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影真人的遁术,与金蝉子分身的虚空穿梭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凭借火遁、可以实现类似于短距离瞬移和虚空隐匿的效果。
虚空穿梭,这可是非常高档和罕见的手段、依林羽所知,就算是是仙婴境的强者、能做到肉身破碎虚空、进行虚空挪移的存在也是凤毛麟角的。
“火神隐……”金蝉子分身仔细的将火隐真人的身家财产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现除了这张记载着火神隐遁术秘法的铁券之外,再没有什么重要的遗漏,这才停了下来。
这火神隐并不是一线峡的正统功法,而是火隐真人自己机缘巧合之下弄到手的。
就跟当初柳阳身上的龙凤阴阳混元功、还有司风雪所修炼的血魔真经一样,都是仙门大劫之后便已经失传了的功法秘诀,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又重见天日了而已。
“需要火灵之体才能修炼?”金蝉子分身眉头微微一皱之后却是笑了。
这火神遁法,必须要是拥有火灵之体的火属性修仙者才能修炼。
而且,修炼过程异常痛苦,必须以炎阳真火淬炼自身,以达成肉身化虚。
火灵之体,在修仙界中也是十分罕见的特殊体质了,拥有火灵之体的修仙者、修炼火属性功法必是事半功倍的。
不过,火灵之体虽然厉害,却是远比不得林羽的先天至阳之体。
这才是火属性体质中最最顶尖的资质,先天道体、糅合一点先天纯阳之气……一个先天、一个后天,这便是区别。
这火灵之体能修炼的功法,先天至阳之体自然完全可以修炼。
“不错!有次功法,本尊的根基就算彻底圆满了!”
颜雨晨的住处,收到金蝉子分身同步传来的功法信息之后,林羽痛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如今,林羽的本尊虽然还未晋级金丹境,但正面战力却是丝毫不比金丹境的金蝉子分身差了,甚至还要强过一筹。
唯一不如金蝉子分身的,就是遁术了,虚空穿梭,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的遁术。
筑基期的人类,战力堪比金丹境的上古洪荒奇虫,这应该算是一个奇迹了吧。
如今,有了这火神遁法之后,本尊将可以做到全面越。
无名岛上,将所有收获检点一番,然后全部装入那火红色的空间戒指之后,金蝉子分身并么有着急炼化血胎碎片,而是拿起来那柄火隐真人死后留下的赤焰剑,动用妖火、开始打磨炼化起来。
这赤焰剑虽然是火隐真人的本命法宝,被他祭炼的很深,就算林羽将它炼化,也只能挥出六七成的威力。
不过,作为中品火属性法宝,即便只有六七成的威力,也堪比使用普通初级法宝的威力了。
金蝉子分身有恶龙鞭、自然不需要这飞剑。本尊也不需要。
不过阴阳投影分身却是正好缺这么一件法宝。
今后,林羽就准备让阴阳投影分身长期坐镇无名岛的五行五方大阵、自然得给他准备一件趁手的兵刃。
时间,一点点过去。
颜雨晨所居的小院中,一冷一热两股能量正在疯狂的肆虐着,虽然有着颜雨晨临时布置的简易阵法的阻拦,但小院中新栽种的灵草花木还是忍受不住这忽冷忽热的气流,完全凋零枯萎。
房外,颜雨晨手捧着先天血胎碎片,一边修炼盘古开天诀,一边分出心神给林羽和小豆豆护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林羽吸收炼化的先天玄黄之气越来越多、渐渐的,林羽感觉,自己的肉身似乎已经站在了某个临界点上,似乎只要再行突破,就能进入一个全新的境界。
只是,这次的突破似乎很难,虽然先天玄幻之气一直在提升自己的肉身力量和柔韧度,似乎下一秒就能捅破那隔膜。但却又偏偏好像是是永远差了那么一步似的。
林羽对面,小豆豆的一双先天阴阳神眼已经经历了好几次变化,最后、变成了一对暗红色的,璀璨夺目的宝石。双眸宝光闪烁、面前三尺之内的空间极度扭曲着,林羽偶尔瞄上一眼,都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小家伙的真元修为没有多少的提升,依旧只是初入门的境地。
但是,林羽却感觉到了,这小小身躯之下蕴藏着的恐怖的能量。
四天之后,最后一缕先天炎煞和先天寒煞的气息被林羽吞噬转化殆尽,当最后一丝先天玄黄之气灌入小豆豆体内之时,小丫头身上忽然有土黄色的光芒腾耀而起。
耀眼神光刺的林羽几乎睁不开眼。
亮瞎眼
神光剧烈闪动的同时,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小丫头身上升起。
“这”林羽一愣,这气息,只怕并不比初入金丹的存在差多少了。
没有丝毫的真元气息,凭借的只是玄黄不灭金身的肉身威压、便已经达到堪比金丹的威势。
“这小怪物……”林羽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太妖孽了吧,六岁的小不点,练就了无数金丹高手梦寐以求而不得的玄黄不灭金身,没有丝毫真元修为,单凭肉身便可抗法宝的玄黄不灭金身。
疯狂、简直太疯狂了。
不过,小丫头能获得如此天大的机缘,却是冒了极大风险,付出了极大代价的,那先天寒煞和先天炎煞所带来的痛苦、还有一个丧心病狂的亲生父亲……
所谓祸兮福所倚,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那玄黄之气急剧闪烁几次之后便隐匿消失了,林羽用神念探过去、几乎感觉不到这小丫头身上除了一双眼睛之外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豆豆”
嗡
林羽正要说话,忽然、小豆豆眼中闪过了一道几乎微不可查的淡红色利芒。
刀锋一般的利芒闪过,空间为止微微扭曲,向着林羽扑面而来,度快的令人指,而且动的诡异异常。
咻
林羽根本料不到会这样,近在咫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呲
红芒擦着林羽的手臂斩过,坚韧的几乎堪比法宝的手臂带出了一道血线,然后、噗的一声、就像切豆腐一般穿过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