马偿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了南宫月。”
苏婉若见凤歌浅仅是跳动了几下眉毛,看样子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生气,遂又开口,其实她哪里知道凤歌浅这时心里是如何的生气。
“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你还有什么资本和本王谈条件?”
凤歌浅冰冷的话,几乎可以将整间房子里的空气冻结。
“王爷,我可以帮助王爷出边关。”
苏婉若实在找不出更好的条件,唯有将自己前世的计谋用来当条件。
“你,就凭你,本王有必要用一个女人吗?”
凤歌浅蔑视地看着苏婉若,一个女人也懂打仗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王爷,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南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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