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气氛阴冷的吓人。
叶夭夭趴在饭桌上,戳了戳筷子,小脸阴沉,气地盘子里的饭菜一根青菜丝都没动。
“渊,我不需要你这么宠着我、什么都不让我干。”
“也不用把我照顾的服服帖帖的,跟金丝鸟兽一样,其实…我也可以干很多事情的!”
叶夭夭想要去练丹,被他无情拒绝了。
他甚至还想回收她的那个大铁炉子,把她关在石堡里,不让她出去见任何人?!
叶夭夭这次真的是被气到了,生了好几天闷气,和渊一直冷战,任凭他怎么认错都不管用……
渊平时对她有多好,她一直都看在心里,但是…渊对她的掌控欲却越来越强、越来越重,他强制性地想要把她禁锢在身边,进而占据她的所有时间!
这一份过于沉重的占有欲,逐渐让她无法享受、无法承重、甚至会让她感到恐惧,进一步上升到厌烦。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什么都不让我干…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好像只能依附于你才能生活,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了……”
叶夭夭眼角通红,抹了一把眼泪,小脸两行湿漉漉的,看的渊心痛若刀绞,难以自持地想要抱住她轻声哄,却被她一次又一次奋力推开。
小雌性真的生气了,渊承担不起这份怒火。
这让他感觉到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在心里升腾而起,刀绞一般难受,心脏被捅地血淋淋的。
其实…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他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他把她照顾得服服帖帖,是想让她丧失自理能力。
他让她待在石堡里不准出来,是不想她见任何除他以外的人……
……
他控制不住的、极度自私的想要断绝她的所有人脉、交集、能力,完全掌控她的生活、她的一切……让她如同菟丝花一般只能依附于他而生活,吸干他血肉,他都毫不在意的。
但是,他又害怕。
害怕夭夭会被别人抢走,一直都没有结侣成功,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放大渊心中的恐惧和惶恐,让他坐立不安,更别说前两天看见的那个虎兽……
那个,夭夭一直都很喜欢的虎兽雄性。
若换作之前,他从来不会正眼看这如同蝼蚁的的雄性兽人,哪怕是一眼他都懒得施舍,但现在,他心中却没有了轻视,而是满满的忌惮。
忌惮,害怕——
夭夭会从他的身边消失。
“渊,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只是单纯想找到一个漂亮的雌性,恰好符合胃口的雌性,想结侣罢了。
他根本就不懂得照顾她的情绪。
小雌性的话如同时间最伤人的毒药,一点一点渗进他的心脏,蚀骨疼痛,摧毁着他浓郁的的爱意。
他面色苍白,从没有的惶恐不安,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狠狠的扣在胸膛上,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气息凌乱焦灼。
“夭夭,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宠在了心尖上,爱到了骨子里,这辈子都没有疯狂的想拥有过一个人。
她一句话,他都毫不犹豫的,为之甘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