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叶在格里芬拦住护卫统领的时候攻击了匹瑞诺德国王,但因为视野被守卫限制,只能射击匹瑞诺德国王的腿部。
腿部中枪的匹瑞诺德国王摔倒在地,但他还是咬着牙又站了起来,不得不说,能当国王的还是挺有狠劲的。
奥里登看着纷乱的现场,知道现在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本身就不是那样的人,之前只是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才会纠结。
现在必须快速压制场面,也要赶紧抓住机会“找到”自己的父亲,如果这次失败了,自己的生命恐怕也有危险。
他对身边的手下喊道:“去,带人去城门,控制住城门,不要让城外的守卫军队进来。我们需要时间。”
士兵刚想领命离开,就看到一个安插在大门处的一个守卫焦急的跑了过来。
奥里登心里就是一惊,难道城外的军队这么快就来平乱了?不应该啊,要是有这执行力,自己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想法。
那个守卫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来了……来了……”
奥里登身边的心腹着急的喊道:“什么来了?城防军?”
“不不,不是,是联盟来了,激流堡的军队来了。”守卫喊道。
奥里登心中就是咯噔一下,脑子有点乱。
怎么可能?联盟反应这么快?再说为什么他们进入了奥特兰克王国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果断的下达命令:“去,打开城门,迎接他们,就说奥里登‘匹瑞诺德国王正在抓捕背叛奥特兰克王国和联盟的前国王艾登‘匹瑞诺德。”
“感谢他们的援助。”
奥里登面色阴沉,他希望自己的这番话能够先在大义上站住,不管这次战乱结束后,奥特兰克王国会被谁统领,自己还有在联盟中周旋的余地。
现在想起,自己非常后悔,按照联盟这样的速度,自己的父亲根本不会成功,不管部落是否胜利,奥特兰克都完蛋了。
想到这里奥里登心中下了决定,这个叛乱一定要在自己的手中平定,自己才会握有主动权。
他带领着他的手下就向着观看台后方跑去,他大致能猜到他的父亲会怎么逃跑。
在半路上,逃脱了的艾迪正好遇到了奥里登。艾迪激动的跑到奥里登身边说道:“真是感谢您,王子殿下,我真没有想到您会来救我,但这是正确的决定,只有这样才能拯救奥特兰克。我也一定会报答您的救命之恩,我会为了您和奥特兰克王国肝胆涂地。”
奥里登没有解释,而是直接下达命令。他说道:“艾迪,你带着你的组织和我一起去抓住我的父亲,只能那样我们才能在联盟那里有说话的机会。联盟已经打过来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艾迪震惊的看着奥里登说道:“怎么可能,联盟怎么可能这么快,再说了东面是我的父亲在防守,以我父亲的指挥能力,联盟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就打到王城来的。”
奥里登突然想起来了,的确是艾迪的父亲在防守边境。奥特兰克的壁垒,米尔斯将军,实力非凡。那有没有可能联盟不是打过来的?
想到这里,奥里登就对艾迪说道:“你去城门,如果是你的父亲让联盟进来的,就告诉联盟我们在清除叛乱,这是奥特兰克的内务,不劳联盟费心了。”
奥里登看着艾迪的眼睛说道:“别让联盟进来,即使是他们进来了,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拖住他们,给我些时间。”
艾迪也反应过来了,他点头同意就向着城门跑去。
艾迪跑到城门之下,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士兵紧张的看着外面。
艾迪往城上跑去,现在城内城外都挺乱,没有一个指挥,士兵们看到艾迪反倒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毕竟这个人之前的职务也并不低。
艾迪跑到城头,看着下面的军队。军队举着联盟旗帜还有激流堡的旗帜,但最多的还是举着奥特兰克的旗帜。艾迪看着奥特兰克的旗帜,眯起眼睛,心里嘀咕着“看来这里还真有别的情况。”
艾迪站在城头,看着下面。联盟的军队没有直接进攻。而是从军队中走去一个骑马的中年人。
艾迪吃惊看着这个中年人,楼下的中年人也震惊的看着艾迪。
还是中年人人生经验多,率先平复了心情对艾迪喊道:“艾迪‘米尔斯军士长,现在打开城门。”
一个白头发的老法师骑着马从军队中走了出来,这个人就是卡德加。
卡德加走到到了中年人身边说道:“米尔斯将军,这位是您的?”
“我的儿子,也是奥特兰克最支持联盟的人。”米尔斯将军说道。
艾迪看着自己的父亲,大喊道:“米尔斯将军,现在奥里登王子正在城中平叛叛乱,这是奥特兰克的内务,米尔斯将军。”
米尔斯将军,仰着头对艾迪说道:“艾迪军士长,奥里登王子可以解决城中的叛乱么?想清楚回答我。”
艾迪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说道:“是的,米尔斯将军,奥里登王子可以解决城中的叛乱。”
艾迪也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奥里登王子如果可以自己抓住艾登那么他回旋的余地就更多了。
米尔斯将军听到这里,就转身对卡德加说道:“卡德加大法师,你也听到了,现在这是奥特兰克的内务,希望联盟可以尊重奥特兰克自己解决这场叛乱的决定和决心。”
米尔斯将军说着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卡德加的眼睛,手却放在身边的长剑上。
卡德加明白这父子俩的计划,他也思考了一下,他们并不是来抢夺奥特兰克王国的统治权的,至少他不是。
如果奥特兰克可以不用损失兵力的前提下回归到联盟共同对抗部落,那么也不是不可以。
卡德加点点头就回到军队中,他还要劝住索拉斯托尔贝恩呢。
而在城中,奥里登找到了他父亲的踪迹。
他看到皇家护卫统领,一身血无力的躺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