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立即就开始了拍马屁行为,他这段日子总算是看出来了,虽然旭国远凌驾在临国之上,可旭国国君不还是得事事听陛下的。
。
要知道,自古以来女子都不可入朝为官,甚至出门大多数大家闺秀都要戴面具,何谈身居皇位?
有句话说得没错,人们总是把脾气最坏的一面,会有恃无恐的留给最亲近自己的人。
不过想想,好像确实来大姨妈后脾气会暴躁一点。
那会儿的陛下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冷血无情,宫里的嫔妃都是玩物,胜利后得来的战利品,下场皆是死的死,疯的疯。
“帝后那般喜欢临,必然不会生临的气。”
“没有,哪里会呢,陛下做什么都不过分。”
但不管怎么样,主子的事总是轮不到他一个奴才来妄议的。
果不其然,还真在这里。
路上。
时临知道君初不会生自己的气,只不过,她是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莫名其妙对他发脾气。
鸢清也安慰道,她是知道姐姐和临在旭国待了久,两三年的时间有了,但未曾想过,临竟然最后会跟那个大暴君在一起。
“是,奴才这就去命人备马车。”
“既回来了,不如多坐会儿?”
余公公转身后就叹了口气,唉,他是死都想不到,自家陛下有朝一日,竟然还会为情所困,用情至深。
算了,回去了再跟他解释解释吧。
她寻思着等会要不要给君初道个歉。
他本以为,陛下对皇后娘娘也是一样的。
所以跟对主子总是没错的。
“我知道。”
为此,竟然将江山拱手让给一个女子。
按执苏的性子,应该会放回她房间。
进国师府绕了一大圈,然后摸进自己的院子,如愿以偿的拿到了自己的佩剑,之前从长玉阁回来的时候,佩剑在马车上忘了拿走。
毕竟君初没有得罪她,是她自己心情烦躁,没有克制好脾气,明明之前也不会这样。
小德子在赶车,而时临则坐在马车里面,躁郁难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烦。
或许始初确实是,但后面明显不一样了,到现在的言听计从。
等到了国师府门口,时临下马车后沉思,然后问了句:“小德子,我对君初态度是不是太过了些?”
时临拿了剑就退出房间,刚走下台阶,准备往国师府门口离开时,一道清冽淡漠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传达耳畔之中。
陛下威武霸气!
余公公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自家陛下变得有血有肉,还是该悲叹陛下太过于痴情和感情用事了。
这把剑刚开始拿着会很沉重,不过耍顺手了就行如流水。
当年,旭国还不是旭国,是在陛下登基之后才改国号为旭,征战四方,广掠国土,周围大大小小的国家都甘愿臣服,不愿也逃不过命运,终究还是被打下来。
可能是因为君初对她太好了,好到百依百顺,所以自然而然,她就会顺理成章的迁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