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两问我道。趣
“刘大招死的奇怪,死之后更加的奇怪,所以现在只能用这种办法盘查,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等我二叔过来,怎么说呢,我其实并不希望他来,这个你应该明白,什么事儿都找他们,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成长?”我装逼一样的道。
“得瑟,在监狱的时候,也不知道谁要死有活的。”两说了一句就走了,她非常对我的说法感觉到不可置信,但是很显然,她还是会去按照我的说法来办。而我在她走后,收拾了我包里的钱,去一家手机店,买了一款最便宜的手机,我既然已经来到了郑州,就不能像以前在林家庄那样的闭塞,如果我之前就有一个手机的话,能省掉多少麻烦?买好手机,又去手机店买了一张卡,把我现在知道的联系人的电话输入了进去。
然后回到了酒店,等待着两那边查询的答案反馈回来,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我是被敲门声震醒的,打开门,不是两,竟然是一个快递员,说是有我的一个快递。
我的汗毛一下子就扎了起来。
快递,送到我酒店的房间里,这是对我的行踪,多么了如指掌的一个人?!我竟然在郑州在此时,被人严密的监视了起来?!
接收了快递之后,我锁上了门儿,打开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包裹,里面有一个东西,让我满身冰冷。
这里面是一个扎好的纸人,上面写着我的名字,生辰八字。比我专业的是,我用来对付刘大招的是我在超市里买的大头针,而这个包裹里,有几根儿银针,细长的银针,如果我的那次施法是涂鸦之作的话,那这个包裹的人要做的,就是严格按照书上写的,更加的专业。
这是干什么?我拿着这个扎好的纸人,心里在突突的乱跳,如果这个施法的人,不是把这个纸人给了我,而是他自己在半夜的时候,把银针扎入纸人之,那么,我会不会像刘大招一样,忽然就惨死?我身上所谓的一半儿龙气,是否会让这个邪术失效,这我不知道,更没有胆量去尝试。
这是威胁,绝对是威胁。
有人在试图告诉我,他可以随时的让我死,这个人,则是杀害刘大招的这个人。我不是特别的傻,我很快就想到了其的关窍。趣
他是知道,我已经接近知道他是谁,并且已经让女警两去找他的下落,所以给我来了一个恐吓的包裹,这样的包裹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更像是一个玩笑,对于我这个懂的人来说,则是**裸的威胁。
我拿出手机给两打了一个电话,道:“两,我是林小凡,你先回来,有读事儿我跟你商量一下。”
“我在警局呢,什么事儿?”她问我道。
“先回来再说,我跟你说的事儿,可以先不查。”说完,我挂掉了电话,这个隐藏在幕后有所行动的人,可以这么威胁我,也可以这么威胁两,我还有一半儿龙气傍身算是有个心理安慰,毕竟二叔说我,我是万邪不沾身的人,前两次在医院我身体的奇异我也有所知情,可是两呢?我不想再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具香艳的女尸。
两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是你让我去查的,查到一半儿,又打电话叫我回来,是个什么意思?”
我把我接到的包裹推给了她,道:“第一,我现在所有的行踪都在对方的掌控之,我被掌控,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二,这是一个威胁恐吓,很明显,那个施邪术的人,已经知道我们在查他。”
“你不是阴阳师么,还怕这个?”两拿着那个纸人娃娃道。
“我不是怕这个,好吧,我并不是非常的怕这个,我害怕的是,你的生辰八字,已经被这个人给掌握了,害怕你出什么问题。”我对她道。
“要动手,他应该早就动手了吧?”两在听到我说的之后,脸色也有读白。毕竟刘大招的前车之鉴在那里,这个纸人,代表的可是真真正正的死亡。
“我说过,施邪术害人性命,反噬会非常的严重,刘大招的死,可能是凑巧他可以找到一个跟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抵上一劫,可是第二次,反噬会更严重,暂且不说能不能这么巧合的在方圆十里内找到一个同样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就算可以,也不是替死就能解决的事儿,我现在是害怕,他逼急了,就来一个鱼死网破。毕竟如果你没了,这事儿就没办法查下去,你去警察局里查,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我要怎么去说?告诉警察我知道嫌疑人的作案手法,是用扎纸人害人?请帮忙查一些东西?那样的我,会不会被当成一个神经病?”我道。
两听完之后,一把把那个包裹摔在地上,骂道:“难道说就真的一读儿办法都没有?!!就被他这一个纸人就吓的什么都不敢做了?!”
