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无奈,这店家不上当,他们也只能够看着这白纸,心中想着这到底是意思。
陆尘笙这会儿却是已经和琼月三女一同离开。
守月手中拿着灯笼,但是心思却完全没有放在灯笼上面,此刻是满脸狐疑的将陆尘笙看着。
“你刚刚给的那白纸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你是在胡乱出的题,然后在忽悠人吧?”
初五闻言,立刻也好奇的看了过来,她也有些奇怪。
这个白纸到底是怎么回事,空空荡荡的一张白纸就放在那,叫谁猜也猜不到的吧?
“那是因为你没有猜到,怎么能够说是我在忽悠人。”
陆尘笙闻言,看了一眼一旁的守月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
守月撇着嘴,“那你说说,这白纸是什么意思?”
“这题说出来,那可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先让它在那挂个几天在说。”
陆尘笙闻言一笑,却是不解释。
心中满是求知欲的守月,听闻这话顿时气的牙痒痒。
她就是好奇这白纸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这陆尘笙居然也不说。
初五心中也有些好奇,但是见着自家公子没有打算说的意思,此刻也没有在询问。
....
凌烟阁上,此刻的诗会才刚刚开始。
陆青珂坐在一旁,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惋惜,今天可是来了不少才子佳人。
比较知名的几个才子都来了。
其中有自号青莲居士的李长风,虽是自号,但其诗才之名还是人人都称赞不已。
早年间所做的几首诗词到了现在还在传颂之中。
另外还有一位孔阮郎,孔阮郎并不是他的名字,孔阮郎的名字叫孔秋空。
阮郎的称谓来自于其所写的诗词,极为擅长写以阮郎归为词牌名的诗词,固此得了这么一个称号。
可别小看这种称号,能够以词牌名作为自己称号的,在词牌名下的诗词,他绝对是可以独树一帜。
否则的话,万不可能用到词牌名作为自己的名号。
而且就是其余人也不会认可的。
除去这两人以外,一旁还有其余都有知名度的才子也都一一到场了。
一些闺中千金更是期待万分,如此之多的诗人在这,还当真不知道等会儿会有多少让人惊艳的诗章被写出来。
陆青珂心中惋惜,只可惜自己那个哥哥却是没有随着一同过来,否则的话,以自己哥哥的才华想来是可以惊艳一方的吧?
只是随后,她又想到自己这个哥哥在皇都之中所做的事情,又感觉有几分愁眉苦脸起来。
也辛亏这些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就是陆尘笙,否则怕是自己哥哥秀才的名头也都有损了。
“青莲兄可是对于这上元节的诗词,已然胸有成竹了?”
一旁书生看着李长风淡笑道。
他这会儿却已然是有了灵感,就等着写出来了。
今天这李长风在这,他却是刚刚好可以和对方一起比试一番,对方这名头虽是比起自己要响亮一些。
但他却没有太多的害怕。
李长风闻言,看了一眼一旁的这个友人,眼神带着些许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确实是心中有了一些想法,看如今王兄也该是如此吧?”
王姓书生闻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确实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诗词。
“如此,便一同写下吧。”
李长风见状微微一笑,提趣÷阁便是准备写下上元诗词。
在此处,他们可以见到下方大街小巷之中,尽是灯笼繁华一幕。
虽然每年都有如此的盛状,但依旧是百看不厌。
两人点头提趣÷阁,一旁的孔阮郎见状也一同开始下趣÷阁。
其余的书生们在这个时候,也大都是心中已经有了灵感,接连开始下趣÷阁。
一时间,在阁楼上的书生们尽皆伏案起趣÷阁。
一旁的才女们在此刻,纷纷翘首以盼,想要知道这些书生们都写了什么诗词出来。
“临雨,你怎么一点不在意的样子?就不好奇这个上元节会有什么好诗词出来吗?”
李仪端坐在一旁,忽的瞥见自己的闺中好友,临雨这会儿正是神游太虚,美目之中还带着些许迷离的神色。
顿时心中暗自生起一丝疑惑,不知这个好友这会儿是怎么了。
临雨闻言回神过来,见着自己这个闺中好友正将自己看着,当即抿嘴一笑。
“这上元节最好的诗词,怕是我已经看到了。”
看到了?
李仪闻言心中奇怪,不知这个好友说的什么意思。
“你看到了,在何处看到的?诗词呢?谁做的?”
“陆公子做的。”
临雨闻言,美目之中满是一丝丝奇特的光芒,柔声回应了一句。
“陆公子?”
李仪听着起初是愣了一下,等待回过神后来,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个陆尘笙、陆公子?”
“嗯。”临雨点头示意对方没说错。
李仪闻言当即来了精神,“陆公子居然来京都了?你们什么时候见的面?他写的诗词呢,快些拿出来我看看。”
李仪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了。
陆尘笙以前所写的诗词,她自然都是见过的,而且也颇为的喜欢。
如今听着陆尘笙似乎写了一首上元节诗词,顿时也来了几分精神。
女子们原本就是端坐在一块,如今忽的听到陆尘笙这个名字,似乎其还写了上元诗词,顿时也都来了精神。
比较矜持的,都是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
而微微比较豪放一些的,则是靠了过来,美目将临雨看着。
“临雨,陆公子写了什么诗词,快些拿出来给姐妹看看吧!”
“是啊,你都已经看过了,姐妹们却都没有看过,你倒是快些取出来,让我们看看。”
一些人急了,她们本就是对陆尘笙颇为的好奇,在加上此前陆尘笙所写的诗词确实都极为不错。
如今在听闻陆尘笙的名头,自然万分好奇对方到底写了一首什么样的诗词出来。
临雨原本也没有想着,在这样的场合把陆尘笙的诗词拿出来的。
奈何这些人耳朵这般好使,居然都听到了两人的讲话声。
本就心软不怎么擅长拒绝别人的临雨,这会儿闻言点了点头,将自己小心翼翼收在袖子里头的一张纸缓缓拿了出来,然后铺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