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脸,不厚不薄的唇瓣,挺、立的鼻子,一双大眼里满是充满着阳光的朝气,浑身充满着无限活力。
一身乳白色的长衫,在领口和袖口绣着几片竹叶。
“这花叫夕颜,美其名曰,夕颜,它的花期只有一晚,很快就凋谢了。”
苏婉若没来由对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有些伤感地说出这花的含义。
男人看见苏婉若一身有些陈旧的衣衫,头上唯一带着一只发簪,简单的装扮,让他认为她是那个宫的丫鬟。
男子想起书上记载,夕颜花,一般是碟状白或粉色大花,紫色尤为特殊,带淡绿色褶纹,肉质花盘环状,具芳香气味,花朵黄昏至夜间开放,直到黎明时才闭合。夕颜花色白,黄昏盛开,翌朝凋谢。悄然含英,又阒然零落,意味突然香消玉殒的薄命女子。
凤浩轩不由得对这女子升起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眼睛凝视着苏婉若。
苏婉若没来由的觉得这目光让她有种不安,即刻起身。那大幅的动作再次,扯动背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你受伤了,我扶你回去。”
凤皓轩走到苏婉若身边,不待苏婉若同意,拉着她的胳膊,走出御花园。
刚走几步,一个声音传来。
“四哥,你回来了。”
凤歌浅老远就看见苏婉若和凤皓轩相谈甚欢的场面,心中不满,脸上忍不住飘起一层寒冰,那眼神直直地射在苏婉若心间。
苏婉若立刻用手拉开凤皓轩修长白、皙的手,躲避着凤歌浅审视的凌厉目光。
“五弟,你这是去哪?”
苏婉若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和凤歌浅的哥哥在一起聊天,还被他亲眼看见他哥哥拉着自己的弟媳。
这是要死的节奏。
“在寻一只半路失踪的猫。”
凤歌浅说道这里,立刻大步走到苏婉若身边,大掌一下扣住苏婉若纤细的手臂。
苏婉若感觉手臂快要被捏断的疼痛传来,雪白的贝齿咬住娇、嫩的下唇才没有将痛呼声发出。
苏婉若不敢顶撞凤歌浅,只有在心底反驳。
丫的,你个凤歌浅,你才是动物,不,你是秦寿,还是便太的秦寿。
凤皓轩被拉开的手,顿时失去手心的温度,没来由的升起一阵失落。
凤歌浅拖着苏婉若就走,第一次丢下从小最亲近的四哥。
廊腰缦回,五步一亭,十步一阁。
凤歌浅大步穿梭在皇宫里,也不顾自己修长的腿迈出的大步伐,娇小的苏婉若能否跟上。
苏婉若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在地,都是靠凤歌浅大掌的支撑。及地的长裙让她步行十分困难。她不得不用闲着的手提高裙摆,方便行走。
“给我安分点,到处勾三搭四,下贱。”
凤歌浅一下停住脚步,怒气横生的他,脑袋里不断出现她们相谈甚欢的画面,薄凉的唇瓣吐出不堪的字眼。
“凤歌浅”
凤越泽说完来到苏婉若跟前,伸出一只手又抬起苏婉若尖细的下颚。
“弟妹,本太子绝对让你尖叫连连,几天下不了船,功夫绝对比痨病的凤歌浅强。”
凤越泽越来越露骨,话语也越来越轻佻。
“放开。”
凤歌浅继续在咳嗽,仿佛被凤越泽气得不浅。
苏婉若实在受不了凤越泽的无齿,眼底慢慢酝酿起愤怒,想要反击,声音也不觉提高几分。
“弟妹,害羞了。”
凤越泽看着苏婉若脸红的模样,出言越像街头小混混,哪里有一国太子的模样。
“太子,让开。”
苏婉若如是再次甩开凤越泽的脏手,心底不住谩骂,这个死瘪三,凤家人都他娘的脑袋被驴踢了,自己明明就是气急愤怒,脸上充血,居然说成害羞,这个凤越泽真他娘的脑残,恶心,超级地痞六芒无赖。
苏婉若却不敢对着凤越泽说出,只有命令自己不和他计较。在阶级分明的古代,一不小心,可是会人头落地。
