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惟原本也没什么事。
但听到乔晚这么关心她,他还是换了一种说法。
他抬手指着那人说:“我正坐那边喝茶等着你过来,没想到来了一群人到我旁边骚扰就算了,就属这个女人最过分。她并不是想要对我动手这么简单,她是要对我动手动脚。”
乔晚一听那还了得。
她双手叉腰瞪了那女人一眼,咬牙切齿道:“我的男人你也敢动,他有主了知道没,这是我正儿八经的夫郎,可不是你可以寻欢作乐的对象!”
叶成惟正想开口。
但听到那句“我的男人也敢动”时候,他还是将那些话咽了回去。
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乔晚炸毛的样子,倒是十分有趣。
叶成惟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还是不太习惯在这个时候站着,而且一直站着看她们吵架倒也挺累的。
那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乔晚,挑衅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如果这位是你的夫郎的话,那你还能带着你夫郎过来逛红楼?你骗谁啊,这么好看的公子也是你能够配得上呢,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完又白了乔晚一眼。
乔晚也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如此的厚脸皮。
心想自己刚才这几针真是扎的太轻了!
刚才自己也不过只是情急之下,所以才用了一枚银针,毕竟从她刚才那个视角望过去,就是这女人想要对叶成惟动手来着。
那女人依旧不死心,而是对着叶成惟抛了个媚眼,引诱道:“这位公子,眼前这种彪悍的女人可一点也不适合你,你还是适合跟我在一块儿。
你是红楼里头新来的公子吧,我这里有的是钱,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把你捧在手心。”
乔晚也不甘示弱,立马就回怼了过去。
她鄙夷地瞪了一眼那女人,愤怒道:“就你这样还好意思骂别人癞蛤蟆,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品种的癞蛤蟆。
我以前就算再奇葩,起码我底子好,丑小鸭能够变成白天鹅,那是因为它生来就是天鹅。
你呢?你以为你是鸭子进了染缸,摇身一变成了白天鹅是吧?我都说了这是我的男人,明媒正娶的,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也跟我抢男人!你说你是县太爷女儿,那麻烦你回家找你妈看看我和他是不是夫妻。”
那女人也没想到乔晚会这么回答。
原本她的气焰还十分的嚣张,可是在听到乔晚提到了自己的娘亲时候,那女人也疑惑起来。
莫非眼前这两个人真的是一对吗?
可是哪有女人带着自己的夫郎过来逛红楼的,这不是典型的让夫郎膈应吗?
她看了看乔晚,又看了看一旁重新坐了下来的叶成惟,瞬间脑补出了一出大戏。
看来这两个人的感情也就这样,八成就是个彪悍的妻主,所以也惹得一旁的男人不敢说话呀。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有理由拯救他出水火了。
女人脑补了一出自己可以英雄救美的戏码,便将爪子再次伸向了叶成惟。
这一次乔晚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在女人冲过来的瞬间调转了方向,又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那女人的肚子,导致她吃痛直接坐在了地上。
而乔晚则挽着叶成惟的胳膊,道:“走吧,楼主还在等着我们吃饭呢,他说要请我们夫妻俩吃顿饭来着,这会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去吧。”
叶成惟点了点头,道:“你没事吧,我刚才还在担心你会吃亏呢。”
乔晚却轻笑了一声说:“论体型我可能是真的打不过她,毕竟她一个人有我两个人大呢。但是打架这方面,有时候得用巧劲啊,我刚这不就是?”
女人冷不丁被乔晚这么一出算计,心里头的火气更加旺盛了。
她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骂咧咧就要朝着乔晚冲过去。
关键时候栾歌出现了,及时制止了这样的事情。
“吵什么,来红楼是为了寻欢作乐的,可不是为了打架的。若是你想要来红楼找事,那我这红楼可永远不再欢迎你。”
那女人冷哼了一声,站到了栾歌的面前,冲着乔晚挑衅道:“听到没,说的就是你,就你还想要在红楼挑事,回头就让楼主把你扔出去!”
栾歌却冷冷吐出一句,“不好意思,我说的是你。这位娘子和她的夫郎是我请来的客人,而且方才我可看到是你在寻事。”
女人一听顿时慌了。
虽然自己是县太爷的女儿,也算是红楼常客了,可是也知道眼前这楼主不好惹啊。
而且若是真的自己被赶了出去的话,回头自己可就再也没有机会进红楼了。
眼下女人哪里还有之前那般嚣张的气焰,而是恳求起栾歌来。
“楼主,我刚才也不过只是情理之中所以说了一些比较过分的话,可我内心真的不是这么想的。我也算是你们红楼的老客人了,你难道还不够了解我吗?”
栾歌却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冷眼扫了她一眼,道:“当然,正是因为我足够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是主动找事的这个人,我可看到你要调戏人家的夫郎来着。咱们女尊国虽然女子为尊,也允许女子三夫四侍,可也没说可以随意去抢夺他人的夫郎啊。”
或许是嫌刺激的不够,栾歌又弯下腰来补了句,“哦,你说县太爷若是知道了你在这里做的强抢民男的事情,回头会如何惩罚你?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我这红楼规矩当初立了自然就是要实行的,从你第一次来红楼我就告诉过你,你也答应了的,眼下是你违约了。
而且忘了说,那公子身体可不好,经不起你方才的惊吓,若是有个什么,只怕县太爷知道了会不开心啊。不过你也别担心,我给你出个主意。
你呀就跟人夫妻俩道个歉,完了给那公子赔点钱,让他去找个大夫看看,这件事就算完了,回头也别来红楼了,清河镇的倌馆可不止我这一家。”