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什么地方?”
“这都不知道?”辛妙玲脸色很精彩,极为诧异。
天诗璎深深看着洛尘,解释说:“天外天,是祖星和我们圣域中间的一处秘境,慢慢演变为战场。那里,是神王强者交战的地方。”
“天外天据说是祖星的一块碎片,非常古老,可以看做是一片大陆,上面有很多古遗迹。我域和祖星有神王驻守在其中,在对抗同时也在寻宝。”
“我们和祖星有三大战场:其一就是普通战场,就在边境,天神及以下战斗之地;其二,天外天战场,神王级别交手的地方;第三,万圣山战场,那是圣者、大圣对峙交锋之地。”
天诗璎解释完,看向辛妙玲,问道:“你怎么去天外天了,一般来说,没有上位天神的实力不允许进入。”
“我跟着族中长辈去玩的,在一处古遗迹挖掘到了石碑。当时挖出来,古遗迹出现变故,有可怕的力量绞杀一切,神王都能灭杀;可我因为有石碑,抵挡那神秘力量,逃了出来!”
辛妙玲一挥手,高台再次多了两道石碑,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我一共挖到了三座石碑,回到帝城,我让族中大人研究,也没什么头绪。”
“洛尘,别卖关子了,快说吧,这石碑到底有什么秘密。”辛妙玲露出小虎牙,恶狠狠的说:“别说你不知,三座石碑之间有联系,你刚才让石碑震动,因此我才赶过来。”
“你要是不告诉我,哼哼,可能走不出帝城。这里可不是北界,这里是我的地盘!”
洛尘笑道:“真不怕闪了舌头,还你的地盘。”
“你说不说。”
“报酬呢?”
辛妙玲取出一株神药,说道:“这个给你,足够了吧。”
洛尘暗叹,不愧是帝城三公主,背靠辛家,神药说拿就拿,而且一点也不心疼,说明辛妙玲肯定还有一些。
神药虽然珍贵,但也分等级。
低等神药洛尘不感兴趣,能对他有所帮助的,是那种高等、极品亦或是无上神药。
“怎么,不满意?”
“神药我不要,我需要你给我提供一个信息。”洛尘阴恻恻的说。
辛妙玲被那眼神看的有点儿发怵,紧声道:“什么信息?”
“黄泉道的总部在哪儿。”
“啥?”
辛妙玲愣神,天诗璎也很惊诧,旋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洛尘暗暗佩服,这是要……
洛尘面色冷峻,言语中夹杂着杀机,他道:“公主,实不相瞒,我被黄泉道盯上了,那群见不得光的家伙要刺杀我,在路上已经遭遇了一波。现在来到帝城,会更加危险。”
“哇,你不会是要……”
“没错。”洛尘冷笑,“他们动我,难道能就不准我动他们吗。反正在帝城,神王不能动手,顶多就是绝世天神,我还不惧!”
“好玩好玩好玩!”
辛妙玲兴奋极了,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否则也不会要去天外天玩耍。
“黄泉道那一群阴暗的家伙我也很讨厌,虽然同为十大势力,但我们辛家和黄泉道一直不对付。你要搞黄泉道,我很乐意看到,只是……”
辛妙玲摇头,“黄泉道总部我不知道,可以说中界乃至整个圣域,知道的都不多。”
“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洛尘不甘心,他不想坐以待毙,等着被刺杀,他需要搞出一些动静,不能让黄泉道好过。
“总部不知道,那分部呢?黄泉道既然是十大势力之一,还排名前列,肯定有场子。帝城中,黄泉道的产业有哪些,这些不是秘密吧!”
“这些我倒是知道,你确定要动手吗?”
洛尘重重的点点头。
辛妙玲咧嘴笑道:“好玩也这样吧,我回去将黄泉道的产业列一个单子……要不,你们直接跟我回辛家。这样写不必担心黄泉道刺杀,他们还不敢在我家里行刺!”
“不了,以免打草惊蛇。明天一早,你带着单子来找我,到时候,我告诉你石碑的秘密。不过,这三座石碑,能否暂且放在我这里一晚?”
“不行,谁知道你搞什么猫腻,要是带着石碑逃走,我去哪儿找你。你毕竟是阴冥太子,我辛家很强,但还没有和阴冥族对抗的资本!”辛妙玲很谨慎。
洛尘顿了顿,提议道:“天族领袖作见证,我洛尘可不是这种卑劣之徒。”
“这……”
“公主,再加一点,后面我搞黄泉道产业,抢到的资源,分你一成。”
“我要三成!”
洛尘咂舌,眼前这个娇蛮的丫头也不傻,反而聪明的很,但他也不会退步。
“三成太多了,但也不是不可以,你……你送我一块石碑。”
“那不行。”辛妙玲将石碑当成宝了,话锋一转:“一成就一成吧,反正我也没觉得你能在黄泉道那里抢夺多少资源。看在天诗璎姐姐面子上,三座石碑暂且给你一晚,你最好别有坏心思。”
“怎敢呢。”
辛妙玲驾驶坐骑飞离去,洛尘收起三座石碑,招呼着天诗璎辗转来到帝城最大的客栈。
没料到,这客栈就是辛家的产业。
天诗璎同样十分好奇,能够出现在天外天的宝贝,还能对抗灭杀神王级别的神秘力量,绝对不凡,至少也是神王兵,甚至可能是圣兵。
“能否说说看?”
“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我需要研究研究,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会详细说明。”
天诗璎没有纠缠,走到房门口,她突然止步,回头问道:“天外天是祖星碎片,上面的珍宝都是祖星那边,你为何有所感应?”
洛尘心脏收缩,漏了半拍。
他现在觉得,和天诗璎一路,真的是最不明智的决定,这女人也太警觉了。
“我是造化体!”
五个字,算作是回应。
洛尘头都没有抬,目光一直落在石碑上;天诗璎若有所思,走出房间。
“等探索完秘境,得和她分开,否则保不准会看穿我。”洛尘心中暗暗做了决定,他不敢赌,这是要命的事,必须万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