“弟妹,我可是想你很久了,那天你跳舞真美,我那时就想迫不及待将你收到府邸。”
凤越泽根本不顾在场的凤歌浅,一心想要得到,看见苏婉若的一次次拒绝,有种越是难得的东西,他越是给耗上。一副不得到这个女人,不罢休的样子。
“太子,请自重。”
苏婉若差点撞在凤歌浅的凶前,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脾气,也不由得被凤歌浅气得想要出声反驳。
她刚说出凤歌浅的名字,扭过头,看见男人阴鹜的双眸,嘴里想要吐出的话也被顿时消失怡尽。
这时,德懿殿就在眼前。
凤歌浅甩开苏婉若的手,感觉有些奇怪地走路微微喘气的模样,走进大殿。
苏婉若见殿里立在正中的太子凤越泽,收住情绪,端庄地走进里面。
“参见太子。”
凤歌浅对着凤越泽弯腰行礼,苏婉若紧随其后。
只见凤越泽径直走向苏婉若,伸手扶起她作揖的手臂,斜向上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婉若。
“起吧。”
苏婉若见凤越泽那副不安好意的嘴脸,极其快速地闪开手臂。
凤歌浅虽然弯着腰,可是那斜看的双眸,将凤越泽的一举一动都收为眼底。
这个贱人!
这时,大殿上只有凤越泽、凤歌浅、苏婉若三人。
凤越泽不觉升起欺负凤歌浅的想法,只要一看见凤歌浅这张脸,就引起他的嫉妒憎恨,从小到大,他最讨厌他,总是背着父皇欺负他。
“弟妹,跟着本太子,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本太子,绝对可以满足你,呵呵。”
凤越泽不生气苏婉若的拒绝,又伸出手捏住她细嫩的下颚,指尖还在肌肤上游走。
苏婉若只觉得凤越泽虽然长着一张人模人样的脸,可是心里却是这样的肮脏,令人恶心。
她立刻用力地甩开凤越泽的脏手,如防瘟疫般,即刻闪身在一边。他的手到过的地方,立刻拉起衣衫用力擦拭。
“太子,婉若是我的妻子。”
苏婉若准备出声时,凤歌浅却意外发出声音。
“呵呵,她不是头人,你了废了她。”
凤越泽说出的话,真是让苏婉若低下头,被两个男人讨论这个,真的让人想要骂人。
管你凤越泽鸟事,丫的,不是个东西,自己弟媳也想玩玩,猪狗不如。
“呵呵,太子见笑了,婉若和我如此情深意切,怎么可能头人,你听谁乱嚼舌根,看我不将他乱棍打死,咳咳咳”
苏婉若奇怪着刚才还是好好的凤歌浅,现在居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那模样像似要将心脏咳出来。
她借此机会快速来到凤歌浅身边,小手抚上凤歌浅的背上,轻轻拍着。
“凤歌浅,你副身体,难怪弟妹要去偷。”
苏婉若已经气得说不出任何的话,只有想要离开这里。
凤歌浅终于止住咳嗽,来到苏婉若身前,挡住凤越泽的无齿。
“太子,父皇就要到了。”
凤歌浅到现在都不敢反抗凤越泽,任然小声劝说阻止。
“父皇在这我也是要为弟妹做主,你给不了她幸福,本太子可以,你这个病鬼给我滚远点,就和你那个短命的下贱母亲一个德行,讨人厌。”
凤越泽一下推开凤歌浅,气愤地瞪着凤歌浅,嘴里更是吐出无数侮辱的话语。
凤歌浅这次被凤越泽激怒了,母亲那临死的画面,激起心里滔滔不断的怒意,紧紧握成拳头的手,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反击。
这时,苏婉若娇喝的声音传出。
“凤越泽,你大胆,竟敢辱骂父皇的女人,你是不将父皇放在眼里,还是你认为你已经掌控整个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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