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
云仲殊与云雨莹到了铺子,这一日里,姐弟俩关在铺子中,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
此时,云雨莹倒是很期待,她那个好姐姐是怎么力挽狂澜。
她一进门便问:“姐姐,布料如何了?”
云轻歌睨视她一眼,微微笑道:“父亲,您请看。”
云景命人拿出布料。
云仲殊上前,手轻轻划过布料,幽深的黑眸,目光炯炯。布料不但颜色亮丽,更是柔顺。
放入水中,不仅没有褪色,腐臭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清香,入鼻神清气爽。
“景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云仲殊一改昨日的态度,慈眉笑容下已对云景有了改观。
云雨莹不可置信的上前。
不!
不可能!
她明明命人观察铺中的一举一动,这一日姐弟俩除了喝茶便是下棋,根本就没有做任何事,怎么可能布料就没事了。
她仔细一番检查,布料还是之前动了手脚的布料,并没有偷梁换柱,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云景冷瞥一眼云雨莹,厉声道:“父亲,这批布料明显是有人动了手脚,这是儿子从布料中取下来的粉末,儿子找城中的大夫检查过,这是一种毒粉,撒在布料上只要不遇水,便什么也看不出来,遇水便会褪色,有腐臭的味道,父亲,这是有人要陷害儿子。”
云仲殊凛冽的眸子扫向跟来的张管事:“怎么回事?”
张管事吓的扑通一下跪到地上:“奴才……奴才不,不知道啊,奴才冤枉。”
云轻歌缓缓上前:“父亲,是不是冤枉,只要到他房中一查便知,这么多布料得需大量的毒粉。”
“来人,去搜。”
云雨莹吓的缩成了一团,心虚让她紧攥衣角,生怕张管事说出不该说的。
“老爷,这是从张管事和旺财房中搜出来的。”随从将手上的药瓶递上。
张管事吓的连连求饶:“老爷,饶命,奴才只是一时糊涂,都是……是……夫人指使奴才这么做的。”
云雨莹心虚着急怒骂:“狗奴才,你不但陷害大少爷,竟还敢诬陷夫人,你居心何在?你可别忘了,你一家老小都在云府做事。”
张管事吓的连闭上嘴,不敢再多言。
旺财扑通一下跪下:“老爷,都是张管事吩咐奴才这么做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求老爷饶命。”
“父亲,这个旺财是府中刘嬷嬷的儿子。”云轻歌在一旁提醒。
云仲殊大发雷霆:“来人,将这俩个狗奴才拖出去杖打一百,永不得入我云府做事。”
只见张管事与旺财被拖了下去,吓的云雨莹整个身体一颤,迎上云仲殊那冷冽的眸子时,更是瑟瑟发抖。
——梅院
“长姐,你是怎么一早便知道布料被柳氏动了手脚?”
经过这件事,云景对云轻歌的偏见已经全部消失。
云轻歌优雅的饮了一口茶,慢悠悠道:“你长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