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会。”云逸当即将那声本来快要吐口而出的“会”字给咽了下去……
“所以,你这个小女友觉醒了绕指柔兵魂,对于荣耀圣殿而言,不仅不是什么好事,更是一个麻烦——一个能够引起高层争议的大麻烦!”荒老沉声道,“权与势,自古便是让人沉醉的东西!荣耀圣殿的人不可能一个个都是圣人,能够让荣耀圣殿历经无尽岁月而存在,他们每一代的殿主,也必然是一个纵横捭阖的权术高手……”
“你那小女友的存在,如今还没有对他们的根本构成威胁,因此他们也只是动过一次小试探,而她若是真的线路出什么峥嵘,那么无尽的麻烦便会接踵而来!”荒老突然顿了顿,又问道,“她是什么时候遭遇的刺杀?”
“是在去年,也就是十一岁那年。”云逸老实道。
“十一岁……兵魂觉醒仪式,是在八岁那年进行的吧……如此看来,荣耀圣殿的高层,也非全是那等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的人。这三年的时间,他们的高层应该分化为了二股或者三股势力,一股便是主张将权利牢握己手;另一股则应该是考虑到了那预言之内的东西,主张保护这小女娃子,等待着荣耀女神降临的那一日;最后一股可有可无的势力,应该是中立派。”
“当然,至于这小女娃子兵魂的觉醒会不会是巧合——为师认为荣耀圣殿的人不可能愚笨到去赌概率。最好的决断,便是:要么除掉,要么收拢,仅此而已。而且从那一次暗杀来看,那一帮人的争议应该还没有结束,不过他们就不会只在暗中对付她一次这么简单了。”
“总体而言,在未来的一段较长的时间之内,你的小女友是安全的。而你,也有足够的时间成长起来保护她……这点,你得有信心。便是从前没有。现在也得有。”荒老霸道道。
云逸的眼底,闪过一丝隐晦地精芒,他在心底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弟子的信心。从未失去过!”
厢房之内,依旧静谧,云逸轻搂着梅子,梅子依偎在云逸的怀里,二人恍如一尊绝美的浮雕……
不过。好景不长,这一份静谧美好的氛围便被人打破了——没错,又是慕容妍清……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妮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云逸和梅子保持着依偎姿态不足一刻钟的时候,蛋清那透着糯气的嗓音突然故作酸溜溜的传来,随后她便当着云逸和梅子的面,裹着件毛茸茸的宽松小熊睡衣晃悠悠地走出来。一边晃悠,还一边嘟囔:“好恩爱呐~蛋清居然被无视了这么久呐~真是伤透了小蛋清的心啦~”
喂!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明没见着这里有人的啊喂!怎么突然蹦跶出来个萌蛋清啊!
云逸心中惊涛滚滚,整个人更是风中凌乱。不过他表面上依旧淡定。直到梅子嗔怒地凶了蛋清了一眼,随后有些歉然地看向了他,轻嘤了一声:“不好意思……昨天是蛋清跑出来和我谈心的,刚才和你说的入神,倒是一时忘了这个……”
云逸哪里能生得起什么气,撇着嘴看了蛋清一眼……这小妮子居然还摆着手一脸无辜样!好吧她确实是无辜的,不过她明明可以装作不知道的嘛,这样子,不就不这么尴尬了嘛……
“怎么,坏云云还想把萌蛋清也往怀里搂搂不成?”蛋清扬了扬脑袋。修长地睫毛下,美眸之内带着毫无掩饰地调戏之色,她嘴角微微扬起,显然对于这个恶作剧更满意。
云逸瞪着蛋清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猛地转身,落荒而逃……
“蛋清,你呀!”看着云逸那离去时的逗人模样,梅子不由地向着蛋清嗔怒了一声。不过二女四目相对,竟是又一次同时想起了云逸那落荒而逃的模样,不由地相视着“噗嗤”笑出了声来。
……
离开了女生宿舍。云逸独自漫步到了星海湖畔。星海湖的湖水无尽蔚蓝,细细看去很容易被它带得入神,那在徐徐的清风下浮动的浪涛,仿佛带着一股勾人心神的魔力一般。
“那一次兽潮,星海湖都被染红了呢!”云逸看的怔怔出神,不禁下意识地喃喃了一声。就在这时,他仿佛感知到了什么,眉毛微微一挑,不过神色却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就在距离云逸所站的星海湖畔不远的地方,一道火红色的倩影踩着莲步缓缓走来,而她的目标,显然就是云逸。
“传闻中,男生公敌云大大可是身高八尺三头六臂,面目狰狞如魔鬼,不过昨日一见,却是颠覆了那等形象。”那女子身着一袭贴身的火红色皮衣,身段玲珑婀娜多姿。她无声息地来到了云逸的身旁,剪水秋眸看着那星海湖面,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云逸面色平静,淡淡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妩媚女子,心中对那身材暗赞了一番,不过表面上却古井无波,“想不到还有这等奇葩的传闻,不过这等浮夸的传闻,根本就是一番笑料罢了。”
云逸说着,突然不动声色地挪开了几步,还故意地向着四周环顾了一番,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这妩媚女子见了,不由地一阵好奇,便是眼波微转地看向了云逸,旋即又走近了云逸几步。
云逸便又挪开了几步,妩媚女子却紧跟而上,仿佛步步紧盯一般。如此反复数次,云逸终于是不在挪移了。
“不挪了?”那妩媚女子一笑,这一笑,当真是有一种百媚生的感觉,仿佛星海湖的微波也为之黯然失色。
“不挪了不挪了!”云逸苦笑着摇了摇头,“便是我挪开了,你又会追上来,既然如此,我挪之又有何用?而且我能感觉得到,你实力在我之上,你若是真步步紧逼,我还不是得跑路?可是我又跑不过你,倒是不如就这么不动了。”
那妩媚女子听了,美眸不由地多打量了一番云逸,旋即微微一笑,“听你这番话,当真是有些趣味,我没想到,你还是倒是如此一个妙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