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阮昊成似是信誓旦旦地回给康永锋一句话。
“你们聊完了没有?”估摸着他们俩该聊的差不多的田新苗推门走了进来。
“新苗,冬天了,刚孵出来一个多月的小鸡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要不你帮我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改善一下它们的环境。”
一看到田新苗走进来,康永锋便匆忙站起身,迎上去,亲切地笑着道。
阮昊成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故意的,他决计是故意的,因为他现在在炕上,无法下炕去迎他媳妇,他才这样说的。
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怎么办?
“媳妇——”
阮昊成适时地唤上一声,“是不是又该到了按摩的时候了?”
“嗯,就是看到时间差不多了我才不怕打搅你们俩聊天地回了屋。”
田新苗避开康永锋,冲他笑了笑,然后走到炕边。
“坐的有些久了,你有没有不舒服,要不我先扶你下来转转,然后再按摩治疗。”
似乎完全被田新苗忽略掉的康永锋只得苦笑一下。
在他转身望着阮昊成嘴角那嘚瑟的笑意时,心中的苦涩更浓。
不过你小子也太不要脸了,竟然装可怜,这还是大男人所为吗?
阮昊成可不在乎这些,在自己的媳妇面前,他才不要当大男人。
不对,该装小男人的时候就装小男人,只有在需要保护媳妇的时候才做大男人。
“媳妇,好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阮昊成这句带着些许讨好的话语直接让康永锋嫌弃地别过了头去。
不过,说句心里,若是她能那样问自己,他定会说的比他还要肉麻,还要动听,还要顺势吻吻她的唇,他才不管屋里有没有其他人。
正在这样想的康永锋便听到了身后那‘吧唧’一声特别响亮的‘炫耀’声。
这人怎么能这样,他还在这里了,也不知道顾忌一下他这个外人,不,他这个喜欢着她、爱着她的人的虚弱的心灵能否承受得住如此大的打击。
“媳妇,你刚才是不是喝冰糖茶了,嗯,这味道真香真甜。”
田新苗颇是无奈地看着阮昊成那又是导又是演,还不忘傲娇地望着康永锋后脑勺的样子,真有些苦笑不得。
她的傻小子何时才能真正长大呢?真愁,而且还是很愁很愁的那种。
“永锋,我实在脱不开身,按你说的情形,我觉得你给他们多垫些干草,然后再将那间屋子的温度稍稍调高一点就可以了,只要过了四十五天就没事了。”
“哦,好的,我回头给那间屋子的管理员说说,让她按你的说法来处理一下。”
其实这些事他早就考虑到了,可是他就是莫名地想让她像以前那样去养鸡厂转转,而他也能紧紧跟在她的身侧,默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默默地幸福着、甜蜜着、酸涩着。
还有,他就是看不惯阮昊成那小子的嘚瑟样。
你说你有什么好嘚瑟的呢?要不是你小子比我早了一步,以我的条件,定会用比你短的多的时间与她相亲相爱。
可是、可是,那小子就是比自己早了一步,怎么办?
也正是这一步,他这一辈子都与她失之交臂了,他的心很痛,还是很痛很痛的那种,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