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情绪到达一个沸点之时,他就不会克制,任由情绪支配自己,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君初:“……”好像的确是。
。
“你刚刚不还一副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男样子?现在又是闹哪样?”
不过,时临也不逊色,比起他尊贵凌厉的气场,时临虽是那种一眼就让人惊艳,却久看不腻,美得张扬肆意,透着一股子邪佞气息。
“承认吧,你嫉妒我的花容月貌。”
时临牵起他的手往前走,前面好像有热闹可以看。
她松开他手的那一刻,戾气由然而生,难以压制,差一点点,就没有忍住。
君初沉默了一秒,旋即开口,话中难掩嘲笑之意:“朕需要嫉妒你?”
她不是强了他。
时临比较喜欢凑热闹,转头一瞧,就瞧见君初还有些发愣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手。
看到她戴上了,君初总算满意了,这还差不多,早这样不就好了。
不让任何人看,更想她只能看他。
沉溺在她忽然其来的温柔里面,短暂而深刻。
君初主动牵住她,很认真道,以后也不要甩开他,不然……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是很想把她囚在身边。
时临抬了抬自己被牵住的手,轻轻晃了晃,觉得好笑,她刚刚是免得他还站原地不动,就拖着他走的。
“发什么呆,走吧。”
宜春楼里的人敲着手里的锣鼓,高声喊道:“宜春楼第一天开张,多有菜式价格减半,乡亲们可以大胆来试,不好吃不要钱啊!”
时临瞥了一眼他的俊脸,收回视线后把面具戴上,是红白交加的红狐面具,跟她身上的红衣相衬,更添一分神秘的色彩。
但美景不长,到了一家刚开的酒楼里,时临停下就松开了他的手,难怪听到鞭炮声,原来是这里开了家新的酒楼,名字叫宜春楼。
走神的君初被这么一牵,回过神来看着被抓住的手,温暖的感觉从手心传来,奇怪的感觉再次浮动,竟希望她永远都不要松开。
暴君长得的确美貌惊人,极为吸睛,雍容华贵,高高在上。
被拒绝的某暴君也不生气,低沉透着慵懒的语调响起:“不戴没关系,以后就别出来了。”
做出这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给谁看呢。
散漫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
“别松开我的手。”
他承认自己是个疯子,偏执到了极致。
“只不过,你不觉得这样回头率更高吗?”
算你狠。
好像……确实不需要。
时临带着深深的不解问道,暴君的思维方式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起码她这个普通人无法理解。
时临一脸嫌弃的放回摊位上,果断拒绝:“不戴,我长得天生丽质,遮住多浪费。”
“要不我们进去试试?”
“不是吧,牵你一下又不是把你强了,至于吗?”
“行,戴就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有别人一直盯着她看,心里总会莫名其妙升起躁郁暴戾的情绪,想把那群人的眼睛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