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张氏企业的老板,识相的,现在就给我下跪道歉,把那个婊-子送给我,我还能给你留一个全尸体!”张友良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怨毒的看着君不败和萧山。
“依依,没事的,别害怕。”君不败摸了摸了洛依依的头,走到了躺在地上呻-吟的汉子面前。
“萧山,掌嘴。”
君不败蹲下,扶起汉子,右手捂住汉子的伤口。
“啪!”
清脆的巴掌响声,响彻了整截车厢。听得所有人心里都是突然一颤。
张友良的嘴里,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一嘴的牙齿,飞出去了十之七八。
“你踏马的找死!”张友良捂着自己的嘴,用手一抹全是血。
“继续。”君不败松开了手,只见汉子的后脑勺上,除了半干涸的血迹,所有伤口都已经没有了。
“神医,这是神医!”车厢内,陈问药猛然站了起来,瞠目结舌的看着什么伤口也没有留下的汉子。
他自己就是一名医生,但是之前,一来是汉子的穿着实在太寒酸,付不起医药费。二来是,汉子是张友良打的,他也不敢出来治疗。
但君不败,让他坐不下来了!
那样的伤口,简直是致命伤,连命保不保得住都不好说,但是君不败怎么可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治疗好了伤口?
这是神迹!这是神医!
他要拜君不败,为师!
“别打了,别打了!”
张友良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嘴,缩成一团,不敢再看君不败和萧山。
哪里还有之前的威风?
“三天后,让你父亲,来道歉,否则,三天后,就是张氏企业覆灭之时。”君不败,站了起来,伟岸的背影,如同不朽的神明。
“现在,给你父亲打电话吧。”
“神医,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了,我没有钱,我可以借,我一定筹够医药费!”汉子抓住君不败的腿,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是个男人,他也有尊严,但,他也是一个父亲。
父亲,男人可以为了这两个词,放弃梦想,卖掉尊严。
“你出的起吗?神医的价格,那里是你一个臭农民工承担得起的,就你那孩子,死了才好!穷逼不配生孩子!”张友良一边拨打着电话,一边讨好着君不败。
他真的是被打怕了。
但是,只要稳住君不败,只要拖到火车到站,只要拖到父亲到场。
他要把君不败剁碎了喂狗!
“大哥哥,你帮帮他吧,我也有点钱,可以帮叔叔筹医药费的。”洛依依在自己的小背包里,翻出了几张揉的发皱的纸币。
“我这里也有几万,神医,你就救救他的孩子吧。”一个农民工打扮的男人,从鞋底扣出一卷带着味道的钱,又从抓的死死的大塑料袋子里,翻出一卷零碎的钞票。
“我没带多少,我出两千。”一个带着眼睛的小青年,摸了摸鼻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