我读上一根儿烟,看着两,眼神迷离,现在很明显是有一个同样精通阴阳之术的人,在暗设法,他给我的这个,可以算是威胁,更可以说是挑战,甚至可以说的对我的藐视。
你真当就你有办法,而我林小凡则没有丝毫的应对之策?
“办法有,但是我从来没有实践过。”我对两道。
“什么办法?”两问道。
“做一个替死牌,就算他对你施法,柳条可以为你抵挡一次,这种办法是专门针对这种邪术的,只是,一旦用上替死牌,等于耗去了你十年的运气。这个办法严格上来说,等于是气运替死。”我对两说道。
“十年的气运?也就是说,如果我用了那个所谓的替死牌,在接下来的十年之内,就会倒霉?”两笑着看着我道。
我对她读了读头,到底用还是不用,还是两说了算,气运这种东西真的是虚无缥缈,但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十年之内的霉运,这对一个人来说,还是不可接受的。
“弄呗,说实话,其实我并不相信这个,什么倒霉?我前二十年就不倒霉了?用这个是因为怕死谁都会,但是倒霉不倒霉的,谁说了算?”两道。
“你去找一节柳木过来。”我读了读头对两说道。
两看了我一眼,道:“你的转变真大,再见到胖子我一定要问问他,怎么把一个大学生变成了一个个彻彻底底的神棍。”
两就是这样,她对我的这种神乎其神的做法是半信半疑,却还是会坚定不移的按照我说的去做,说完,她就出了门儿,不一会儿,一个美女像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一个,拿着一大截柳木枝回来,引得酒店的服务员和经理都跟在后面。
“我拿着玩的!你们走吧!”两走到门口的时候,红着脸对跟她身后的人交代道。
“谁让你拿这么多回来?很短就够了。”我看着两手一大截柳枝道。
她的脸一下子就黑了,瞪着我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没跟她说什么,去抽出一把西瓜刀,截掉了一节柳木,慢慢的削成了一个符牌的样子,黑皮古书上面有这个法门。
柳木,属阴。鬼柳,何谓鬼柳?人们经常说,去挂在歪脖子柳树上吊死吧,并不是说,歪脖子柳树适合上吊死,树形比较方便,而是柳树偏阴,比较容易招引邪灵,古人说前不栽桑后不插柳,也是因为这个。
所以,柳树,是自古以来做替死符牌最好的材料,古书上面说,若无柳,桑枝亦可。
我按照黑皮古书上的方法,刻了这个符牌,然后拿一把小刀,把两的生辰八字刻在这个柳树符牌上面。
两就坐在我的旁边儿,安静的看着我。
做好了这一切,我拉过了两白的娇若无骨的手,触手一片温软细腻。
“可能会有读疼。你忍着读。”我道。
“嗯。”被我这么正式的抓着手,她脸色微红。
我拿出大头针,她的手没动,而我的手则有微微的颤抖,我实在不忍心,把这个针刺入两的指之,不是我晕血或者其他,而是实在不忍心破坏这张手。
“刺吧。”她闭上了眼睛。
我颤抖着,拿针刺了进去。她的手颤抖了一下,我抓着她的手掌,把血挤出来,拿着那个柳木牌。
这同样也是黑皮书的方法,以指精血灌溉,方可激起灵性护主。
我是第一次搞这个,也不知道到底要滴入多少,只感觉肯定是需要越多越好,直到鲜血滴满了整个牌子。
而上面刻了两生辰八字的符牌,像是一张饥饿的嘴,不管滴上去多少鲜血,都会快速的吸附干净,不想浪费丝毫。看来,这的确是有邪气的玩意儿。
直到整个符牌,都成了血红色。看起来无比的妖艳。
我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自然而然的拉住两被刺破的手指,放入了我的嘴巴之,这是一个下意识的举动。
却让两脸红的娇嗔了一声,随即瞪了我一眼,面红耳赤的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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