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物品都很珍贵,拥有的特地用处。
如果……他回来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糟蹋了,按照他那一丝不苟的完美苛刻的性子,会想杀人的吧?
她会、被迫遭殃吧??
叶夭夭一边谴责着这个淳朴厚道的兽世居然还有人偷窃,一边遁了气息,按兵不动。
她打算先探探这个小偷的虚实。
以她现在的实力,虽然可以匹敌六阶兽人。
但。
眼前这个兽人的气息太过诡异嚣张,引散着格外危险的气息,他明显不属于这个部落,而她也看不出来他是何境界……
她不能轻举妄动,但只要她能记住这个陌生兽人的气息和面容,便可以等渊回来,带着渊一起去捉小偷!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屋内,肩膀却陡然一沉。
“……小东西,好看吗?”
她恪尽职守地扒着窗户,轻嘘了一声敷衍道,“好看,嘘,小声点!”被发现就不好了。
某蛇缓缓打出一个“?”
伏忌红瞳瞬眯,一只修长美手懒懒的搭在小雌性的肩膀上,漫不经心地轻叩了两下,一边侧目悠悠盯了她一瞬——这雌性,确定不是只傻的?
男人悠悠一声叹气,不经意地俯在她耳边,邪肆声线低惑勾人,“那看够了嘛?小东西。”
叶夭夭扒着窗户的动作一僵,指尖微顿,似乎、有些不太对?
奇怪,刚刚是在跟她对话?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她耳朵一痛,居然是被人直接狠狠地揪起了耳朵,一个踉跄被拽到了一个温热有力的胸膛中。
“蠢雌性,你跟本大爷好好看看,我在这儿呢!”
“本大爷长得这么俊美无涛,你居然还能看走眼?什么眼神?”
魅力被低估,伏忌很生气,他直接上手将这蠢雌性的视线给强行掰了回来——
一股霸道极致的大力,似蕴含了不可原谅的层层怒火,雄性兽人强大有力的手臂,直接狠狠的捏住了她小巧玲珑的下巴,给她转了过来。
下手极狠,毫不怜香惜玉。
“嘶……”
她的下颌直接青了一块,辣疼辣疼的,疼得她下意识的泛了些生理性的朦胧泪水,朦胧了视线。
她疼的呜咽了两声,以手掩面,指中泛出些湿润。
似乎是疼到了极致,忍不住哭了?
伏忌一惊,邪肆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红眸瞪大,轻喃了一声,“你、你哭什么?本大爷又没欺负你……”
反而她是这只蠢雌性,早上还想把他炖成蛇羹来着?他都宽宏大量没计较。
“呜……”
我咧个日了啊,叶夭夭心里把他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她为什么哭成这狗样,这人心里没点数吗??
阿西吧,她这下巴骨头快碎了啊嘛!没开玩笑,真的疼的骨头像是要裂开了,这个人是暴力狂吗?
小雌性的哽咽声,越来越大、含了几分哭腔。
如崩堤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你…能不能别哭了?”
“呜呜……”
“……”
向来嚣张跋扈、恣睢狂傲的伏忌,兽生第1次慌了,这要是个雄性他直接烦地一巴掌拍死了,可偏偏是一个珍惜的雌性。
他修长皙白的指骨一把扎近如瀑墨发,向后撩了几分,露出来了俊美邪肆的眉眼,不悦压低,眸底涌出几分邪戾的燥郁……
舌尖向上一抵,打了个响。
该死的,真闹心。
雄性不能去伤害雌性,这玩意儿谁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