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火金梅?”
“不错,一种特殊珍稀奇花,只有火山地带才有,而且,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因为稍不注意就会爆炸。所以也没有人会采集来贩卖。”老铁匠点头,“我也是听我父亲提过一次。”
“地火金梅,火山...”李巧微微眯眼。
“另外,庄主,以山庄的实力,若是能够找到地火金梅,九花铁,以及白鹿蚕丝。这几种材料集齐后,老朽倒是能够尝试着锻造传说中的神兵。”
“神兵....我不需要,我要的是能够提升我红花剑的方法。”李巧淡淡道。
“那更好。”老铁匠嘿嘿笑起来。“若是这几种材料集齐,老朽有把握为庄主将红花剑铸造成多层空心剑的式样!”
“多层空心剑?”李巧顿时心动了,空心剑,指的是剑刃一层层的包裹上金属。其中每一层中间都可以进行符文阵法铭刻,一般一把空心剑是和铁匠的技术,以及阵法师的能力相关的,但最少的空心剑,也是有着至少三层的内壁,这样一来。一把剑上的阵法就可以暴增三倍!
“不...不止三倍,每一层的内壁还能铭刻阵法符文...这样一来就可以又多两层,也就是说,可以达到五倍于原先的威力!”
李巧迅速算出大概威力,心头隐隐心动了。
“庄主可是有了打算?”老铁匠笑呵呵的看着他。
“羊老是先就算定我会答应吧?”李巧笑着反问。
这老铁匠是乐府乃至周边境内最有实力的大铁匠,也是被灵心山庄的善名和财力吸引过来加入的。
“这不是合则两利的事嘛,我可以完成心愿,打造一把神兵,而庄主则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兵器。”羊老笑着道。
既然两人都没意见,便开始讨论具体的材料出处。红花剑也被拿出来制作模子。
出了锻造房,李巧处理了下事务,和林阵玲玲一起玩耍了一会儿,便到了晚上。
他抱过萧玲玲,不知不觉又进入了阴暗住所。
准备好一切,拿出妖符种,重新召唤出马车,迅速走上去。
阳光明媚,枫林如血。
嗤!
李巧最后杀掉一个双面人,浑身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他艰难的捡起地上的一块妖符种。看着周围遍地的尸骸。
状态栏的修为,终于提升到了炼气期二层。
小归元诀现在采集灵气,也只有杀高修为的高手才能有明显增长,但这样的高手又防御肉身极其恐怖。
没有神兵利器,他也只能很艰难的才能把对方磨死。
“只有这种极其难磨死的银甲才有妖符种....这里的难度,比起面条人可是要大太多了...”
两个多月了,他才得到这么一块妖符种,而这仅仅只是能够补充他刚刚又消失了的一块妖符种而已。
前面很多次都是次次被重创,狼狈逃回去。要不是他身体体质属性提升了一点,恢复还算快一些,加上山庄财力雄厚,各种疗伤好药都能找到,百年份的各种药材混成一炉,很快加速恢复,修复元气。
估计他现在不被伤死也会被精气亏损而耗死。
照例在银甲双面人身上摸了摸,一些他们使用的黑贝壳一样的货币,以及乱七八糟的杂物,甚至还摸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红色肚兜...
“又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站起身,林新无奈。
放出茵曼托开始吞噬所有地上的尸体。算是提供的血食。
很快尸体被吃尽,他看了下左右,纵身一跃,往下一记掌风,打乱自己蹬地的痕迹,然后轻飘飘在空中两次提纵,转弯掠向远处。
在枫林中穿行了片刻,他才缓缓落在一处林地中,抓出一把疗伤药服下,准备打坐调息养伤。
他已经发现了,这里的时间和现实不同步,在这里,在阴暗住所,时间流速是回到现实的三分之一,而当初,在面条人时,似乎是二分之一。
在这里多呆一点时间,就能在现实节约很多。
所以现在他是能呆多久就呆多久。尽量利用充分这个时间差。
咕噜。
忽然他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很是清晰的喝酒声。
李巧悚然一惊,以他现在的境界,练气二层,居然一点都没感知到周围有人。
猛地侧过头,他看到枫林中的一颗大树下,正坐着一个长发长袍的黑衣男子。
那人背靠大树,双腿伸直,就这么无拘无束的坐在地上,黑袍拖地,却丝毫没有一点脏兮兮的感觉。长发及腰,凌乱中隐隐能够看到苍白而满是络腮胡的粗豪脸孔。
最让李巧心头震动的是,对方和他一样,也不是双面人,只是普普通通的正常人。
咕噜。
那人又拿起酒壶喝了一口。似乎根本没发觉站在边上的李巧。
深深看了对方一眼,李巧注意到,他的黑袍背部似乎隐隐有着个字。不过因为背对着他,所以也看不清楚是什么字。
他不是多事之人,既然对方敢就这么坐在这里喝酒,就代表对方绝对不是一般人。这里是双面国,随时可能有高手来这里。敢在这里醉态可鞠的随意喝酒的,不是傻子,就是高人。
他不相信对方是前者。
拿出妖符种,他注入内气,马车骤然浮现在他身后。
轻轻往后一跃,李巧消失在空气中。
黑袍男子却仿佛根本没发觉他消失一般,继续拿起葫芦狠狠灌了一口。
几日后。
李巧浑身是血,衣袍破烂的狼狈逃入枫林,疾奔了片刻,身后紧追的双面人,这才缓缓离开,他们似乎不敢在这林子里追太深。
躲在一颗枫树后面,李巧大口大口喘着气,服下救心丹,他的腰部没了小半截,左侧腰身仿佛被什么猛兽一下咬掉一半,有个明显的缺口,红艳艳的肌肉和白色肌腱都能清晰看到,差点就能露出内脏了。
伤口已经被高温灼烧。止住了出血,李巧咬牙给自己敷上伤药。听着身后那些双面人喊着自己听不到的语言,骂骂咧咧的慢慢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