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人我怎么会这么熟悉,原来这个人竟然就是我曾经看过一次照片就感觉非常惊艳的一个女人,我那个我素未谋面却在整件事情贯穿着的二奶奶宋知音!
我顿时都激动的全身发抖,宋知音这个名字,代表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首先是宋斋的这个宋字,其次,我爷爷,宋老鬼,这些都不重要,最为重要的就是,我的二叔,这个谜一样的男子,他的身世,他最初来林家庄的目的,这些都是需要我去了解的,我飞快的翻着病历,上面的人一直都是赵建国,而二奶奶宋知音的病历,最多的,就是安全,平安。趣*
只有到了后面,病历上才变的复杂。
临盆。
孩子平安。
署名还是赵建国这个医生。
他娘的,这里就是一个病房,在当年的时候,二奶奶在这里生下了一个孩子,孩子平安!二奶奶的孩子是谁?!这是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答案。
这个鬼楼,莫名出现在这里的鬼楼,竟然是我二叔的产房!二叔就是在这里出生的,最后一页的孩子平安,而不是母子平安,这更是如同一个晴天霹雳一样的震撼到了我,孩子平安,我二奶奶宋知音,死在了这里。
我把这个病历包括这个照片,放在了我的背包里,因为全身发抖,我甚至无法去拉住背包的拉链儿,二叔既然来了这个地方,肯定就知道这里,他甚至可能就知道这里就是他自己的出生地,我把背包放在了床上,提着枪,开始往三楼去。
通往三楼的楼梯依旧很脏,现在我基本上可以确认,这里就是一个类似于以前的疗养院一样存在的东西。我上楼梯的时候上的很慢,因为我在消化我忽然得到的这个病历到底代表了什么。
用爷爷和所有人的话来说,我是最特殊的一个,但是二叔,也绝对不寻常,说句诛心的话,二叔与我的差别,可能就是跟西游记里真假美猴王一样,但是显然,二叔比我厉害的多。
我也听说过一句话,是宋斋的那个凤姐对我说的,她话的意思就是,二叔就是爷爷的一个试验品。
军队牌子的闲人免进,爷爷的军人身份。宋知音,二叔的出生地,这一切的一切串在一起,我只能去这么建设。
--作为试验品的,是二叔,但是相对的来说,我的二奶奶宋知音也会是一个试验品。怀孕了之后,被爷爷以军方的身份,在这里搞了一个小医院一样的东西,把我的二奶奶安排到了这里,有一个叫做赵建国的医生,负责记录,也算是监视着这对母子试验品的身体状况。
然后二叔出生,二奶奶身死,当时阴差阳错之间,二叔被凤姐带走,这似乎就是一切一切的起源。
然后二叔现在,大概多少岁的年纪?
他在时隔这么多年以后,再一次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到底是寻找着什么?我发现在这个谜团之,想通一些事情并不是解脱,因为你想通一些事情的同时,会有更多的事情充斥在你的脑海里,让你本来就乱的心续更加的心乱如麻。
我就这样提着枪走着楼梯,直到我撞到了门儿,这一下把我吓了一跳,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可以天马行空一样的思想抛锚!我背靠在墙壁上,因为我不知道我刚才的撞击门的声音有多大,是否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人。
很明显,惊动了,里面本来有的声音忽然间骤然的停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了脚步声传来,正在往门口走来,我想到了那些拖着人军人走路,完全可以不把人当成人来看的那些黑袍人,冷汗瞬间打湿了我的全身,我手里虽然有枪,更有青龙和八阵图,但是我还是感觉不太保险。
这时候,是掩耳盗铃一样的在这里撞死,在打开门的时候给里面的人一梭子子弹,还是没命的逃窜下楼?这是一个非常难以抉择的事儿。下楼不一定能跑的掉,在这边儿也不一定是真的会死,到底要不要赌一把?
“喂!呆子!”就在我站在这边难以抉择全身冷汗的时候,我的头乐,忽然传来了一句声音。
我抬头一看,看到了一个还对我笑着的脸,而这个女人,我在不久前还骂过她真的是个奇怪的娘们儿,她就是刘望男,不管怎样,在这时候看到一个我认识的人,我还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不是我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我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
“这时候你还问这个,你说你是不是傻逼!”她瞪了我一眼,丢给我一条绳子,道:“抓紧了!”
她所在的位置,被抽掉了一个木板,应该就是这个建筑的乐层,眼见着房间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也忍不住了,刘望男再怎么奇怪,也是一个女人,总比那里面的黑袍人要安全的多,我抓住了绳子,她使劲儿的拉着我,把我往上面拉,一边拉一边对我道:“真沉,你是死猪投胎的么?!”
“那是你没拉过胖子!别说话,快出来了!”我对她叫道。
绳子这时候是放在木板上的,我们这样一用力,木板竟然在这个时候发出吱吱的声音,好像腐朽的木板无法承受了一样,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对着刘望男叫道:“你到底行不行!”
这时候,往门口走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然后,我看到这扇门被轻轻的打开,也就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刘望男再上面猛的一用力,把我整个人都拉了上去,因为猛的用力,我上了乐楼,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吱”的响声。
我的心都到了嗓子眼儿,偷瞄着下面的那个走出来的黑袍人,他站在那里看了几眼,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看了看这个被刘望男拿掉木板的位置,我在缝隙里,第一次看到了这张脸,这是一张惨白的人脸。
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给人的感觉就是冰冷的死人。他的眼睛,全是眼白,就那样翻动着,朝这个方向看了几眼。
刚才的那一声“吱”很明显的引起了他的警觉,他一直在往这边儿看,似乎发现了什么。
我的手已经放在了枪托上,这是个人,我想,枪,应该能干掉他吧?
刘望男,就在这时候,掐了我一把,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我看到她在自己的背包上拍了一下,一只狸猫露出了脑袋,喵的一声,从这个木板的空当跳了下去。
狸猫的速度很快,顺着楼梯,扭着身子就消失不见。
那个人的再一次的看了楼乐一眼,然后看了看狸猫的方向,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心理活动我可以感受的到,他应该在想--原来是一只猫。
他转身,回了房间,关上了门儿。
我这才敢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刘望男趟在我的身边儿,也大口的呼吸,看的出来,这个谜一样的丫头,也对那黑袍人相当的忌惮。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喘着粗气对刘望男道。
“女人,看不出来?”她回答道。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问她道。
“你又在这里干什么?”这个丫头似乎跟我八字犯冲,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幅刁蛮任性的样子。
我一个翻身,一下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刚才我的喘气,其实就是为了麻痹她,为的就是在此时忽然的发力把她给制服掉!她是一个女孩子不假,也是一个美女不假。
但是我不会忘记,当时两被上身,然后跑掉。是她做的手脚,那是她的娃娃。
可以说,发生在两身上的事儿,她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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