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宗众人随着廖将军来到军营,这里也不过只有十来个大帐篷,三百来名士兵。
一阵锣声响起,士兵们紧急集合,他们从不同方向出来,却并不显得慌乱,几个呼吸间列队完毕,整整齐齐,显然是训练有素。
廖将军对着上清宗众人骄傲地道,“看到没有,我的兵就是要这样!”
或是不服气,上清宗的人也想露一手。他们的速度比这些普通士兵可快多了,可是列队时候没个商量,相互之间撞个人仰马翻,好不滑稽。
廖将军高声道,“你们都是新来的,我会安排专人训练你们三天,别以为你们身怀各种本事就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在我看来,不加雕琢的玉石同顽石无异!”
若他只是个将军,可能有人不服,但他也是天斗的父亲,上清宗弟子就无人敢有不满了。
廖将军身后一直跟随在侧的男人上前,扬声道,“本将王忠义,战时为先锋官,平时就做个副官,也是将军护卫。之后三天,由我负责安排诸位的起居操练,还望诸位能够配合!”
王忠义膀大腰圆,没想到说起话来也带有几分处世的谦卑恭谨,因为在官场见得多了,难免染上一些官家人姿态,不过,他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天生就有猛将的气势,无人敢小觑于他。
廖将军道,“之后就交给你了!”
王忠义道,“末将遵命!”
军营的生活的确清苦,主要还是没钱。
廖将军虽为一国大将军,非战时手底下也没有多少兵力,对外说是东调,实则是私自而来。日常所需,也只靠着自己的一些关系从富裕人家借粮。这其中,吴山海的父母则是没少出力。奈何这里远离都城,物资匮乏,匆匆之间很难筹集足够的粮草。
每日,包括廖将军在内,所有人都是以粗粮馒头果腹。
当然,对于修行人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三日的训练很快结束,刀枪棍棒,甚至是一根枯木,一块石头,众人都学到了多种用法,收获还是有的。不过,廖将军却并不满意,关于阵法的操练总也是无法完成的。
上清宗乃修行门派,演练阵法时总不自觉施展出术法来,打乱了阵法节奏。这是他们身体的本能,一时间难以改掉。节奏不对,阵法就不能发挥其威力,着实让廖将军头疼。
上清宗这边,有人道,“我们的术法不比阵法威力小,何必还要执着结阵?”
聻白却不这样认为,从阵图来看,相互配合完美的话,十几人结成的阵法威力就不亚于一名觉知境,只是时间仓促,他也没有办法让众人改掉多年的习惯。
这日,聻白喊来吴山海,由他领着,见到了廖将军。或是因为害怕自己的舅舅,吴山海匆匆离去。
聻白道,“见过将军!”
廖将军道,“找我何事?”
聻白道,“听说血门已经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