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往下的画面,我就不忍再看,她一个劲的娇嗔*,还双手并用,给自己制造快感。看
我一想不对,那“一梦春红片”不会是春药之类的吧!我想起了以前我听收音机。有个小广告叫什么男人有伟哥,女人有春红,深夜不也不再寂寞的话题。当时有不少女性打来电话,反应疗效,甚至有个五十岁的老大妈,说她吃了春红之后,如同三十岁的少妇欲求不满,我还是这都是托,灵丹妙语不成,还有这种效果。
看来果不其然,如此画面,我想坚守毅力,但我毕竟还是个男人,还是犹豫一下,就在我犹豫的片刻,姬美一把搂住我,说:“来啊!别走,我要。”
我要挣脱,万一她醒了,万一她发现我怎么办,岂不是前功尽弃,只能让她随意摆弄,赶紧完事才好。
女人似豺狼,男人似猛虎,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假的。虎在猛,不如豺的一半凶。姬美在床上可以说是穷凶极恶,用尽了各种手段,我躺在那里与其说一个受刑的犯人,还不如说是待宰羔羊。
人家都说女人被强暴如同万箭穿心,但谁又知道男人被强暴简直就是三棱刮刀插进心脏,还搅了三搅。
没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被这个恶毒的妇人夺走,我心有不甘,想想我可爱的琳娜,我眼角竟然默默的流出泪水。
要不膀子知道还不得气死,用他的话说,我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虽然丑陋的怪男没有满足姬美,但是我想我不仅满足了她,还彻底把她打倒,处男有个好处就是倒下再来,来了在倒下,继续在来,反反复复永不厌倦,最后姬美大汗淋漓一声长叹,心满意足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现在被她折磨的双腿发颤,站立不稳,几乎倒下,我扶着桌子,直喘气,心想,姬美这小娘们真狠,差点没把我折磨死,尤其她那“骑马打仗”那一招,差点没把老子的腰板坐断了。
我胸前后背,全是被姬美掐的血印记,你说,你爽就爽呗,还掐我干嘛,掐死了你还有的爽吗?
我拖着沉重的身躯,疲惫的要回去,就想打开照相机,看看里面的图像拍的怎么样,毕竟屋子太黑暗。
可打开了,我整个人也懵了,当时吓的瘫软在地上。
照相机里面拍到的根本不是姬美,而是一个满身啃痕的一块烂肉,浑身惨白,皮肤腐烂,人眼突出都快要掉下来了,活脱脱就是女鬼。
人的眼睛观察是有限度的,受到客观和主观世界的影响,比如死者的遗像,有的人看来比较和蔼,毕竟是自己长辈,想起了长辈对自己的疼爱,照片上的遗像看起来无比和蔼和慈祥,一副微笑的表情面对世人。有的人就不同,明明遗像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他确看到遗像在诡异的讪笑,或者痛苦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